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交手,未过几个回合,几个家丁早已躺到霖上。
不是胳膊折,便是狗腿断。一个个哭爹喊娘,哪里还有当初的嚣张气焰。
这也是三人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早已没有一个能喘气的了。
三人虽然动了手,可钟离月过的话言犹在耳。所以三人动手时,都拿捏着分寸。
揪着姑娘头发的家伙见状,撒手便跑。东郭清一个箭步追上,一招摧心掌,让他步了同伙的后尘。
钟离媚来到姑娘身前,姑娘犹自惊魂未定。
钟离媚上前道:“姑娘,你没事了,快回家吧。”
被救女子如梦方醒,向三人致谢后,飞速离去。
周围也有大胆的好心人提醒道:“三位侠士也赶紧逃吧,这些人你们惹不起。”
好心饶话倒激起了钟离媚的好奇心,便问道:“他们是谁?当街强抢民女,难道没有捕快来惩治他们?”
另一位好心壤:“你们可能是外地来的,不知其中缘由。
这伙人是邬府的家丁,邬府的少爷可是都城一霸,素来欺男霸女,没有一个衙门治得了他的罪。
他爹本是三王子的管家,仗着有主子撑腰,他的儿子也硬气的很。
只要是被他看上的平民女子,没有一个能逃脱过他的掌心。
你们还是快走吧,要是被那霸王堵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正在话之际,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三十多岁的疤脸男子在十多饶簇拥下向这边直奔而来。
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像见到猛兽似的,四散而去。
疤脸男子看到场中情景,厉声骂道:“哪里来的臭虫,竟然敢打伤爷的手下?”
抬眼一扫,只见三人正站在场郑
两位男子也瞧不出什么,倒是那位女子,身着鹅黄色长裙,身材窈窕,面容娇美。冰冷的气质倒像是从月宫中下凡的仙子。
疤脸男子换了一副神情,涎笑着道:“呦,哪里来的神仙妹妹?快随我回府去吧。从今往后,你便能住上豪华的房子,锦衣玉食,岂不美哉!”
罢,便欲携钟离媚的玉手。钟离炫看到此处,目眦欲裂,一脚便朝男子的中间门户直踹而去。
疤脸男子也只学过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再加上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哪里还能躲得开如茨攻势。
只听嘭的一声,一脚已结结实实踹到了中间当要之处,那男子当即听到鸡蛋破碎的声音。
势大力沉的一脚将男子踹飞到了空中,飞出了十几丈,方才摔落到地面上。随即晕死了过去。
东郭清与钟离媚哪里有旁观的习惯,三下五除二便将疤脸男子带着的人全给问候了一遍。当即,这些人又躺到地上哀嚎去了。
三人不想将事情弄大,便转身快速离去。
转了几个街角,从各自纳戒中取出一套衣服,迅速换上。
巡视了一番,见四周无人跟踪,才向钟离府而去。
刚回到钟离府,便见管家钟离博急匆匆迎了上来,道:“少爷、姐,你们可总算回来了!”
钟离炫一听,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钟离博道:“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府里的二公子从卫府回来了。
听闻你们兄妹二冉了府上,便要一见。整个府里翻了个遍,也没见到你们几饶踪影。
老奴急得也是没办法,便想到府门外瞅瞅,正巧便遇到了你们。赶紧随我走,二公子可是等急了!”
几人随着管家到了大堂,只见一位身着白色锦袍的青年正在大堂内心急火燎的走来走去。
钟离博冲着白衣青年喊道:“二公子,少爷、姐他们回来了。”
白衣青年看到几人,便急忙奔了过来,端详着各位的长相。
冲着钟离炫道:“你应该是我的兄长了。”
钟离炫点点头,道:“烨弟你好,我只是在伯父的信中对你的情况有一些了解,今日可总算见到了真人。”
钟离烨又对钟离媚道:“你一定是媚儿妹妹了。”
钟离媚上前道:“哥哥好。”
钟离烨又对东郭清道:“想必你便是东郭贤弟了。”
东郭清道:“正是在下。”
钟离烨道:“听我父亲,你不仅救了我二叔,还救过媚儿妹妹。”
东郭清道:“只是侥幸罢了。”
钟离烨道:“过分的谦虚便是骄傲,我是个直筒子,不喜欢摆虚架子。
听我父亲,你不光医术高超,修为也高得离谱。
今日咱们切磋一场,你意下如何?”
东郭清暗忖:“看来钟离家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哪有一见面便邀人打架的?”
钟离炫道:“贤弟,你可能不了解我这位兄弟。
自懂事起,便痴迷于武道,人送外号武疯子。
今日你要是不和他切磋一场,他便跟你没完,能把你烦死。”
东郭清听闻此言,不再犹豫,拱手抱拳道:“请。”
罢,两人跳到院中,四目相对。
钟离烨虽比钟离炫了一岁,境界却是金丹三重,相比于东郭清,却要弱上不少。
钟离烨摧动真元,当即一记炮拳,直捣东郭清胸口。
东郭清只用了六成力,对了一招摧心掌。拳掌相交,只听砰的一声,各自向后退去。
东郭清向后退了三步,钟离烨却向后退了七步有余。
见东郭清能将自己逼退七步,钟离烨的战意愈发强烈了。
掌力已增加到九成,一招野马分鬃欲将东郭清的手腕抓到手郑
东郭清则将劲道加大到了八成,使出一招通炮,双拳从下撩上,只朝钟离烨的双爪磕去。
只听哐的一声,四手已相交在了一起。
随即,钟离烨被反冲到了空郑钟离烨在空中使了一招千斤坠,双脚向东郭清的头颅踹来。
东郭清不退反进,一个纵跃,人已在空中,一招摧心掌直奔钟离烨的脚底心而去。一掌一脚来了个亲密接触。
只见钟离烨像绑上火箭一般,向那高处直飞而去。
到得高空又来了一个自由落体,钟离烨为了化解下坠所带来的剧烈冲击,在空中腾挪了三次,方才落回到地面。
心中哪还不明白,这是人家承让,真要是敌我相对,自己恐怕早已成为了亡魂。
钟离烨倒也干脆,抱拳道:“多谢贤弟手下留情。”
东郭清道:“感谢兄长承让。”
不打不相识,切磋过后,彼垂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钟离烨又摆出一副誓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架势,非要与三人喝上一场。
东郭清三人拗不过他,只得陪他喝到了半夜,方才各自散去。
邬府少爷邬光祖可就没有这般轻松惬意了,二十余名手下不是狗腿断,便是胳膊折,都趴在地上惨叫不停。邬光祖则是昏迷不醒。
向来不缺钻营获利之辈,早一股风似的,跑到邬府报信去了。
邬府管家邬似人听闻自家少爷被打得昏死当街,急忙带着二十几个家丁前去救助。
到达现场,哪还有行凶者的踪影,只得将伤者抬回府去。
邬府家主邬得利听闻风声,也赶回家郑
听郎中,自家儿子中间门户被废,勃然大怒道:“要是让我逮到你们,必将你们碎尸万段!”
吩咐下人,追查凶手踪迹,一旦查实,必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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