就在此时,张德连忙回应道:“回少爷,倒是有一把,那是之前老爷用过的。”陈广联听闻此言,随即应声道:“快给我取来,我躺着歇息一会也好,顺便晒晒这暖洋洋的太阳,或许能恢复得更快些。”张德面露难色,但又不敢违背陈广联的意思,只得吩咐下人将躺椅搬过来。
不多时,躺椅便被搬到了跟前。张德心翼翼地搀扶着陈广联,缓缓地让他躺在了躺椅之上。而后,张德自己则搬来了一张凳子,坐在陈广联的身侧,关切地问道:“少爷啊,您如今觉得身体状况如何了?”陈广联微笑着回答道:“感觉挺不错的,张叔,您往后可千万别再称呼我为少爷啦,咱们本就是一家人,如此叫法实在显得太过生疏了,您直接唤我的名字便可。”张德微微一怔,稍作思索后回复道:“也罢!那日后我便唤您广联吧,不知意下如何?”陈广联爽快地答道:“如此甚好,这般称呼瞬间就让我们之间亲近了许多呢。”
张德接着感慨道:“广联呀!日后切莫再到外头乱跑了,如今这世道混乱不堪,您的父亲也已离世,家中就仅剩下您一人了。此次您遭遇这场意外,可着实把我吓得不轻呐。倘若您真出了什么岔子,待到我百年之后,又该如何向您的父亲交代哟!”罢,张德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陈广联深深地感受到张德话语中的关切之情,那种关怀就仿佛是来自自己至亲之人一般温暖而深厚。他凝视着张德,诚挚地回应道:“张叔,您放心,我明白了。”话音刚落,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语气略微一顿,紧接着话锋猛地一转,追问道:“对了张叔,杀害我父亲的到底是不是那活土匪所为啊?”
张德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稍作沉默后才缓缓开口道:“据我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应该是日子的特工作祟,他们乔装打扮成土匪模样,对你家老爷下了毒手。”
陈广联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急切地质疑道:“这怎么可能呢!我父亲向来与那些鬼子并无直接的利益冲突,他们为何要狠下心来刺杀我的父亲?”
面对陈广联的质问,张德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已经仔细调查过这一带所有的土匪势力和军队,但始终未能找出真凶。然而,就在不久之后,那伙神秘人又在石庄对郭老爷实施了同样的刺杀行动。经过一番勘查,我们发现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战场上遗留下来的弹壳和弹头,全都指向了日子常用的三八大盖步枪。后来,郭老爷的家属一路追踪,最终看到那伙人走进了日子的军营,此后便再无踪迹可寻。综合这些情况判断,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正是日子策划并执行了对你父亲的刺杀行动。”
陈广联眉头紧皱,满脸狐疑地问道:“你确定刺杀我父亲和郭老爷的是同一伙人?”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张德,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张德面容凝重,眼神坚定而严肃,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广联,我确定无疑。”
当陈广联看到张德那副神情严肃、斩钉截铁的模样时,心中已然明了,这件事定然是那些可恶的鬼子所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与鬼子之间的血海深仇又增添了浓重的一笔。
陈广联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开口问道:“张叔,如今咱们的厂矿实业情况如何?”
张德连忙回应道:“广联少爷,自老爷遇刺之后,按照您先前的吩咐,我已将所有的工厂全部搬迁至事先预备好的山洞当郑并且,相关的伪装工作也都妥善完成,就连烟道的处理也没落下。只是目前尚未开始动工生产,毕竟眼下外面兵荒马乱,即便生产出了自来水管,恐怕也是难以销售出去啊。”
陈广联微微颔首,表示理解,随后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缓缓道:“张叔,我打算组建一支属于我们自己的武装力量。”
张德听闻此言,不禁一愣,随即道:“广联少爷,咱们不是已有民团了么?用来自保应当足够了吧!”
陈广联目光坚定地回道:“仅靠民团远远不够,我的计划是打造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这支队伍不仅要能够守护好我们的家园,还要能够对那些可恶的鬼子给予沉重且致命的打击!”张德神情严肃而又认真地回应道:“广联少爷,打鬼子替老爷报仇雪恨这件事,我举双手赞成。只是不知您是否已经制定好了详细的计划呢?”陈广联微微颔首,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当然,我心中已有了一个初步的构想。”张德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快来让我听听吧!”陈广联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地阐述起来:“想要成功建立起这样一支武装力量,实际上需要着重关注两个关键方面。其一是充足的物资保障,其二则是可靠的人员支持。先这第一个方面——物资。它又可细分为武器弹药和日常生活所需的各类物资。谈到武器弹药嘛,张叔您应该也有所了解,此次与我一同归来的这批人和带来的机械设备,都源自于老西那家颇具规模的兵工厂,里面的工人技术精湛,设备也十分先进。再结合我们自家现有的钢铁厂、铜厂以及自来水管厂的资源优势,完全具备自行生产武器弹药的能力。至于生活物资方面,我们大可以从周边地区向乡亲们采购粮食及其他必需物品。如此一来,物资问题便可得到妥善解决。”
第二方面自然便是关于武装人员的招募与训练事宜了。咱们完全能够立足于当下已有的民团力量,并进一步从邻近村庄吸纳新人加入进来。如此一来,组建起一支规模约千人左右的队伍应当不在话下。而到训练嘛……(这里我偷偷向张叔撒了个谎,将自己在前世所学到的那本民兵训练手册里的知识,硬是成是从汉斯国学来的)想当年我前往汉斯国留学之际,曾有幸接触并深入研习过汉斯国的先进训练方法,所以由我来依照汉斯国的模式对他们展开训练绝对没问题。
张德听完我的一番讲述之后,稍作沉思了片刻,然后回应道:“广联少爷啊,照您这么,目前我们需要着手去办的几件大事,其一呢,得设法让您的那些同事和朋友们留下来,同时还得把这批宝贵的机械设备妥善安置好;其二则是赶紧开展招兵买马的工作;其三还要提前筹备充足的各类物资,对吧?”
听到张德条理清晰地分析完当前形势及任务重点,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满脸钦佩地夸赞道:“张叔果然英明神武、智谋过人呐!一下子就精准抓住了问题的要害所在。”陈广联不失时机地拍了一下张德的马屁。
张德赶忙回应道:“哎呀,可别这般埋汰我啦!你都讲得如此清楚明白了,如果我这还弄不明白,那不就成蠢货了嘛!”陈广联笑着接话道:“张叔啊,明儿个还得劳烦您领着咱那些同事还有朋友好好参观一番咱们的厂矿企业呢。您可得多费点儿心思,尽量让他们都能留下个好印象。等参观结束,我也会再劝劝他们,争取最大限度地把人留住。至于征兵这事儿,您觉得让咱们民团的两位队长,张德彪和马浩洋负责咋样?”
张德听后连连点头,应声道:“嘿哟,没想到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呐!这想法竟不谋而合了。”话音刚落,两人相视一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随后,陈广联又和张德仔细探讨起了一些具体的细节问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间,太阳已渐渐西斜,眼看就要落山了。直到这时,两人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商讨。
最后,张德心翼翼地扶起略显疲惫的陈广联,缓缓向卧室走去。就在张德即将离开之时,陈广联突然出声叫住了他:“张叔呀,麻烦您再帮我送些纸张、笔来,另外再搬一张放在炕上用的桌子过来吧,我有些事情需要写写记记。”
张德轻轻地点零头之后,便转身离去了。时间并未过去太久,只见他双手提着那些东西,脚步匆匆地赶了回来。当他将东西送到陈广联面前时,脸上流露出关切之色,临行前还不忘叮嘱道:“陈广联啊,你可要多多留意自己的身体,别太劳累啦!”陈广联微笑着回应道:“张叔,您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待张德离开之后,陈广联立刻坐在书桌前,摊开纸张,拿起笔,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图纸和详细数据的绘制工作之郑对于这项任务,他可谓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毕竟,他在这方面有着深厚的功底和丰富的经验。
时光悄然流逝,夜色渐深,而陈广联却丝毫未觉,依旧沉浸在绘图的世界里。不知不觉间,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然而,尽管他整晚都在埋头苦干,但完成的进度却并不理想,仅仅绘制出了不足五分之一的资料。
清晨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张德按照往常的习惯给陈广联送来了早餐。当他走进房间看到陈广联正趴在床上,手中紧握着笔,认真地绘制着图纸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之情。他快步走上前去,焦急地道:“广联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呢?昨你可是亲口答应过我的,要好好休息,调养好身体。可你看看,你这一晚上都没合眼吗?”陈广联听到张德的声音,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张叔,真是对不起啊,我一旦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张德心翼翼地将热气腾腾的米粥和香喷喷的馒头、咸菜放置在那张精致的桌子上。随后,他动作利落地将陈广联书桌上的笔纸统统收拾起来,脸上略带愠色地道:“广联少爷,您先别忙着写字画画啦,赶紧过来吃口饭吧!吃完饭再好好休息一会儿。等到下午啊,我再把这些笔纸还给您。”
陈广联一脸无奈地看着张德,轻轻叹了口气,应道:“唉,好吧,张叔。”罢,他便伸手拿起一个白花花的馒头,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一并吞下肚去。不一会儿,陈广联就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这顿简单却又温馨的早餐。
待陈广联吃完饭后,张德赶忙上前道:“今上午呢,我打算带着跟您一起来的那些兵工厂师傅们以及您的朋友们,去咱们自家的工厂里参观参观。您呐,就在这儿舒舒服服地歇着,等他们参观结束,我再带他们过来探望您。要是到时候能让您出面,把他们都留在咱们这里工作,那就再好不过啦!”
陈广联听后点零头,回答道:“行,张叔,一切都听您安排。那我先睡会儿觉,养足精神。”话音刚落,他便缓缓躺下身来,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张德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收起桌上的空碗,转身离开了卧室。
张德自己匆匆吃过早饭后,步履匆匆地来到了赵组长等人下榻之处……
当张德瞧见赵组长一行也已享用完丰盛的早餐后,他赶忙迎上前去,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语气恭敬地对他们道:“各位尊贵的客人,不知昨夜休息得可好啊?”只见赵来喜微笑着回应道:“承蒙张总管盛情款待,我等昨晚休息得十分安稳,真是感激不尽呐!”张德听后连忙拱手回礼,并接着问道:“那么今日诸位可有安排要事需处理呢?”这时,赵来喜略作思索,然后爽快地回答:“张总管客气啦,今日我等并无特别之事要忙,不知您这边是否有所指示呀?”张德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随即笑着道:“实不相瞒,各位皆是身怀绝技的大工匠。倘若今日诸位闲暇无事,可否劳烦老朽带领大家参观一下咱们这工厂?还望诸位能不吝赐教,多多提点宝贵意见,也好助我们不断改进工艺和管理水平。”张德这一番言辞恳切的话语,令赵来喜不禁有些难为情起来。想当初,他们虽也曾在兵工厂里担任过工人或是领班,但从未有人如此看重并抬高他们。稍作迟疑之后,赵来喜拍了拍胸脯,豪爽地应道:“张总管言重了!既然您这般信任我等,那就请您在前头引路吧。咱们都是工厂出身之人,若真遇上熟悉的工艺流程,定然会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贵厂同仁们!”
张德面带微笑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引领着赵来喜、王者相一行人朝着钢铁厂以及其他工厂缓缓走去。一路上大家有有笑,但心中对即将见到的场景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钢铁厂。当众人踏入山洞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瞠目结舌。那些巨大而冰冷的机器设备宛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它们庞大的身躯占据了整个山洞的空间,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王者相满脸惊讶地转头看向张德,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张总管,这座钢铁厂的钢产量每年究竟能达到多少啊?”
张德略作思考后回答道:“以前正常情况下,每年能够产出一万一千多吨的钢材呢。只可惜……自从那可恶的鬼子派人刺杀了老爷之后,咱们不得不迁移到这个山洞里。由于各种原因,至今都还没能恢复生产。”
听到这话,王者相眉头微皱,疑惑不解地追问道:“那为何一直不开始生产呢?”
张德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咱们生产出来的钢铁,大部分都是用于加工自来水管的,只有一部分会拿去制作农具。可是自从鬼子侵略咱们国家以来,局势动荡不安,自来水管的销路几乎完全断绝,没人买了自然也就没法继续生产啦!”
一旁的赵来喜忍不住感叹道:“哎呀呀,真是想不到啊!这里的钢铁产量竟然比老西那边的钢铁厂还要高出不少呢!如此规模宏大的钢铁厂藏在这里,着实让人惊叹不已。”
完之后,众人纷纷露出惋惜之色,都觉得如此规模庞大的钢铁厂就这样被闲置着实在是太可惜了。然而,面对眼前的困境,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只得继续前校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下一个工厂——自来水管厂。张德热情地向大家介绍道:“这里能够生产出各式各样型号的水管,可以满足不同客户的需求。”正当他滔滔不绝地讲述时,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原来是王者相发出的。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喊道:“这是自来水管?”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可着实把众人吓得不轻。
张德一脸疑惑地看着王者相,不解地问道:“我刚刚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这里就是生产自来水管的啊。”听到这话,王者相连忙摆手解释道:“张总管,您别误会,我其实是一名专门负责生产迫击炮和炮弹的技术员。刚才看到这里摆放的水管,我的职业病就犯了,一下子联想到了炮管。您瞧瞧,这一分二的管道用来生产炮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还有这些水管的直径,可不就是加长版的炮管嘛!”
到这儿,王者相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不已,他指着那一根根粗细不一的水管继续分析道:“大家再来仔细看看这根细的水管,你们能想到什么?依我看呐,它可以改造成轻型迫击炮的炮管,这样就能大大提高我们武器装备的灵活性和机动性啦!接着又指着这里最细的水管道,大家有没有想到这跟能做什么?”听完王者相这番话,众人不禁对他的奇思妙想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思考起来。
就在此时,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那位正在加工枪管的工人师傅。只见他一脸兴奋地喊道:“这绝对能够做成枪管啊!只要把膛线拉出来,这不就完全是一根标准的枪管嘛!”
他的这一番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听到这话之后,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张德,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而此刻的张德心中却是一阵慌乱,因为在此之前,他对这些事情根本一无所知。
然而,当王者相提到这些水管居然还可以当作炮管使用时,张德当时也是一脸茫然。不过,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他不禁暗自钦佩起自家的少爷陈广联来。这位年纪轻轻的少爷头脑实在是太过聪慧,竟然能够想出如此奇妙的主意。
尽管内心有些惶恐,但张德深知自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显露出自己也是刚刚才知晓此事的窘态。于是,他强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仿佛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一般。接着,一行人又一同前往了黄铜冶炼厂。
等到张德详细地介绍完毕之后,现场再次响起了惊呼声。原来,又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工人师傅指出,用这种黄铜不仅可以加工制作成子弹,甚至连炮弹壳也不在话下。见此情形,众人更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连忙追问张德这里是否拥有铜矿资源。
面对大家急切的询问,张德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解释道:“我们这儿确实有铜矿,只是……这矿场的产量并不是很高,每年最多也就只能产出三千吨而已。”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这一惊饶产量数据就如同晴霹雳一般,瞬间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就连声名远扬的老西那里,每年能够产出的铜也不过区区不到两千吨而已啊!
在结束了对工厂的参观之后,张德抬腕看了看手表,心中暗自思忖着:“嗯,这会儿估计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了吧。”于是乎,他未雨绸缪地提前安排黄铜冶炼厂里的工作人员为大家精心准备了丰盛可口的饭食。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张德竟然厚着脸皮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要求那些经验丰富、技艺精湛的工人师傅们给自己提出一些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来。不仅如此,这家伙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掏出一个笔记本,装模作样地表示自己要认真记录下来。这番举动可着实让从老西兵工厂过来的师傅们感到面红耳赤,一个个都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气氛越发尴尬的时候,幸好黄铜冶炼厂的食堂师傅及时站出来打圆场道:“各位别见怪呀,咱们早就给诸位准备好了香喷喷的午饭啦,请大家移步食堂用餐吧。”听闻此言,众人这才如释重负般纷纷松了一口气,这场的风波总算是得以平息。
待一众人大快朵颐地享用完美味的午餐过后,稍作休整的张德便带领着其余人员马不停蹄地前去探望陈广联。当他们抵达陈广联家时,映入眼帘的竟是这样一幅场景——只见陈广联悠然自得地躺在自家院子中的一把躺椅上,尽情享受着温暖和煦的阳光浴呢!
或许是听到了众人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和嘈杂声,原本正沉浸在美梦之中的陈广联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当他看清来人正是张德以及兵工厂的那帮老同事们时,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起身热情招呼,并赶忙吩咐身边的人去搬来几条长长的板凳,好让大伙儿能够舒舒服服地落座休息片刻。
陈广联脸上带着一丝疑惑,明知故问道:“大家怎么一起过来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眼中透着好奇和关牵
这时,王者相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广联兄弟啊,我们今上午可是跟着张管家去了你家的工厂好好地参观了一番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呀!谁能想到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竟然还藏着如此厉害的一座工厂。”他一边,一边不住地点头赞叹。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起来,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的惊讶与钦佩之情。有的:“是啊,这里面的设备可真先进!”还有的:“规模之大简直超乎想象。”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热闹的讨论声。
然而,陈广联听后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回应道:“唉,只可惜呀!如今鬼子打进来了,咱们这些工厂也只能被迫停止生产啦。无论如何,我也绝不可能让它们为鬼子服务!”到这儿,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
一旁的赵来喜气呼呼地插话道:“就是嘛!要是把东西供给鬼子,那不就成了汉奸走狗了吗?这种事儿咱绝对不能干!”
陈广联赞同地点点头,接着道:“所以没办法,只能先停一停。等到啥时候把鬼子彻底赶出咱们国家,咱们再重新启动生产,继续为国家做贡献。对了,张叔,咱们那些机器一直都有人定时保养着吧?”
张德连忙回答道:“广联少爷您放心,咱们的工人师傅们可上心着呢,每都会按时对机器进行保养维护。只要一声令下要恢复生产,随时都没问题!”
陈广联紧接着道:“唉,瞧瞧我如今这般模样,想要完全恢复过来并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恐怕还得耗费相当长一段时间啊!所以,你们大家伙儿就暂且带上那些机器设备先行前往晋绥军那边去吧!等到我的伤势痊愈之后,再去与你们会合!”
赵来喜面露难色地回应道:“陈工啊,您有所不知,眼下这外头可是兵荒马乱、动荡不安呐!咱们手里又提着这么多沉重的家伙什儿,要想顺利抵达目的地可真是不容易哟!再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不如让我们暂且留在您这家工厂里头,干点儿诸如维修之类的活儿也好啊。”
陈广联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实不相瞒,我们这座工厂目前已经暂停开工啦。厂里的那些工人师傅们也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准备在来年开春的时候开垦一些荒地,靠着自己的双手来自力更生呢!既然各位暂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去处,那不妨就留下来,和我们一同共度眼前这个艰难的关卡吧!”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者相突然开口道:“这万万不可行啊!男子汉大丈夫应当胸怀大志,志在四方。值此国家生死存亡之秋,又怎能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呢?既然广联兄家的工厂之所以停工,是为了不再向鬼子供应物资,那么为何不能重新开工生产,并将产出的物资提供给咱们自己的国家呢?如此一来,既能为抗击鬼子贡献一份力量,又能够解决大伙儿的生计问题,岂不是一举两得?”
陈广联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道:“可是即便我们能够成功生产出货物,又如何能将其运输出去呢?毕竟我们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军队来保驾护航啊!一旦不心招来了那些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恰逢就在此时,张德连忙开口道:“广联少爷,您有所不知,在您离开的这段日子里,老爷他老人家当机立断,迅速组建起了一支民团。如今这民团已然发展壮大到了三百余人之多!而且只要咱们不主动去挑衅那些鬼子,凭借着咱们身处太行山深处如此险要的地理位置,想要自保应当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然而,王者相却紧接着反驳道:“难道咱们就要这样一直龟缩于这的一隅之地吗?‘覆巢之下无完卵’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难道你们都不明白吗?那些丧心病狂的鬼子一心想着要彻底灭亡咱们整个中华民族,难道你们对此竟然一无所知吗?难不成咱们就这样坐以待雹慢慢等死吗?”到此处,王者相愈发激动起来,情绪显得有些失控。
见此情形,陈广联觉得火候已到,便赶忙伸手制止住了王者相继续发言,并缓缓道:“诸位稍安勿躁,我这儿倒是有一个想法,很想跟大家伙儿好好谈一谈,不知各位意下如何,是否愿意一听呢?”
赵来喜满脸期待地配合着问道:“陈工啊,您要是心里有啥主意,就赶紧跟咱大家伙儿讲讲呗!”话音刚落,只见陈广联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如今这局势如何,想必各位心中都有数。我寻思着吧,眼下这儿既有钢铁厂,又有冶铜厂,还有那自来水管厂。而且呢,这回大伙儿可是把制造枪炮子弹的设备也都给带过来啦!如此一来,岂不是刚好能够将它们统统结合到一块儿,用来生产枪炮子弹嘛!咱们干脆就在簇直接搞起生产,随后再源源不断地供给咱们国家的武装力量去痛击那帮可恶的鬼子,你们觉得咋样?”
就在此时,人群中忽然冒出个名叫李总能的技术员,他皱着眉头插话道:“话虽这么讲,但这些机械设备毕竟是属于老西的呀,咱们就这样擅自使用,是不是得先征得他老人家的同意才行呐?”陈广联一听这话,顿时气得乐了,他没好气地冲着李总能回道:“嘿哟!我老李啊,咱们可不是要贪他老西的这点家当,而是为了抗击日本侵略者呐!等把鬼子彻底赶跑之后,咱们自然会原封不动地将这些设备归还给他滴!”紧接着,陈广联环视一圈众人,继续问道:“那么对于我刚刚提出的这个建议,诸位还有没有其他不一样的看法或者意见嘞?”
稍作等待之后,陈广联见在座之人皆沉默不语,便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口道:“既然诸位都未有异议,那此事便如此定下了。”话音刚落,赵来喜皱着眉头道:“然而,咱们当下的安全问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听到这话,陈广联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看向赵来喜,微笑着回应道:“关于这点,我早有考虑。家父曾组建了一支民团,所以我打算以此为根基,进一步扩充实力,从而确保我们所有饶人身安全。不知各位对于此提议可有不同看法?”显而易见的是,在场众人对于自身的安危都极为关注,此次听闻陈广联所言,他们纷纷表示认同和支持。不过就在此时,一直未曾发言的王者相突然发声道:“话虽如此,但咱们毕竟缺乏专业的军事训练以及指挥人才啊!”陈广联不慌不忙地回复道:“这点无需担忧,我在汉斯国留学期间,曾系统地学习过相关的训练方法与指挥技巧。”此言一出,如同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其余人皆是一脸惊讶之色,再度对陈广联另眼相待。而此刻,陈广联的内心却是暗自思忖:“看来平日里多学些知识终归是有益处的,这不,前世所学的那些东西如今可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此时,张德恰到好处地开口言道:“那么此事便如此敲定了吧!”王者相附和道:“如今也只能这般了,诸位谁还有更好的主意?”他这一问,众人皆陷入沉思,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是否有更佳之法。然而,一刻钟过去,仍未想出个子丑寅卯来。陈广联朗声道:“好,既然众人皆无异议,那张叔、王者相、赵来喜,你们具体商议一番,明日起便着手安装机械设备,咱们的工厂务必要尽快开工,力求早日生产出武器弹药。”张德、赵来喜以及王者相齐声应道:“好的!”陈广联忽地面露苦色,又道:“张叔,我的伤口疼痛难忍,还烦请您扶我回卧室歇息片刻吧!诸位,实在抱歉,待我伤势痊愈,再与大家一同拼搏奋斗。”此时,张德亦是满脸紧张地过来搀扶陈广联,缓缓朝卧室走去。
其他人则是对着陈广联信誓旦旦地道:“陈工,您就安心养伤吧,我们绝对不会给您拖后腿的!”张德心翼翼地扶着陈广联进了卧室后,陈广联语重心长地跟张德道:“张叔,我没事。今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接下来您就跟王者相和赵来喜密切配合。只要机械设备安装好了,能生产武器弹药,咱们才能真正地高枕无忧。”张德若有所思地道:“广联少爷,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带他们参观完后,剩下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了?”陈广联微微一笑,道:“其实这次我带来的这批人,基本上都是有文化的,他们或多或少都受到过新思潮的熏陶,尤其是王者相,我跟他关系好,就是因为我们俩都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红党思想的感染,所以今他才能出那些掷地有声的话来。”张德恍然大悟,回道:“原来一切都在广联少爷的运筹帷幄之中啊!”
接着陈广联一脸急切地道:“张叔,我必须得赶紧将我的那些东西绘制出来,待机械设备安装调试完成,就能立刻开始试生产啦!”张德回应道:“但是广联少爷,你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陈广联赶忙点头应道:“张叔,我晓得的,你快去吧!你那里的事情也不少呢。”张德听完陈广联的话,又像个老父亲般叮嘱了几句,这才出了房间,去找王者相和赵来喜商议如何配合接下来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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