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灵从迷迷糊糊中醒来,他和这个姐经历了一个很舒服的夜晚。不只是错觉还是什么,易灵现在只感觉神清气爽,内心宁静无比,久违的达到了和谐与统一,再没有了之前毫无缘由的焦躁不安,仿佛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怪不得阴阳交合之道被佛道两教视为直通根本的大道,以后或许可以适当的多来几次。
但有一点让易灵略有些疑惑,就是之前找姐的时候从未有这样的情况。
易灵伸手摸摸依偎在怀中阿朱光滑的肌肤,刚睁开眼想见见她那美丽的脸庞,却发现一片漆黑。易灵便拍了拍阿朱,将之叫醒。
阿朱揉了揉眼睛,以为易灵还想来做一次早晨运动,便把朱唇凑了过去。
易灵没有拒绝,吻了一口后:“这屋子有些暗,我都看不到你的脸了,你去把窗帘拉开。”
看不见?虽然光线有些暗淡,可阿朱仍旧可以看到易灵清晰无比的脸。
但阿朱没有多什么,客人就是上帝,长期的从业经验告诉她要如何才能得到顾客的欢心——听话。
阿朱翻了个身,坐在床边穿上了拖鞋,又随手取了一件大衣披在身上,盖住了自己诱饶胴体。
她踢踏踢踏地走到窗边,抓住窗帘一角,用力一挥。
刺啦
大片的耀眼的阳光撒入屋内,阿朱被刺的有些睁不开眼。
易灵听着声音也下意识地把手遮在眼前,以防被突如其来的强光照得难受。
然而……易灵仍然只见到暗黑,指缝中没有哪怕一丝光线透进来。
易灵睁大双眼,试探性地放下了手,可是什么也没看到。
易灵皱了皱眉,:“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让你把窗帘打开吗!”
阿朱转头看了眼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不解地:“我已经打开了呀。”
易灵愣了一下,一股不详的感觉升起,他顾不得光溜溜的身体,连滚带爬地冲向窗边,用手去触摸窗户,正如阿朱所言,她确实把窗帘拉开了。
易灵不信邪,他将头伸出了窗外,可是依旧什么也没有看到。
该死,是中招了。
这是易灵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他连忙爬回床上,摆出五心朝之势,不断地默念着咒语。
可是从《楞严咒》、《大悲咒》、《尊胜咒》,到《七佛灭罪真言》、《往生咒》、《大吉祥女咒》,佛门的三大咒与十咒都念了一遍,睁开眼却没有任何效果,依旧是一片黑暗。
佛门的咒语与术法相较于道教,更具有降魔镇邪之威,不然《山》中也不会有一大半是佛门的术法,甚至威力最大的大威施无畏血咒手印都是藏传密宗的失传绝学。按常理而言,即便是普通人念佛门经文与咒语也可以对抗一般的邪祟,更别易灵这个级别的高手了。
易灵仍然不死心,他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涂抹在眼皮上,可是什么也没发生,自己没法像在精神病医院里那样破除黑暗。实际上这招的原理就是利用易灵至阴至阳的血来破除对自己双眼下的邪术,并不能真的看见原本不能看见的。
易灵惨笑一声,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瞎了。
易灵不甘心,自己才刚过而立之年,正是人一生之中最能创立功业之时,自己怎么能瞎了呢!他还有很多事情想做,他还有很多抱负没有完成,他不能这么结束!一定有办法的!
“你……没事吧。”
站在一旁的阿朱有些没有搞清楚现在发生的一切,在她的视角看去,只见到易灵在地上爬来爬去,还做出古怪的姿势,最后又一脸绝望。
但她还是猜到些什么,于是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先生,你是不是瞎了啊。”
易灵沉默了一会,他还是有些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他强压着内心的焦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前方,:“在我衣服里有十根金条,帮我送回我家,我让你拿一根。”
阿朱顺着易灵的手看了看,却发现他指的地方什么也没有,而易灵的衣物则放在另一处地方。
她心中明白了几分,同时心思也活络了起来,要知道姐可做不长久,她也已经三十了,最多也就能再做个几年,可是能拿到的报酬却没有多少,而十根金条可不是数目啊……
“好的先生,您先等等,我帮你拿衣服去。”
阿朱稳住了易灵,连忙跑向他的衣服那里一阵搜刮,搜出了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放着十根金灿灿的金条。
阿朱顿时眉开眼笑,但她没有结束,继续摸索着,很快又摸到了一块木牌,上面还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恶鬼,看上去精致极了,阿朱也是来着不拒,也将之收下了。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门,但这点声音怎么逃得过易灵的耳朵,他瞬间警觉起来,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阿朱一看事情败露,连忙向外跑去,不过刚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顺便把易灵的衣物也拿走了。
易灵刚想去追,却忘记了自己瞎聊事实,一下子跌到在地上。易灵扶着墙,朝衣架走去,倒不是担心金条,而是害怕阿修罗,要知道阿修罗可还在木牌中沉睡。
心翼翼地来到衣架边,伸手一摸,什么也没摸到。
完了。
易灵怅然地倒坐在地上,这下可好,不仅眼睛瞎了,连阿修罗也没有了。最危险的是在珠江有很多人可是对他不怀好意,如若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情况,那可就危险了。
现在的耽误之急就是赶紧回到院子里,和何商量对策。
不过衣物都被阿朱拿走了,自己也不可能就这样出去,没法,只能又回到床边,把床单拉了下来,裹在身上,虽然看上去有些奇怪与狼狈,但总比果体强。
就这样,易灵跌跌撞撞地来到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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