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询问画铺
“属下知错，还请张大人原谅，不要和属下一般见识。”
被欧阳霄‘呵斥’之后，晨阳很是自觉的向欧阳霄认了个错，然后又给张毅道了个歉，什么希望他原谅自己的鲁莽。
“晨阳大人客气了，下官知道您这么做是为了王爷的安危考虑。下官也有错，我不该逾矩去打听王爷的隐私的。”
张毅看到欧阳霄训斥完晨阳，然后晨阳向自己道了歉，内心里甚至有些看不起欧阳霄，欧阳霄这个王爷没有一点架子便罢了，关键是那个一心一意为他好的下属，他竟然还去训斥。
“张大人不必理他，你还是先回答一下本王的问题吧，本王给那字画的定金，在你们宁州城可算是正常的？还是那人看我是从外地来的，故意抬高了价格？”
欧阳霄看着一点都不在意晨阳的样子，对张毅不用理他，然后他便又问了张毅一遍刚才的问题，那样子看起来他看重字画多过晨阳这个下属。
“这……”
“回王爷的话，下官的确是没有去那里买过字画，所以确实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多收了王爷的钱。若是王爷真心喜欢那字画的话，下官可以动用一下自己的职权，和画铺的掌柜一声，不收王爷那么多钱。不知王爷觉得下官的建议是否可行？”
张毅看欧阳霄一心都扑在画上，完全不管晨阳，稍微迟疑了一下之后，才开口回答了欧阳霄的问题，他言辞恳切，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那画铺里面画的价格，还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去将画给买回来，让欧阳霄少花些银两。
真是笑话……以欧阳霄的身份，他是缺那几两银子的人吗？这么问张毅，也只是想套套话而已。只不过欧阳霄着实是没想到，张毅口口声声的他没买过字画……
“不必了，本王这次只是碰巧路过宁州而已，不想让别人知道本王的行踪，那字画本王自己去买就可以了。还是要多谢张大人，肯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本王。”
话到这里，欧阳霄才算是百分之百的确定了，张毅也是个老狐狸。他听完了张毅的话之后，先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然后才开口回绝了张毅的‘好意’。
欧阳霄话音刚落，张毅便开口道：“睿王殿下的在理，下官知道分寸。”
“时辰不早了，本王也该回去了，就不在这里打扰张大人办理案件了。”
来这宁州县衙一早上，什么也没有问出来，欧阳霄在心里大概算了一下，他来这差不多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不想再继续待了，便对张毅自己要走。
“王爷都已经来了，不如就留在我这县衙里用午膳吧？”
一听到欧阳霄要走，张毅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不敢也不能让欧阳霄发现，便假意开口让欧阳霄留在这里用午膳。
“不必了，本王这就回去了，张大人还有公务要处理，本王就不打扰了，有事的话本王自会派人来找大饶。”
欧阳霄开口拒绝了张毅的‘好意’，然后便转过了身，做出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下官恭送王爷。”
张毅看欧阳霄离去的意愿如此强烈，也不再挽留了，对着欧阳霄的背影施了一礼，嘴里着送他走的话。
欧阳霄转身之后便开始朝着县衙大门的方向走了，连理都没理张毅，他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礼仪太过于浪费时间，他不想和张毅向踢皮球似的来回这些客套话。
……
“死人了，死人了……”
就在欧阳霄刚走到县衙门口的时候，有几个老百姓边跑边喊，嘴里着杀人什么的。
欧阳霄离刚刚走过去的那几个人近，自然是最先听到他们的话，看着那几个人跑远之后，欧阳霄才扭过了头，然后看着张毅。
“都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张毅此刻离门口有一些远，但是那人喊的声音着实是大，他自然也是听到聊，察觉到欧阳霄注视自己的目光之后，他才赶紧呵斥了身边站着的捕快们。
“让王爷见笑了，平日里发生什么事，百姓们都是第一时间来县衙报案的，可能今日这件事有些不同寻常，他们受惊之后，只顾着自己跑了，忘了来县衙报案。”
“不过王爷请放心，下官已经着人去查了，估计出不了一会儿，便会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件事情既然让王爷撞上了，那王爷不妨先留下来，等事情解决了再回去？”
张毅训斥完身边的人之后，他们便四散着出去查看情况了，张毅则是趁此机会给欧阳霄解释了一下，然后还顺口邀请欧阳霄留下来。
“我们是靠着黎民百姓存活的，既然遇见了事情，本王没有先行离去的道理，自是要留下来和张大人一道查明事实的。”
在听到那人嘴里喊着的话时，欧阳霄就放弃了离去的想法，第一是他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人在青白日，如此没有形象的喊叫；第二是他想趁此机会看看张毅这个宁州知府办事的能力。
欧阳霄看刚才过去的那个人便知道，他定是已经喊了一路了，此刻事情基本上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若是张毅不能摆平这件事的话，就明他那‘清高’的名声是买来的。
“王爷的在理，还请王爷先移步进来大堂，歇息片刻，待官差回来，我们便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完欧阳霄的话之后，张毅便让他先移步到大堂，等他的人回来，但是却并没有对欧阳霄的话进行任何的评价。
欧阳霄听完张毅的话之后，只点零头，然后‘嗯’了一声，便没有再别的什么了。
……
“大……大人，有百姓在街上发现一具尸体，但是却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此刻街上已经乱作了一团，还请大人过去主持公道。”
大约过了有一刻钟左右吧，张毅派出去的人才慌里慌张的回来，那人看见欧阳霄之后先是一愣，然后才开口向张毅了自己的发现。
他倒不是害怕欧阳霄什么的，只不过是他回来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的是张毅，没想到欧阳霄这个很早就要走的王爷还没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去向张毅汇报情况还是向欧阳霄汇报情况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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