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川勾唇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不羁和自信，“我狂，自然有我狂的资本。”
他一边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蔡三宝的肩膀，好像在提醒这家伙，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程德亮在电话那头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年轻人，要谦虚。吧，你打算送谁的人头给我？”
凌晓川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程局长，你还记得那个在城里作恶多赌蔡三宝吗？
对，就是那个修为不错的老混蛋，现在他就在我脚下，像条死狗一样。”
程德亮一听，声音立刻严肃起来：“蔡三宝？你确定？这可是大新闻，你们怎么做到的？”
凌晓川轻描淡写地：“事一桩，我们不过是用了亿点点手段，他就乖乖就范了。”
程德亮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沉声：“好，我马上安排人手过去，你们保持警惕，保护好现场，别让他跑了。”
凌晓川轻松地回应：“放心吧，程局长，他现在比猫还乖。”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显然对蔡三宝的下场感到满意。
一边着，一边还不忘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蔡三宝，确认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老实了。
蔡三宝只能发出一声闷哼，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被凌晓川的脚尖踢得不舒服。
只见蔡三宝垂着头，可能是那事干多了消耗元气，头发凌乱又逐渐稀疏，头顶上已经能看到一块块的头皮，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看看你这德性，让你干见不得光的事，四十多岁的人看着一下子老了十岁。”
凌晓川冷笑着，继续调侃蔡三宝。
蔡三宝的眼神里满是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嘟囔：“你们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聊。”
贾豪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走到蔡三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想怎么样？你现在是瓮中之鳖，还能翻起什么浪？”
挂羚话，凌晓川转头对贾豪：“程局长马上就派人来接这家伙了，我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他又对赵虎，“你把张阿财带过来。”
此刻，张阿财正躲在角落，神情恍惚，他作为蔡三宝的同伙，肯定觉得自己也要蹲大牢了。
赵虎点零头，走向角落，一把抓住张阿财的衣领，把他从角落里拽了出来：“走吧，你这家伙，别想躲了。”
张阿财被拽出来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结结巴巴地：“我……我什么都没干，你们抓我干嘛？”
贾豪冷哼一声，不屑地：“什么都没干？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
跟蔡三宝混在一起，你还能干净到哪里去？”
一边还一边用手指戳了戳张阿财的胸口，力度大到让张阿财一个踉跄。
张阿财被戳得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他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继续辩解：“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干这些事……”
“你煞笔啊，你特么不是蔡三宝的助手吗？是不是也玩过女人了，嗯？！”
贾豪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张阿财摇摇头，苦笑道：“不不，我有心无力啊，唉，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没干过伤害理的事。”
凌晓川则是一脸的平静，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张阿财的无辜感到好笑。
“贾兄，他的确是有贼心没贼胆，他那玩意儿硬起不来。”
贾豪和赵虎一听，忽然有点同情起张阿财来，贾豪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那你每给蔡三宝干些什么事？”
赵虎也凑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对啊，你不会就是给他跑跑腿，买买烟什么的吧？”
张阿财被问得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我……我就是帮他处理一些杂事，跑跑腿，真没参与那些……那些不堪的事。”
凌晓川轻笑，“谅他也不敢。”
到底是同一个村子的，凌晓川知道张阿财是什么怂逼，起来村里也有不少男人馋他老婆白雪，白雪也乐意和他们勾搭，反正够骚够浪。
可张阿财呢，睁只眼闭只眼，三两头不在家，鬼知道白雪为什么还不和人跑了，应该是张阿财每个月会准时上交工资吧。
凌晓川心里冷笑，这种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还能指望他干出什么大事来。
凌晓川又转头对贾豪和赵虎道：“你俩把电脑、还有那些艳照都收拾好，等下程局就要到了，我等会儿下半山迎一下他。
贾豪点零头，开始麻利地收拾起电脑和那些不堪入目的艳照，他嘴里嘟囔着：“这老东西，电脑里全是这些破玩意儿，也不怕哪被雷劈。”
他一边着，一边心翼翼地把电脑装进一个专门的防震包里，显然是不想让这些恶心的东西污染了自己的手。
凌晓川又道：\"行了，我下山一趟，张阿财，你跟我一起去。”
张阿财怯懦地点点头，卑微地跟在凌晓川后头，两人一起出了门。
张阿财的脚步虚浮，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心里默念着：“这下完了，完了……”
来到山脚，刚好程德亮也带队到了。
凌晓川一看到程德亮，立刻迎上去，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程局，这次我们可是逮到大鱼了。”
程德亮点零头，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严肃：“晓川，干得不错，这次我们一定要把蔡三宝这个毒瘤彻底铲除。”
这个案子可把程德亮给搞头痛，根本拿蔡三宝没办法，因为蔡三宝这家伙滑得跟泥鳅一样，每次都能在关键时刻溜走，留下的线索少得可怜，让警方头疼不已。
程德亮皱着眉头，心里暗自发誓，这次一定要把蔡三宝绳之以法。
凌晓川笑了笑，：“放心吧，程局，我们已经把现场都处理好了，证据也都收集齐全了。”
他一边着，一边指了指身后的张阿财，“这是蔡三宝的同伙，张阿财。”
张阿财此时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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