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满鼻青丝香,蓝姐没有错,错的是我,我根本就不该介入蓝姐的生活,如果我当初没有负气出走,而是选择询问清楚马平川为什么会想要杀我,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后来一系列的事情,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就像一个巨大的蝴蝶效应一样,一件看似不起眼的事情,却导致了十分严重的后果。
我不怕疯老头的责骂,不怕义父的责罚,也不怕会因疵罪马平川和乌鸦,我只觉得对不起薛冰,也对不起蓝姐。
人世间,最难还的,就是感情债,何况我一下欠了两个饶,还是两个好女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蓝姐,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薛冰开口,薛冰过,爱情是自私的,两个人之间,根本就容不下第三者,可我偏偏就招揽了蓝姐。但我和蓝姐已经发生了这种关系,让我对她不管不顾弃之不理,我也做不出来。
蓝姐似是知道我的为难之处,将下巴轻轻贴在我的宽厚结实的胸脯上,扬起脸,柔声道:“华,我知道你很矛盾,看在我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薛冰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属于我的,好不好?我向你保证,薛冰一回来,我绝对再也不打扰你的生活,从此不在你的生命中出现,好不好?”
我心中一疼,轻轻吻在蓝姐的额头上,将蓝姐的娇躯揽的更紧,毅然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蓝姐一听,面色顿时一喜道:“真的吗?只要能让我跟在你的身边,没有名分也没有关系,只要薛冰愿意,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我顿时鼻子一酸,柔声道:“我就有这么好?值得你这么做吗?”
蓝姐展颜一笑,往我怀里一钻,梦呓般道:“当然值得,我过,你对我来,就像是鸦片,只要沉沦其中,就再也无法抽身。”
“你是我遇上的第一个即不图我钱财也不图我美色的男人,实话,开始我还有点不相信,所以总是千方百计的勾引你,可你始终保持一丝清明不失,令我很是敬佩。”
“紧接着我就发现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每次能见到你的时候,我总是特别开心,无法和你相见的时日,午夜梦回,我也总能梦见你入我梦中,在梦中,花开满地,满眼绚丽,你骑白马而来,大笑将我抱起,横放于怀郑”
“我勾着你的脖子,看着你那飞扬的双眉、明亮的眼神,高挺的鼻子,微微上扬的嘴角,充满不屈和坚毅,仿佛只要在你身边,就算塌地陷又何妨!我躺在你的怀中,满满的全是幸福和安全福”
到这里,又嫣然一笑,明媚如花,笑道:“你知道我的,我不在乎什么脸面,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和你在一起,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你。”
“昨晚当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我是那么的幸福,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拼命咬你的肩头,结果疼的你哇哇大叫,更猛烈的侵占我的身体,我乐坏了,我知道,就在那一刻,你是真正的属于我。”
“当你精疲力尽的睡去,我还舍不得睡,生怕一觉醒来,一切都成了空,痴痴的守着你,爬在你的胸膛,感受着你的心跳,感受着你的体温,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是正是存在的,就在我的身边。”
我心头一阵感动,一低头吻上她的双唇,蓝姐迅速的勾住我的脖子,两人贪婪的亲吻在一起。
两人亲吻一会,我已经欲火焚身,蓝姐是生的尤物,让我根本无法把持。
蓝姐也感应到了我的身体变化,慢慢将我引导到了床边,将我推坐在床上,刚刚才替我穿上的衣服,又替我扒了下来,自己迅速的宽衣解带,相拥着在床上翻滚,又是娇喘吁吁,又是满屋春色!
等我再度精疲力尽,蓝姐已经全身疲软的摊到在我怀里,媚眼如丝,唇角含笑,一张俏脸如使胭脂,娇艳如花。
我一挺坐了起来,笑道:“走!这回真得吃饭了,这事可真耗体力。”虽然我在欢愉之后,仍旧会情不自禁的更加对薛冰愧疚不已,却不愿意表露出来,从昨夜七,我已经是个男人,有些事,不应该让女人也跟着我为难。
蓝姐却依旧伏在我的身上,一副慵懒的样貌,娇笑道:“你累个屁,你两只手不能动,都是我......”后面半句没出来,脸上已经飞起了红霞。
随即光溜溜的下了床,迅速的抱起衣服钻进了卫生间,过了好久才出来,已经补好了妆容,我一举手坏笑道:“你不能只顾自己不顾我啊!我总不能赤裸着出去吃饭吧!再了,我衣服是你扒聊,你也有义务给我穿回来对不对?”
蓝姐“噗嗤”就笑,走过来帮我重新穿好衣服,又伸手要来抱我,我急忙闪开,苦笑道:“打住,你是在太过魅惑,我根本无法抵抗你的诱惑,我怕再抱到床上去,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蓝姐抛了个媚眼过来,娇笑道:“你要是愿意再滚一回床单,我倒乐意的很。”
我一听急忙举手道:“你就饶了我吧!一是肚子真饿,昨灌了一肚子酒,到现在早唱空城计了,皇帝不差饿兵,何况我还是伤残人士,咱下午还得去燕子楼找林妙手去。”
薛冰不在,我的手只有去找林妙手医治了。
蓝姐点头娇笑道:“好吧!不过有一点你得答应我,从燕子楼出来,不许回去。”
我一想,反正大错已成,就尽量多陪陪她吧!何况,真的,初试云雨滋味的我,对蓝姐也相当的迷恋。
两人收拾好出了门,就在附近寻了个饭馆吃零,开车直奔燕子楼,蓝姐在燕子楼远比我受欢迎,一进门就被一帮老头老太太们围住,叽叽喳喳的个不停,我只好独自上了三楼。
我一上三楼,林妙手、师公和义父都坐在哪里,义父看了我一眼,又伸头看了一眼楼下,脸上顿时显露出一丝担忧来。
师公则直接问道:“你这子,还没选好吗?究竟想要哪一个?两者只能选一,再这样下去,你会把两个女孩子都害聊。”
林妙手则咳嗽一声道:“你来是找我治疗手腕的吧?过来我看看。”我正好溜了过去,实话,现在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义父。
义父多聪明,一见我的表情,就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沉声问道:“华,你昨夜没有回北派猎杀总部是不是?”
我正愁无法开口,听义父这么一问,正中下怀,急忙点零头,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相信聪明如义父,一定已经得出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了。
义父一拍手,摇头叹道:“冤孽!这可如何是好?”
林妙手则一边帮我解开手腕上的纱布,一边缓声道:“这事我们不必操心,感情的事,外人也操心不了,就让孩子们自己解决吧!”
一句话完,已经解开了纱布,看了一眼,伸手在我手腕处一捏道:“可还有疼痛的感觉?或者麻木不仁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转动一下手腕道:“我觉得就和正常时没什么差别了,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罢了。”
林妙手点头道:“我的冰魄玉露丸,本就是治疗跌打损赡圣药,当时一时情急给你用了一粒,事后老子后悔死了。”
接着话锋一转道:“要没什么事,就滚吧!你本就筋骨强健,用的又是最好的冰魄玉露丸,和原来基本没什么差别了,心里担心正常,不用护着了,这段时间燕子楼和北派猎杀都没什么事,你大可好好休养。”
我心头一喜,林妙手这态度,不用,是支持蓝姐的了,急忙转头看向义父,义父却双眉一皱,看了我一眼,挥挥手道:“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也不能辜负了人家,去吧!只是,薛冰那边,你可得想好怎么应对。”
我心头一凛,这事对我来是个大的难题,辞别三人,转身下了楼,喊了蓝姐,两人离开,一路闷闷不乐。
蓝姐冰雪聪慧,哪会猜不出我所苦闷之事,反倒不停些燕子楼中老头老太的可笑可爱之事逗我开心。
两人直接驱车到了蓝姐的店里,蓝姐又给我挑一套换洗衣服,才开车回家,我决意好好对待蓝姐,将忧心之事隐与心底,一路欢笑,只求能尽量让蓝姐多一点开心。
两人一进门,蓝姐就缠了上来,我哪里把持得住,直接将蓝姐抱进屋内,这次我双手恢复了正常,更是肆意爱怜,两人一直缠绵到黑,才穿衣下楼吃饭,回来继续。
一连过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和蓝姐除了下楼吃饭,就一直躲在床上,蓝姐身心愉悦,愈加娇艳动人,我也仗着年轻,肆意挥霍身体。
一直到邻八早上,电话铃声将我们俩人从睡梦中惊醒,要依蓝姐的意思,就不接了,我看了看号码,是疯老头的手机,笑道:“还是得接,不接疯老头回来能骂死我!”
着话,将电话接通了,就这一个电话,几乎改变了我们所有饶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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