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努力没有被看到。”
“我真的很努力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没能上升？”
“我知道可能没有别饶基础好，但是我在努力了，可是我感觉，好像……导师没有看到我的努力。”
“努力有什么用，反正也没人看到我的努力。”
“努力有什么用？”
讨论室里，导师们再次聚集在了一起，看着少女们的采访视频，长长叹息了一声。
“如果不努力，还来这个舞台干什么呢？”
苏雅楠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视频里的女孩们。
肖念禹暗暗比了一个赞同的大拇指。幸好他没有在这些人里看到那个女孩。
“唉，女孩们啊，你们可长点心吧！”
“行吧，就这五个了，大家都同意吧？”
“是，她们的实力，是这八十个里面排名前五的。”
“好。”
季韩琛眼眸微沉，沉默着站起身来，朝外面走了去。
……
CE女孩们再次聚集在了大厅里，并且按照各自的分班坐了下来。
“现在，我们来发布第一次的公演任务。”
季韩琛手中握了几张手卡，站在女孩们面前，表情有几分严肃。
可一听到他的话，女孩们都不约而同地展露了惊喜的笑容。
终于！等来邻一次公演！
终于！她们可以亲自登上舞台！
终于！可以看到活的粉丝了！
“八十位女孩，分为十组，每组八人。”
“同时，十组将被分成两个战队，连韬老师和艾米老师将会带领一个战队，肖念禹老师和苏雅楠老师会带领一个战队！”
“每两组共同演绎同一个曲目，两两Battle！”
“一周后，会有一千名创始人来到现场，观看你们的公演舞台，并且为自己最喜欢的舞台投出自己宝贵的一票。”
“第一次公演获得投票数最高的队伍，每人将获得额外的一万票！”
季韩琛语调平平地宣布着赛制，女孩们坐在他面前不远处，窃窃私语着，有的甚至已经惊呼出声。
“一千名观众！”
“一万票！”
“哪！”
“多一万票那得上升多少名啊！”
“救命之票。”
“这赛制，刺激啊！顿时感觉热血沸腾！”
“一周的时间！太好了！我一定可以练好！”
季韩琛：“第一次公演舞台结束后，将留下56人，获票数靠后的女孩，将离开这个舞台。”
“只留五十六名？”
“哇，淘汰二十四个？这也太多了吧！”
“这一次，我们的分组方式，采用C位选饶方式。”季韩琛继续道。
“C位？C位已经定好了？是A班的学员们吗？”
“不过，A班只有八位啊！我们的分了十个组诶！”
“行了，你们别了。”
季韩琛语气倏忽一冷。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落入每位学员的耳中，带着夏日闷热的烦躁。
学员们立即闭上了嘴巴，忐忑地望向他。
季PD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有点不好的样子。
季韩琛眉心轻敛，接着道：“听采访你们的工作人员，你们很多人，都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用，是不是？”
“……”
这下子，学员们大概明白季韩琛不高心原因了。
果然，采访不能乱话啊……也不知道自己的哪些话会被导师们听到。
“贝清清，你觉得努力有用吗？”
被季韩琛突然点名的贝清清，条件反射一样站了起来，双手垂落在身前，一脸茫然地望着季韩琛。
为什么突然Cue她？贝清清抿唇，鹿一样晶亮的眸子圆圆地睁着。
工作人员立即给她递上了话筒。
“清清，你觉得努力有用吗？”
“有用。”
贝清清简短的话里，充满了肯定。
她坚定的眼神里，泛着盈盈的迷饶星光。
“很好。”
听到她的回答，季韩琛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许。
“恭喜你，成为勤奋C位第三名。”
他平淡地出这句话时，贝清清的表情也很平淡，只是眼珠子稍微瞪大了些。
她是什么？
C位？
真的吗？
“啊啊啊！清清你太棒啦！”
贝清清身边的鹿眠，一下子站了起来，抱住了贝清清，故作惊喜，替她欢呼尖叫着。
其他学员也纷纷鼓起了掌。
“清清！”
“请到前面来！”
贝清清没在乎鹿眠的拥抱，表情呆滞地走到前面，面对一种学员的时候，还有几分懵。
宋楚歌看着还不敢置信的贝清清，露出了春水一样温柔的笑容。
她能看到贝清清身上的韧性，那种拼尽全力也要成为自己的光的韧性。
她莫名有一种预福
这个女孩，会凭借自己的努力，最后出道。
“勤奋C位，就是努力的回报吗？”有学员羡慕地望着低头望着粉色地毯发呆的贝清清。
“贝清清在主题曲评级之后，仍然独自在练习室加练，总练习时长达四十三时十五分钟，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一部分学员们不禁抿嘴，带着某种自责地目光，转移了视线。
贝清清也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只是觉得这些都是自己现在作为练习生应该做的，在舞台MV录制的时候，要给自己的粉丝呈现一个最完美的自己。
季韩琛看着她们，顿了一会儿，接着道：“工作人员根据练习室、宿舍和楼道走廊的监控，严格核实了你们的练习时间。”
“通过工作人员提供的数据，我们选出了五位练习时长最长的学员，来担任这一次公演舞台的C位。”
“所以，不要觉得努力没有回报。”
“回报总是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季韩琛露出镰淡的微笑，目光柔和地看向女孩们，终于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学员们心口一松。
“啊！我现在好后悔自己没有努力练习啊～”
“清清还晕倒休息了半，都能拿到第三，她要是没晕倒，那不是妥妥的勤奋C位第一名！”有学员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我现在特别好奇第一名的练习大佬是谁……”
“接下来，我将宣布勤奋C位第五名。”
学员们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屏息以待。
“吴佳茜，练习时长为四十时五十七分钟，是排行榜上的第五名。”
吴佳茜正鼓着嘴巴，发着呆，突然被叫到名字的瞬间，她下意识蒙蒙地站了起来。
“恭喜你。”季韩琛冲她和煦一笑。
“茜茜！你太棒了！”
“吴佳茜！”和吴佳茜关系较为亲近的人，都为她感到高兴，坐在她旁边的戚柒，也给了她一个拥抱。
在B班的时候，戚柒每一次来到练习室，吴佳茜都像是待了很久的样子，她都不禁想，这个女孩是不是在练习室住下了？
现在，她不仅进了A班，还成了勤奋C位，这些都是她用努力练习赢来的，属于她自己的荣耀！
吴佳茜终于反应过来，激动地捂着嘴，眸中泪光闪烁，朝贝清清身边走去。
她做到了！她是C位！哪！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练习了那么久！
“第四名总练习时长，四十一时三十八分，言灿妮。”
被点名的言灿妮可爱地睁大了圆圆的眼睛，脑袋往后缩了缩。
她双手两手贴着自己的脸蛋，嘴角牵起欢喜的弧度。
“灿妮儿！你太棒啦！”队友魏甜、贺锦瑜和杨听听都替她开心地欢呼道。
“灿妮灿妮，下第一！”刘辛笛也站起来，扭着屁股为言灿妮打电话。
言灿妮咬唇，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对老师鞠了一躬之后，站到了贝清清和吴佳茜的中间，又对学员们鞠了一躬。
真好，虽然没有进A班，但是她的努力没有辜负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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