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顾盼微微皱眉，记忆里……最近几年她和其他同行业或是业内人都没有过来往或交流。
“你实习毕业那年，申市，暨澜研究所。”慕箨之简单的报了下时间地点。
顾盼先是抬眼看向慕箨之，轻声琢磨道：“暨澜…申虱怎能又是申市？”片刻后又低头用筷子摆弄了下碗里的菜，道：“顾远和申玖是我从暨澜带回来的，申玖和我一样只是实习生，但顾远当时已经是暨澜专项组的组长了。闲聊时顾远也曾过暨澜的季老对他既有知遇提携之恩又有师恩，也一直有联系着。不过……暨澜的负责人是不是换过一轮了？”
“申市的暨澜是家族研究所，在申市的地位一直很特殊，但特殊就意味着有好处的同时也容易被盯上。季家去年才回来的继承人手段还不错，几次交手下来基本算是收拾得对手消停了，不过内耗的也挺严重的，这才盯上我们了。”慕箨之肯定道。
“这么，他不是想挖人，而是想挖整个研究所咯？”顾盼轻轻一笑，“倒是有点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季公子在管理研究所方面的理念和你算得上是异曲同工了，所以这次也颇有些势在必得。”慕箨之补充道。
“申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总感觉不太好……”顾盼轻轻叹了口气，道：“箨之，你把公司和研究所这边的事都给关蓼交接一下，好好去查一下申市的事，自从来到故州我听到太多申市的消息了，哪怕是巧合也足够让人不安了。”
“季公子这边既然是从他爷爷那儿忽悠来的消息，即使真要一路杀到关蓼这儿也得在故州谈，既然我在故州倒也急过申剩这场火就算要复燃，也只能是从申市那边吹过来的。”
“就不怕狗急跳墙？”商洛总算是听懂顾盼他们在什么了，想了想提醒道。
顾盼转头对他笑笑，“不怕。你不了解申市季老这个人，季老一生清妙高峙，虽和顾远一直私交甚笃，不过是界内长者充满期翼的关心着勃勃成长着的晚辈的师生情谊，亦是忘年交无话不谈。季公子不跳我们挖好的坑，另辟蹊径就绕不开套了季老的话。既然箨之刚刚也了，季公子的理念和我相投，他选择从顾远这突破就是想保下顾远。顾远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即使暴露了我也不会怪他，就算我对顾远起了猜忌，于他也未必是坏事。他算的倒是精，也铺了路等我们自我暴露。不过……这也就给了我们机会，只要稍加引导就不会产生破坏性的后果，不好季公子最后还要靠撒娇卖萌来解决问题。”
慕箨之晃了晃酒杯，笑着道：“交给你到是好处理了，奶狗、狼狗还是女孩子处理起来顺手。”
“你早就算好了吧。”顾盼懒洋洋的接到，然后柱了头看向慕箨之，“还有，你刚刚什么？什么处理起来顺手？我没听清楚，你再一遍。”
慕箨之面不改色的道：“我的是boss，兵不血刃这种事还是boss能处理得当。”
商洛提出了疑问：“我觉得事情还是不要拖的好，迟则生变，人心人性是最难预测的东西。”
顾盼站起身来道：“没事，关蓼需要快速成长起来，何况有我在后面给他兜着呢。关键是……”着顾盼朝商洛眨了眨眼睛，“腹黑有腹黑处理问题的方法，正面交锋也有正面交锋的雷厉风行，我也挺喜欢你的直来直往的。”完顾盼就提着包出去了。
商洛：……
“她怎么就先走了？”
慕箨之走过来拍了拍商洛的肩膀，道：“商总，boss她是去结账开车了，怎么？你还没吃完？”
商洛依旧一脸懵懂的看着慕箨之，问道：“不是，你既然知道她是要去结账怎么也不拦着？你有被女…性请吃饭习惯？”
慕箨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商洛，“你再一遍？我没听清，你怎么称呼boss的？你别长时间不和她共事就习惯性的当她是软妹子。我刚刚才在你面前放了错，你又要以身试法？我今晚会不会交代在这儿还不定呢，你就不能爱惜点自己给革命保留点火种？”
在慕箨之的胡言乱语里商洛恍惚想起了很久以前，顾盼“工作”时的言行风格，那可真是…和女字沾不了半点边，和她这两年里的“淡淡轻烟，溶溶院落”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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