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母亲问个清楚!”余和泽亓突然冒出了一句,站起来就往外走。
我赶紧就伸手给人拉住:“嘶——”结果还不心扯到了伤处,疼的龇牙咧嘴。
余和泽亓赶紧坐回来,担心的扶着我的手臂回原处,揉了揉我的肩膀:“心点啊,别冲动,你的伤很重,再大的事情也没有身体重要。”
“她会承认吗?”别昏了头啊,你这么一颗大树,还会摇钱,就算我们的猜测是真的,她也知道,那也不可能承认的,反而会反口是我教唆你叛逆,再把之前的那些话一遍。
冲动的是你啊!
余和泽亓冷静下来,看着我的肩膀心疼又无助:“那我该怎么办?”
“你有什么新魄系?”我记得,刚刚无意间听到了他内心的想法,是他进了清还激发了新的魄系。如果是个特别的那应该是个线索。
“......暗系。”与他而言,暗系是一个懦弱的魄系,的是极其罕见的魄系,可只有脆弱无能的人才会期望不被伤害,所以从来没有敢告诉过任何人。
“我问一下。”我拿出玉牌传讯息分别给苏冉和子倾,她们两身边那些大佬都是见多识广的,应该会知道一些。
光暗双系极其罕见,不过不算没有,难不成就算海诺纳缇斯,也没有关于暗系的家族吗?
我就余和泽亓这个人真的强的变态!魄系越多越难修炼,本来就是个水,木,风,雷四系才,修炼速度还很快,现在再加上个暗系,比况后墨言的都难得。
这是人吗?
他这家族何德何能啊,能抱上这么一颗大树。
我把玉牌放在一边等待子倾和苏冉的回应,又拿出钊玉烟留给我的其中一本书递给余和泽亓:“关于暗系的修炼。”那种书就算是清帝国也不多见吧。
余和泽亓也不一定会跟安帝,而且就算了,安帝也不一定会为他费尽心思找来这些修炼之法。再加上光暗双系对于作战时的作用并不算大。他应该也没有太认真的修炼。
否则,他应该已经是神阶了。突破境界可是要所有魄系都达到该境界的实力的,缺一不可。
余和泽亓有些颤颤巍巍的结果书本,打开以后更为震惊,虽然我不是很在意,但那书上一开始有些钊玉烟想跟我的话。
“我不能....”余和泽亓有些不知所措。
“又不是给你了。”那是一本很重要的书,那上面,一字一句都是钊玉烟亲手写的,就算是纳兰潋尘,我也不可能给他。但如果对你有用,我不介意借给你一段时间。
“.....多谢。”余和泽亓话带了些哭腔。
“修炼吧。”我轻笑一声,继续低着头看书。这么点事就能感动到哭吗?那我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激发出暗系了。
从缺爱,缺乏安全感,身边甚至没有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一切都是利用。
而光暗双系,就是在那最脆弱,黑暗,无助中衍生出的一道光。
那既然魄系选择了你,就证明,你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你的内心深处是特别坚强的,所以那道光,才会选择照耀你。
余和泽亓拿起书认真阅读观看,没过多久,玉牌产生灵力反应,我拿起玉牌查看,是苏冉传过来的语音信息:
倾儿~你那个是我问过啦野鸡和鹿它们,这个世上没有关于暗系的家族,暗系太罕见了,而且作战能力不是很强,所以他们不会报团取暖。不过在那个什么斯好像是有,我的不清楚,让野鸡跟你。
接下来,就是重明的语音:丫头,海诺纳缇斯只有一个公会,是只收暗系修炼者的,不过那是炼金术师家族旗下的公会。至于人,我倒确实没见过很厉害的。
我没有避开余和泽亓,他也是都听得到的。
没一会,子倾那边也传来讯息了,是鬼车见过一个暗系很厉害的,在灵界真的是属于一个无敌的存在,攻击不到,自身实力又强,不过那是个独行侠,它也只见过一次,叫什么它忘了。
我伸手把讯息展示给余和泽亓:“别灰心,还有别的可能。”你又不是只有暗系,身世这个东西,随缘呗,就当是努力的动力。
“我知道,我现在身边还有你啊,还有可能的身世之谜,以后活着就更有动力了,像当初的你一样。”而且书上,暗系对于灵界,是对接近于幽界的魄系,不定,没有本体,有可能是因为他也是幽界人呢。
“嗯。”想通就好了,如果猜测是对的也挺好,至少,摆脱那些拖油瓶,你以后的路也只会走得更顺畅。
最喜欢跟你这种聪明又不偏执的人来往了。
我们两个没有多话,就这样坐在一起相互看书,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不过余和泽亓也没有一直都待在屋里,有事情的时候也是会离开的,不过他安排了侍从正常的打扫房间以为替我送饭。
侍从很少会进房间,余和泽亓也知道,我喜欢清净。不过屋外倒是经常会有他那些家人徘徊偷看,他们倒是不敢进来惹我,不过老是这样也挺烦的。
余和泽亓离开的时候没有把书带走,只是轻轻的放在我的床头。
只是突然有一,余和泽亓突然冲进房间里,不顾我疑问的眼神,拿起枕头边的书和玉牌,还有外套,全部塞进我手里,横抱起我直接离开。
“怎么了?”飞速的飞在空中,傍晚的冷风吹的我有些冷,我看着余和泽亓严肃的脸,有些摸不着头脑。
“安帝怀疑你在我这里。”余和泽亓就差写着不高兴三个字了。他自己都想不通,他府上的侍从都是自己的人,绝对不会暴露这件事,可安帝明明已经打消怀疑了,又为什么会突然发难?
“子倾顶替我了。”子倾当初刻意整那么一场风光无限的婚礼,就是为了想顶替我的身份,怎么可能.....
我突然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想到什么了?”余和泽亓把我往怀里搂了搂,用灵力隐藏了我们两的身影,飞速在房檐上穿梭。
“那些孩子,老徘徊在院子。”玉牌我一直没有在意,就放在枕头边,不会被发现了吧?那些孩子也该不认识纳兰族的玉牌啊。
而且余和泽亓可是他们家族现在最大的靠山,毁了安帝对他的信任对他们家族有什么好处吗?
“那就是家里的老鼠告的密。”余和泽亓眯了眯眼睛,帝国那些大臣他都有刻意防着的,唯独这院子里的人,既然都见过了,也瞒不住了,就没有必要刻意防了。
“没想到啊,背叛我的,居然是我一直想尽办法庇佑的家人。”余和泽亓眼里的落寞和杀心已经藏不住了,。
“不一定的。”
“最后看安帝对他们的待遇就知道了。”如果安帝对他们全家发难,那他也会想办法救,但如果安帝不仅没有发难,反而是奖赏,那那些人他也一个都不会留!
“我们现在去哪儿?”余和泽亓的样子,也不在乎这一屋子人,不过也是一些背叛他的,没必要费心,真为他好的,他应该也已经安置妥当了。
“城主府。”
“啊?”他之前和子倾不是没有留联系方式吗?
“我之前一直都和海城城主有联系,皇帝对我没那么信任,我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余和泽亓低头看着我,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瞬间帅的愣住我了。
好家伙,你这心机可以啊,你那些最信任的手下应该早都已经安排进城主府了吧,我和子倾正好是一个最好的媒介。
“不愧是你啊。”我回应了余和泽亓一个最邪魅的坏笑,你还真跟我是一类人啊,如果不是自己完全信任或是完全信任自己的,一定会留一手。
但凡遭到背叛,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回应。
“没有点心机手段人脉,怎么活的下来?怎么配得上你?”他知道,我不单纯,所以,太单纯的人我瞧不上。但对我不单纯的人,我更瞧不上。
我没有回应余和泽亓的话,收起手里的书和玉牌,找到之前鳐送我的珠子带回脖子上。
该死的,走的太急连鞋子都没穿,这会儿脚好冷啊。
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以及不远处的城主府,我摸上脖颈的珠子陷入沉思。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锁骨中央的凹处,对于戴在脖子上的吊坠总有莫名的感应,我拿玉簪也试过,就好像,有灵力或者魔力的物件,在那个位置周围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福
我怀疑过那可能是灵海的位置,不过也确实没有一个合适的东西一直戴着。
鳐给的这颗珠子,感应有些特别,可能是因为这颗珠子比较特别,带上就可以让我自由的在水里呼吸。如果跟鳐合作,战争打起来了也好,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一直戴着这玩意了。
情况突出,时间紧迫,余和泽亓没有走正门,打算从外院直接翻进去。却被府里的侍卫发现。
侍卫集体出动准备拦人,可是看到我脖子上海蓝色的灵珠,又集体跪下行礼:“大人。”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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