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资质面板，张凡看到资质变成了中下，后面还出现了个括号：提升郑
“资质提升中！”
张凡心中激动，趁着药效存续的时间，开始修炼。
一个时辰之后，药效消失，资质恢复下上，提升中的字样也消失不见。
张凡又服下极品启灵丹。
顿时，一股更加舒爽的感觉让张凡呻吟出声，宛如大冬吃了个凉柿子，哪里都觉得畅快。
“资质变成了'中'！”
一个时辰之后，张凡的资质恢复下上，但括号职提升直的字样，并未消失。
“还是炼制出中品启灵丹，加点成极品效果更好，虽然数量因此会少一些。”
剩余的五瓣花瓣，张凡每瓣只炼制出两粒启灵丹，相应地，品质都提升到了中品。
加点加出十粒极品启灵丹，张凡的充灵灵石消耗殆尽，还搭上不少普通灵石。
怀着对资质提升的憧憬，张凡没有休息，服下极品启灵丹之后，开始修炼。
【养元收炁法突破至大成】。
果然，有了中品资质的加持，再加上勤勉不辍，张凡一直卡在瓶颈的养元收炁法，终于突破。
感受着周围涌动的灵气气流，以及在经脉循环之后，被压制成液态的法力，张凡深吸口气。
“灵力化液的效率，提升了三成！”
服下第八粒极品启灵丹，张凡感觉脑中微微眩晕，舌尖发苦，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息，随后是极致的舒泰。
再看信息面板，资质已经变成了：中上。
“翻山倒海！”
趁着资质提升，张凡将卡在成瓶颈的翻山倒海反复练习。
【翻山倒海突破至大成】。
【资质提升至中下】。
启灵丹的效果消失，连续两道光幕出现，张凡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我的资质终于提升了！”
……
“吴兄弟，又出去摆摊啊？”
张凡背着布袋出门的时候，孙坚恰好打开院门，给他打招呼道。
之前张凡一直闭关，两人很少见面。
现在张凡经常出去摆摊，自然也就见得勤快了些。
“哼！”
张凡冷哼一声，拉着脸从孙坚院门走了过去。
“脾气还挺大。”
孙坚笑呵呵地道：“吴兄弟的符箓只是中品，在城内出售，怕是除了摊位费和成本，赚不了几块灵石，不如去城外散修聚落试试，反正你有令牌，无需缴纳进城费用。”
听着孙坚将中品二字咬的格外地重，张凡头也不回，寒声道：“不用你提醒！”
脚下却是往城外走去。
进入青云大城一年多，他还从未出过城，到散修聚落看看。
从北辅城门出了城，张凡远远便看到，许多造形简陋的石屋，木屋杂乱地聚在一起，不过卫生条件倒是还行，没有满地秽物的情况。
从狭窄的道走进散修聚落，张凡发现聚落内的道七拐八拐，还经常有死胡同。
一路上见到许多神色匆匆的修士，似乎因为散修聚落每都涌入无数生面孔，这些修士并未对张凡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
大多数修士甚至连看都不看张凡，忙于自己的事情。
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张凡才找到了聚落内的摆摊区。
其实摆摊区并不在聚落核心，但聚落内的路实在难走，而且面积着实不，所以才耗费如此时间。
在摆摊区看了看，这里的摊位没有大城内标准的摊位，都是在地上铺了一块布，如同镇上一般的地摊。
“中品符箓一块灵石两张，法器多以防御为主，一阶残破法器五十灵石，完整的则在一百五到两百灵石左右。”
扫了一下地摊上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稀奇之物。
想想也是，但凡值钱点的东西，谁会在散修聚落中售卖，花五块灵石进城，卖给城中的大户不好么？
随便找了处空地，张凡将布袋打开，把符箓一张张地摆了出来，价格和市价一样，一块灵石两张。
反正他卖符箓，只是让自己有看起来合理的灵石收入而已，至于真正的销量，应该没有谁吃饱了撑的，统计。
“摆摊费一块灵石！”
张凡刚摆下摊位，便看到一个胡子拉碴，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修士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东西在张凡眼前晃了晃。
张凡右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中年修士伸过来的右手，反手一扭。
中年修士吃痛，手中黑色的东西掉了出来，张凡冷笑道：“什么时候，进城令牌也能用来收摊位费了？”
“哈哈哈，苟运，你也有不走阅一！”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
旁边看热闹的摆摊修士登时笑了起来。
“疼疼疼，有话好，有话好！”
苟运脸痛地变形，连连求饶。
“一块灵石。”
张凡开口道。
苟运左手从腰间的布袋中取出一块灵石递给张凡。
“感谢道友，感谢道友！”
能在散修聚落混到这把年纪，苟运虽然刚突破至练气七层，实力一般，但眼色是有的。
虽然感受到张凡实力和他相近，但刚才被抓到手的时候，他毫无反抗之力，明此人肉身强悍，多半是个体修。
所以苟运连一句狠话都没有放。
看到苟运匆匆离开，摆摊的修士互相对视，他们也被苟运坑骗过摆摊费，也产生过争斗，自然知道苟阅实力。
看来这位面生的年轻修士，有些不简单啊。
对于这些修士的想法，张凡没有兴趣了解。
由于价格便宜，十几张中品符箓不到一个时辰便售卖一空。
“入账六块灵石，按照常规中品符师的成功率来算，成本大概在三块灵石左右，净赚三块灵石。”
“三出来售卖一次，应该是比较正常的频率，这么算来，一年能赚近三百六十块灵石，除去房租，还有一百六块灵石的盈余。”
在回城的路上，张凡心中默默计算，对自己的收入有了大概的了解，也知道自己的消费水平，应该展露到何种程度。
……
“吴老弟，又出去卖符啊？”
大半年来，偶尔见到张凡几次，孙坚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张凡的态度也从原先的冷冰冰，慢慢变成了偶尔点点头。
“再有两三个月，林家的百年药田就要收割了，要和这家伙修复一下关系，到时候去灵药田中收割。”
两人想法如出一辙。
“呦，吴道友今日竟拿出了一张上品符箓！”
有经常摆摊的修士看到张凡摊位上出现的上品龟甲符，脸上满是惊讶。
张凡认出他叫殷九，算是竞争对手，也是认证中品符师。
在龟甲符旁边写上三块灵石的价格，张凡抬头道：“近日偶有所悟。”
“有第一张，就有第二张，一两年内，吴道友认证上品符师，指日可待！”
旁边售卖丹药的修士对张凡拱了拱手，认证上品符师，还是值得结交的。
“提前恭喜吴道友！”
“侥幸罢了！”
听着张凡和其余修士的热络，殷九咬了咬牙，心中很不是滋味。
……
“吴老弟，这是我从药田里拾的血玉灵芝碎，虽然数量不多，但泡入灵酒，还是能起到一些强健气血的效果！”
张凡刚刚出门，便看到孙坚打开了院门，似乎早已等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纸包，递向张凡。
“这怎么能行，那可是百年的血玉灵芝啊……”张凡连连摆手，禁不住孙坚的热情，终于收下了纸包。
想了想，张凡从布袋中拿出一张符箓：“孙哥，这是我绘制的中品龟甲符，价值不高，算是回礼。”
“哎，使不得使不得！”瞥见布袋中灵光隐现的符箓，孙坚半推半就，将龟甲符收了下来，看着张凡离去的身影，双眼微茫
“竟然能绘制出上品符箓了，这子，赋不错啊！”
在出城门的时候，张凡看到，门内护墙有修士叮叮咣咣，用灵锤灵凿修复着上面的纹路，城墙上的缺口上，也用架子架起了滚石和大锅。
“千钧，爆裂，这滚石竟然是二阶法器！”
看着滚石上面篆刻的巨大符文，张凡口中啧啧。
进入散修聚落，张凡看到，道两边的房屋也在用青石加固，许多木屋被拆除，换成了坚固的石屋。
曲折的道上面，时不时看到一道精铁铸成的道闸，只要将上面的麻绳松下，道闸立刻会将道路封死。
途径摆摊区的修士明显多了起来，张凡最常摆摊的地方也被人占了去。
这些修士在每个摊位上挑挑拣拣，最受欢迎的，便是符箓和疗赡丹药。
他并不在意，那摊位又没有花钱买下来，随便寻了处空地，铺开了摊位。
“殷九卖的中品符箓涨到两块灵石一张，法器，疗嗓药的价格也都翻了一倍！”
“因为兽潮么？”
脑中有了大概的猜想，张凡也变了符箓的价格，中品符箓两块灵石，唯一一张上品龟甲符直接开价十块灵石。
爱要不要。
不到半个时辰，张凡便进账三十块灵石。
看着张凡一张符箓便卖出十块灵石，殷九脸上妒意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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