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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的老婆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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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太太来了。”桑经冷不丁地出现,冷不丁地道。他低着头,也不抬眼看这边一眼。

帝君凰这才放开云初夏,但脸色还是一点都不好。盯着她:“我这就下去……我想妈是来看你的,你也跟我一起下去。”

云初夏心还在微微发抖,看上去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帝君凰将她的表情默收眼底,转身走了。

桑经跟在帝君凰身后,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她面色发白,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马庆因为打伤了云初夏而忐忑多日,也消停了一些时候。可她怎么能容忍儿子继续和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跟她老公帝国嚎哭,帝国仍是一句儿子的事你少管,她能少管吗?她要再不管,那个女人就要把她儿子彻底抢走了!这不,在商场里遇到云初夏的“姨”方惜双,那个老女人竟然拉着她乱攀亲戚。还她儿子带着云初夏已经回门了,还送给她一只价值不菲的镯子!当方惜双在她眼前炫耀那只镯子时,马庆气得浑身哆嗦,就从商场直接杀了过来。

“妈。”帝君凰叫道,马庆冲到他面前,奈何她儿子身材过于高大,这么一看就像是巨人对着矮人。

“你是不是带着那个女人回门了?”马庆声音十足,像含了一颗原子弹。

帝君凰“嗯”了一声,便坐到了沙发旁。

“你还嗯?你怎么能带着那个女人还回云家?你还嫌她不够给咱们家丢人现眼!”马庆依旧老生常谈。见儿子不为所动,又开始嚎哭:“那个女人究竟是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你是要气死我啊,你是不是不顾妈妈的死活了!”

帝君凰捏捏额头,看向楼梯,她怎么还不下来,他都要被他妈的超高音震聋耳朵了。

在楼下“架子鼓震响”时,云初夏走了下来。

马庆一看到云初夏立刻转移了目标:“你,你还有脸来见我!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云初夏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一脸的漠然,还走到楼下压了一杯水:“我也想滚,是你儿子不让我滚。还有,不是我给你儿子吃了什么迷药,是他自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硬是霸占着我。你倒是想想办法让你儿子让我滚啊,我立刻就滚。”

马庆气得胸口发闷。帝君凰此时已经冷冷看向云初夏,她淡定地喝着水。

帝君凰走过来,拉住母亲:“妈,你就别再来闹了。我再一遍,我是不可能跟她离婚的。你要是硬逼着我跟她离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娶。”

马庆傻了,云初夏没什么表情。

“儿子,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这个女人不可?比她好的女人多的是。你跟她离婚,妈妈给你找个比她好千百倍的!”马庆那神情真是让人揪心啊,帝君凰深情地注视着云初夏:“因为,我爱她。”

云初夏“噗”的一声将水都喷了出去,呛得她这个难受!

“你,你爱她?儿子,你在什么傻话?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爱了!她究竟有什么好?儿子,妈求你别再她在一起了,这个家迟早会被她搞散啊!”马庆有些慌了,因为她很少听他儿子爱谁。她也一向少管他那些滥交,认为只要他结婚时娶个让自己顺眼顺心的就行,可tmd谁知道,她千挑万选,竟然娶回一个母夜叉!更tmd奇葩的是。他儿子还被迷得三荤五素的!

“就是因为不知道,我才爱她。”帝君凰看着云初夏像是吃了苦瓜一样难受的表情,唇边居然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马庆彻底傻了,帝君凰走到云初夏面前,伸手替她擦着脸上的水渍。云初夏躲避着,帝君凰便收回了手:“在我爱她时,我会倾尽所有的去爱她。如果我哪不爱了,我也不会放手。因为我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我会好好照顾她,一直到老到死。”他每扔巴。

云初夏心中像被捅了一刀,别人不都是这样宣言的吗?——爱的时候倾尽所有,不爱的时候一脚踢走,再也不理你。但帝君凰不是别人,他就像执掌别人生死的帝王,他人没有力量去反驳,只能被他玩在手心,顺应命运。

“妈,你回去告诉爸,过两我就带夏夏回去看你们,让她尽尽做儿媳妇的义务。”帝君凰皮笑肉不笑,桑经依然是面瘫。

只是,此时的帝君凰又变回了云初夏悔婚时的样子,黑化、无情、冷漠。也许此时的帝君凰会让一些女人疯狂的痴迷,但并不会让云初夏痴迷,只怕会引起更大的连锁反应。

马庆又是无功而返,但她也像灰太狼一样,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吃羊决心。

帝君凰冷冰冰地看着她,有着一股强悍的压力:“晚上有一个party,你和我一起去。桑经,去给少夫人请一个化妆师。”

“是。”桑经掩去眼中的担忧,离开。

帝君凰离开,云初夏捏紧了纸杯,水落一地。

眼中,无法掩盖的烈焰再次燃烧。

她就像古代帝王的妃子,即使不受宠了,也终身不得自由,因为她们就算被遗弃也是皇上的女人。可是帝君凰不是帝王,她也不是他的妃子,此生如果不能与他离婚,她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云初夏在化妆师一阵的捣鼓下,变身成了公主殿下。

帝君凰站在下面,他的装束倒很是随意。银灰色的长衫+灰色的马甲,身下是黑色的休闲裤,头上戴着一顶同灰色的帽子,还有一副黑边眼镜,将他衬托得到是很文雅,看上去似是一个很斯文的人。

云初夏在两个饶推架下走了过去。

“帝先生,你快看,太太漂不漂亮?”化妆师发嗲地叫道。

帝君凰转身,只觉眼前悠然一亮。俗话人靠衣装马靠鞍,而且云初夏的底子本来就不错,这样一打扮也是光彩照人。

头发盘起,独留一缕卷卷的长发垂于脸庞一侧,恰到好处的化妆,眼睛因为贴了假睫毛和美瞳而更加的炯炯有神、闪闪发亮,淡粉色的唇闪着淡淡的光泽。一身银白色裹胸礼群,身下是米黄色的高跟鞋。

云初夏感觉自己像个待出售的货物等着被人估价,而且帝君凰闪闪发亮的目光让她极为不适。

帝君凰温温一笑:“很漂亮,谢谢。”

“是太太本来就长得很美,我们不过是给太太稍微锦上添花,太太就这样漂亮了。帝先生真是好福气啊,娶到这样一个大美人。”化妆师连忙拍马屁。

稍微锦上添花?那为什么折腾她近两个时?!

两人上了车,帝君荒目光还黏在她身上,让她终于忍不住道:“你在看什么?”

“老婆,你今很美,比前些更美。”帝君凰压低声音。

“不用你告诉,我也知道自己很美。”云初夏转头望着窗外,又一细思量他的话,又觉得不对,什么叫比前些更美?

前些,她都是穿了他嘴里得能让他厌恶得吃不下饭的衣服!

他现在竟然美……

云初夏愤而怒视,原来是他一直在骗她,耍她玩!

帝君凰却转头也望着另一边的窗外,神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初夏从未见过他露出这种神情,一时也愣住了。

帝君凰所的party,是一个活动策划公司举行的商业聚会,邀请的都是一些有地位、有名气的人,也不乏一些明星导演。party设在一艘邮轮上,届时将游行于海上,人们不仅能玩得尽兴,还能欣赏海上美景。

两人下了车,不远处的港口停泊着一艘巨大的邮轮,已经不时有客人上去了。

帝君凰伸出手臂,云初夏不乐意地挽上,他看着她姣好得面容:“让你跟我来是委屈你了吗?你一脸的不愿意是在做给谁看?”

从他今回来后,他就恶语不断,云初夏若是理会,早就被他气死了。

“这样,你总满意了吧?”云初夏生生挤出一道难看的笑容,帝君凰转头目视前方,不温不热地道:“难看死了。”

所谓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在帝君凰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让云初夏想踹他一脚。

两个人上了邮轮,里面已经人声鼎沸,一眼望过去都是人头。

这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party?为什么她看到的是一片的耀眼逼人,女的是花枝招展,明艳逼人,男的也都是怎么帅气怎么往自己打扮,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帝总,您来了!欢迎欢迎!”一个打扮十分漂亮的女人走过来,上前和帝君凰握手。

“袁总还是这么优雅高贵。”帝君凰面带微笑和索道,袁枚笑道:“我哪里比得上帝总的优雅气质。帝总您能来,就是我们莫大的荣耀。”

袁枚递了红酒给他,又递了一杯给云初夏:“呦,这位美女是谁啊?我怎么这么眼拙,居然没发现帝总带来这么一位大美女。”

“我夫人。”帝君凰简单的介绍。

“呦,这就是尊夫人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是个大美人呢,帝总好有眼光啊。”

云初夏略微和袁枚点头:“您好。”

“帝太太可要好好抓住这个男人哦,我要是再年轻一些,肯定抓着他不放了。”袁枚继续恭维道。

“您真会开玩笑,不是我紧抓着他不放啦,是他紧抓着我不放啦。我想离婚,他都不愿意。”云初夏笑着道。

袁枚被噎住了,感觉下不来台,又找话道:“你这么一个大美女,我是帝总啊,我也不会放开。”

帝君凰搂住云初夏:“袁总不要在意,夏夏她看不得我和其他漂亮女人在一起,一看到就吃醋。”

袁枚立刻笑道:“哪里啊,尊夫人真是可爱呢。”

尼玛,就算你现在和这个袁枚当众搞在一起,我也不会吃醋!

袁枚敬酒后一走,就不断有人围攻过来,有男人也有女人,一听他是带着夫人来了,都会在她身上停留几眼。

她和帝君荒婚礼也请来了不少有名望的人,自然婚礼上“悔婚一幕”也激起了轩然大波,云初夏是不知道那时满城的风雨都能把她和帝君凰淹死。人们对他们的感情也都极为感兴趣,想要在各方面得到一些八卦,但都被帝君凰捂得严严实实,愣是在那场风波后,再也没了消息。

帝君凰也知道这里有无数双眼睛想看他的笑话,所以他就光明正大地带云初夏出来,光明正大地秀恩爱,让那些想八卦的人顿觉无趣,原来不过是像情侣之间的吵架,吵过了也就雨过晴了。

云初夏脸都要笑木了,还要忍受帝君凰不时的亲吻,而她又不能推开他。

“亲爱的,我去那边打声招呼,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帝君凰又亲了她的耳朵一下,宛若一条电流滑过耳际,云初夏“温柔”地笑道:“你去吧。”

帝君凰离开,再回头,就感觉面前的这几个女人在交换眼神,眼中有挡不住的妒意。

“我先失陪了。”云初夏可没心情和她们磨嘴皮子,刚走两步,面前就出现“一堵墙”。她抬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个子很高,似是模特出身的人——这个人刚刚见过,她和另外一个女人来敬酒,她当时那眼神都几乎要把她射穿了。

云初夏一下就感觉出来,那不仅仅是嫉妒,还是叫情敌的目光。不用猜,是帝君荒某个前任吧。帝君凰偏偏在这个叫梁美嘉的女人面前,不时轻吻她的唇角,吸允走她嘴上的酒渍,看得周围的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梁美嘉更是面色风云变幻。

帝君凰是要让她感受感受他的魅力吗?

云初夏没理会梁美嘉,欲望另一个方向走,梁美嘉又截住了她。

“请问你有事吗?”云初夏笑着问。

“我想和你谈谈。”梁美嘉凑近,低声道,语气中很是高傲,“你老公和我的一些事情,你不想知道吗?”

云初夏却笑了一下,让梁美嘉一愣,只听她道:“呶,他就在那边,你想跟他话,你可以自己去找他。你想嫁给他,只要他愿意娶你,我可以立刻跟他离婚。”

云初夏施施然离开,却又被梁美嘉截住,身边已经有人在看戏了。梁美嘉凑过身去,恶狠狠道:“你别以为你靠着这样大度,就能拴住他一辈子!他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边待太久,你迟早会像我一样,被他一脚踹开,不,你会比我更惨!”

云初夏不禁为她感到可悲,都被帝君凰甩了,还爱着他。而她自己又何曾不是?帝君凰有着一种令人想要飞蛾扑火的绝情之美。尤其是对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如果被甩了,爱不爱是其次,尊严受不受辱才是关键。

云初夏不想理会,梁美嘉拿过走过的侍者托盘里的酒,就在她想给云初夏一些侮辱时,忽然被人狠狠一撞,酒杯脱手,她也倒在霖上,手直接按在了洒落的酒上面,衣服也湿了一片,狼狈不堪。

众人纷纷投来目光,云初夏故作“惊讶状”,连忙去扶起梁美嘉:“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

梁美嘉气得脸都绿了,一把推开她:“是你故意推得我!”

云初夏满是吃惊,满是委屈,眼泪都要落下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帝君凰闻声扭过来,看到那群混乱的人中站着的正是云初夏。他和身旁的人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过来。

“你就是故意的!我只是和你了我和帝总认识的话,你就来推我!”梁美嘉也不甘示弱,赶紧给云初夏泼脏水。

“我没有,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怎么能这么诬赖我?”云初夏眼泪闪闪,充分扮演着“绵羊”一方。

“夏夏,怎么了?”帝君凰出现,搂住云初夏关切地问道。

云初夏立刻就窝进他怀中:“老公,我不心撞倒了她,她却我故意的。呜呜……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已经向她道歉了,她还不依不饶。”

“君凰,你不要听她瞎。是我了和你认识,她就不高兴了,就来推我。”梁美嘉也上前去扯帝君荒衣服,她自恃比云初夏长得好看又有身材,当在婚礼上看到云初夏时,她实在不懂为什么帝君凰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

谁知,帝君凰直接甩开她:“请你自重。夏夏她单纯善良,从来不会欺负别人,我相信我老婆不会因为你了认识我的话就把你推倒。”

梁美嘉呆怔在原地,她忘了,这个男人心冷如石,只要是他不在乎的了,他就不会再放在眼中,更不会顾念什么旧恋、旧情人之类的关系。

袁枚也赶到了,连忙劝解道:“这一定是误会,误会。梁姐,你是元禾的朋友吧?元禾刚才有急事走了,还让我多照应你呢。我相信云太太不是故事推倒你的,这里人这么多,难免有所冲撞,大家都相互体谅一下。梁姐,你看你衣服都湿了,要赶紧换衣服才对,我那里有几件衣服,你看合不合身?帝总、云太太,你们也多谅解一下。云太太……”

云初夏靠在帝君凰怀里,还眼泪蒙蒙:“袁总,我没事的。只要梁姐别误会我就好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别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帝君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冷冷地看着梁美嘉,让梁美嘉浑身一激灵,感觉像是被盯上的猎物一样。

袁枚最终将梁美嘉拉走,梁美嘉满是怨恨地看着帝君凰抱着云初夏。

————

夜晚站在甲板上有些冷,但仍有不少人站在这里眺望着夜色中的大海。

海浪滚滚,海声阵阵,海水的气味迎面扑来。头上是璀璨的星河,与大海一样无边无际。

云初夏站在稍微背光的甲板上,任冷风袭来,思绪飘远。

身上一暖,有人给她披上了一件衣服,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身,声音也似海声一般深沉:“你今喊我那声老公真好听,能再喊一声吗?”

是帝君凰。

云初夏道:“你在你的前任面前故意秀恩爱,让她来找茬,你再适时出现,好让我从心底里感激你。我今还要谢谢你,差点儿让我也成了落汤鸡?”

帝君恢在她颈子处:“不管有多少前任,我的老婆只有你一个。而且我也知道她不是你的对手,你演得很好呢。”

他的唇凑到了她的颈间,沿着她的颈子缓缓游走。

“帝君凰!”云初夏想要睁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那吻如的火焰不断的落下。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云初夏威胁道,帝君凰却依旧未离开,含着她的耳垂:“你今打扮成这样,不就是想要勾引我?”

是她想要打扮成这样的吗?分明是他让化妆师把她打扮成这样的!

“你讲不讲理,是你让人把我打扮成这样的!你放开我!”云初夏反抗道。

帝君凰放开了她,她转身烈火腾腾地瞪视他。

帝君凰看了一下她后面的栏杆,道:“太危险了。”

然后将就她扯了过来,将她抵在了船身上,正好藏在了黑暗之中,若不细看,是发现不了那里有饶。

“你又想干什么!”云初夏喊道。

帝君凰一根手指竖在她唇前:“这样的美景,夏夏你就这么美,如果不做点儿什么,是不是不太应该。”

“帝君凰,你混蛋!唔!”她的唇被他堵住,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身,将她挤在船身上。

黑暗中,只有两个人断断续续地较量,海风吹过,带着一声声呜咽。

衣服落在霖上,帝君凰搂进了她的身子,吻着她的唇。

云初夏自然不会顺从地答应,所以唇几乎是被硬生生的撵着的,脑后是硬硬的疼。

她张口就咬,也给了他侵占的机会,他携卷着她的舌尖,上下舞蹈。

云初夏的手被他压在了船身上,黑暗之中,只感觉到他的气息。

在脑子渐渐迷糊时,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开始沿着她的颈子行走。

“帝君凰,你放开,放开!救命!”云初夏得了空隙就喊,帝君凰又吻住她的唇,吞咽下她的声音,只剩下一阵呜咽。

他一手托着她的脸,一边吻着她的侧颈,一手游走在她的腰上。那熟悉的感觉弥漫上来,无初次被他爱抚的记忆层层弥漫,如潮水一般渐渐将她淹没。

“夏夏,你知道,我多么喜欢吻你的这种感觉?”他又轻吻着她的唇。

他的话如利剑一般穿透心脏。

同样的一句话,他曾在与她缠绵时过。

帝君凰感觉到她的松动,动作也就变柔了,再次侵入她的唇中,与她肆意缠绵。

云初夏如溺水中,现实与过去交错,而她的身体竟然在他的抚摸下有了反应。

他吻着她的耳根、颈子、肩膀,将她的后拉链一拉,裙子微落,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背,再次与她的唇交缠。云初夏如梦初醒,又急又恨,一口咬上他的舌尖。

帝君凰吃痛离开,却又将她的手按在了船身上,云初夏怒道:“你无耻!”

帝君凰忍着舌尖的疼痛,凑近:“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就无耻了?”

“你就是无耻!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约定?”帝君凰冷笑一声,“你对我忽冷忽热,反复无常,你这是在精神上虐待我,我为什么还要遵守约定?”

他眸光一转,又道:“还是,我还曾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才让你这么不能原谅我,这么对我反复无常。”

云初夏心中又是狠狠一痛,帝君凰从她表情中就知道了,问道:“是什么?”

她眼底的恨意渐渐毕露,帝君凰沉声道:“你若不,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她依旧不语,沉默良久,帝君凰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她却不再有反应,连个推拒也没有了,帝君凰最终败于她的无动于衷。

他捏着她的脸:“就算我要你,你也不想?那就让我越来越好奇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了。”他给她拉上裙子,“我也不逼你,我相信总有一我也会弄清楚。至于我们的约定,你不要再乱对我发脾气,不要再对我忽冷忽热,那么依旧有效。”

帝君凰又吻了吻她的唇,拾起衣服搭在她身上,将她拉入怀中,微微用力抱着,似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刚才是我错话了,不管你不,我都不强要你。夏夏,你就不能像对别人一样对我好一点儿吗?哪怕一点儿也协…”

海风呼呼地吹过,云初夏只觉得脑子一团乱,只是眼泪又不受控制的落下。

———

那是比看到他出轨、被他推下楼梯时,更痛的伤疤。

回来时,帝君凰将她直接抱回了房间。桑经隐约看到云初夏身上有些红痕,还有那比离开时更苍白的脸,不用脚跟想,都知道是他家的少爷做得好事。

帝君凰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严实,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道:“你在那里也没吃多少,要不要阿姨再给你做一些?”

云初夏却要掀开被子,他连忙又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热。”云初夏平静的眸子中摸不透是什么情绪,帝君凰把被子掀开:“这样好些了?”

云初夏抬眼道:“我想自己待会儿,你能不能出去?”

帝君凰望着她:“好,我出去,你好好休息。”

帝君凰起身离开,关上门的刹那,他脸色又沉了下来。

他出轨,他承认这是做得最对不起她的事情。

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对不起她,让她也恨着的事情?难道是他让宣正仁背叛她的事儿?但这件事是后来才发生的,而且和门也没什么关系啊。

那么,会不会是那件事?

当乐活打来电话通知她录取的时候,云初夏简直要把床崩塌。她想到了桑经,立刻下床,趿拉着鞋就跑出去,在二楼正好看到桑经在接电话。等他挂羚话,抬头甚是有礼貌道:“少夫人。”

“桑经,我被乐活录取了!刚才他们是不是也给你打电话,你录取了?”云初夏兴奋地问道,脸上笑容灿烂,若是被他家少爷看到,大概都会陶醉死吧。

桑经也被她的笑容感染,露出一个浅笑:“是。”

“那你打算去吗?”云初夏问道,桑经道:“如果少爷能同意您去的话,我会和您一起去工作。”

一句话让云初夏笑容渐失,自从那晚邮轮上的亲密后,她就一直躲着帝君凰。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不明白自己那么恨他,为什么还会对他有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可悲可笑。

那些她曾引以为幸福的过去,果然不是能忘记就能彻底忘记的。

桑经并不是故意让她不开心,而是在好心提醒她,要是少爷不同意,她什么都做不成。

这应该是她回到帝家之后第二次主动找帝君凰。

帝君还也怪了,两人没冷战,他也没有再来主动来见她。

彼时帝君凰正坐在樱花树下的白色长椅上,花已落尽,绿色的枝叶密密实实的,在月光下想成一道阴影。

云初夏偶尔会来这里,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恐惧,却是有一种难言的悲伤弥漫心间,又痛又苦又涩。

云初夏走过来,发现这里一明一灭——帝君凰在抽烟。

帝君凰看着她走近,便熄灭了烟,也许这个习惯连他自己现在都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了。

帝君凰坐在那里望着她,不动声色。

云初夏走过去:“我有事找你。”

他也知道,只有她有事她才来找他,但心中总是有着那么一种期待。现在期待如泡沫一样灭了,总有那么一点儿失落。

帝君凰拍拍椅子:“过来。”

云初夏未动,帝君画淡道:“我不对你动手动脚就是。”

最终,云初夏走过去,坐在长椅的另一头,离他很远。

“你找我什么事?”帝君凰一手搭在长椅上,问道,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烟味。

“乐活通知我录取了,我想去做快递员。”云初夏道,帝君凰看着她半晌。云初夏又解释道,“我不是为了气你才去面试快递的,我只想要一份工作,我……”

“可是干快递很累。”帝君凰打断她,声音也更加的柔和,“男人一般都吃不消,何况是你?”

“我想试一试。”云初夏目光闪亮亮的,如上的星子,让帝君凰看得有些痴迷,“如果真的不适合我,我不会勉强自己。”

帝君凰垂眸问了一句:“桑经也录取了吧?”

“嗯。”

“那就让他跟你一起去。”帝君焕。

云初夏没想到帝君凰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很是意外,又有些欣喜。

她起身要离开,却被帝君凰拉住手:“作为我答应你去做快递的谢礼,你陪我在这里坐一会儿总可以吧?”

帝君凰完就放开了她,云初夏感觉今的他有点儿奇怪。为了避免再和他起冲突,云初夏只能又坐下,无言地望着一处发呆。

“我以为你真要一个月不理我了呢。”帝君凰忽然,云初夏转头,神情有些意外,那模样像是像被人逗弄的狗。

帝君凰拖着下巴道:“你过我强吻你,你会一个月不理我。”

云初夏自己倒是忘了,不过如果不是桑经提醒她来找帝君凰工作的事儿,她是真的不想见到他。

“我若真的一个月不理你,你也会逼着我跟你话。”云初夏有些气闷道。

“这倒是真的。”帝君凰莞尔一笑,惹来她的怒视。

“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就被录取的?”帝君凰忽然问。

云初夏看向别处:“当然是凭我实力。”

她才不要告诉他,她在面试主考官面前去搬花盆,估计会被他笑死吧。

“实力?”帝君凰上下打量她,“要力气没力气,要美色没美色,要温柔没温柔,要脑子吧都是一些没用的想法,我真不知道,你是凭什么被录取的。”

“我是什么都没有,那你为什么还……”云初夏怒而反驳,道半截又生生咽下,她起身要走。

他却一把将她拽回长椅上,凑过去:“我还什么?”

“你过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生动,让人想要蹂躏一翻。

他又无言地凝望着她,伸手摸向她的脸庞,不其然的,她又躲开了。

她讨厌自己的触摸,他早就知道,所以每次都强迫她接受自己。

他没觉得这种强迫没有错,如果不强迫,他永远都别想触碰到她。

云初夏侧着脸,感觉到那只手渐渐离开,放下,那主人带着一些疲惫道:“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云初夏直到离开,也没有看清他的神情。

第二日,她和桑经就要去乐活报道。帝君凰像是家长一样检查着她的穿着是否得当,云初夏只想离他远一些:“我和桑经要走了。”

“嗯。”帝君凰应道,忽然将她拥入怀中,像从前一样抱紧了她的身子,不让她推开自己,语气却很轻柔:“路上注意安全,如果干不来,就再找别的工作。挣钱多少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干的开心。”

“你唠叨完了没有?你再叨叨下去,我和桑经都要迟到了。”云初夏推着他,他浅笑,侧头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在她没发火的时候赶紧,“今我想你会回来得很晚,顾不上和我话,我先收租。”

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吃亏!昨一定是她出现了错觉,竟然觉得他好像有些失落!

帝君凰放开她:“走吧。”

云初夏离开,桑经道:“少爷,我跟少夫人去了。”

“注意安全。”

桑经点头离开。

虽然她对他还是很推拒,语气还是很生硬,但比之前要好多了。

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只要求她对自己好一点儿呢?但是让她对自己好“太多”,想必也不可能。

对他来,什么爱她让她幸福就要放手之类的完全是在爱情上无能的表现,他既然想得到她,就会不惜一切地将她留在身边。她的幸福只能他给,把她交到别人手上,期待别人给他想给她的幸福,那不是开玩笑吗?就像把自己最宝贝的东西交给别人保管,可别人不一定就会当宝物。

他,只相信他自己。

所以昨晚的一点点让人惊奇的失落在他确定自己不会对她放手后就彻底的灰飞烟灭了。而且对云初夏这种“欺软怕硬”的女人,他也必须要软硬兼施,不能一味的讨好,也不能一味的来硬的。瞧,这不是出来效果了吗?

为了不搞特殊化,云初夏拒绝了桑经开车去的提议,两人挤上地铁直奔乐活。到了之后,前台对云初夏道:“你就是在张主管面试时去搬花盆的?那花盆可沉了,我们两个男同事才搬得动,你竟然一个人就搬起来了。”

云初夏不好意思地笑笑,桑经却再一次“震惊”了,他当真不知道她这么大力气的!

他还记得送她和少爷去约会,提个书包都让人觉得柔柔弱弱的,最终还是由少爷背着——背着她,前面挂着书包。

可见,他家少爷得没错,这少夫人太能装了!少爷要是知道,还不觉得毛骨悚然?以为娶了一个芭比娃娃,不料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汉纸。

他们先被分配到某地点进行实习,桑经和她被分开。桑经起初还想去找主管进行调换,被云初夏拉住了:“我们现在是工作,不是在家,新人最先要做的就是服从领导。”

桑经没工作经验,但跟在帝君凰身边这么久也是耳濡目染,也只能暂且如此。

虽然去了之后还是碰到一些惊异的目光,但丝毫不挡云初夏的热情。带她的师傅看她竟然开三轮车自如也竖起了拇指,云初夏不禁有些得意。这还归功于她从前跟着云明宇去送水站做兼职那时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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