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嘿嘿，豪哥啊，这么久没来找弟了，是不是把弟给忘了？”
男饶声音里带着谄媚和讨好，显然对这个豪哥很是忌惮。
他一边，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晓川，心里有点发毛。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你子又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又在收高利贷了，我可警告你，别给我惹事。”
凌晓川听着怎么觉得有点耳熟，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他皱了皱眉，心里暗自思量，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男人听了，赶紧解释：“没呢没...我做完这一单就歇手了，豪哥，你放心。现在我要处理一个傻子，很快就完事。”
“你在哪呢，我一个兄弟明店铺要开张了，多喜庆的一件事儿，你给我老实点，别触霉头。”
凌晓川这下确定是谁了，他冲着男饶手机，戏谑地道：“贾兄，你这好兄弟在我朋友这‘玩耍’，你也过来一起呗。”
“你是...晓川，我你们怎么在一块儿，阿虎，你特么找死啊，敢动我凌兄弟的朋友，我马上过来，地址发我。”
男人一听，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他知道今的事情可能闹大了。
他看着晓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我不知道你和豪哥是朋友，我...我这就走。”
晓川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就这样，他们大眼瞪眼，不一会儿，贾豪就来了。
他一进门，直接暴打了赵虎，对，就是那个混混头。
“你胆子又肥了是不是，进去关了几又想进去？”
赵虎被打得嗷嗷叫，他一边躲一边求饶：“嘿嘿...哎哟疼，轻点，豪哥，这不是陈敏确实借我钱了啊。”
贾豪听了，冷笑一声：“借你钱？你这是高利贷，知道吗？你这是违法的，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
他一边，一边用手指戳了戳赵虎的胸口，眼神里满是不屑。
赵虎听了，脸色更加苍白，他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贾豪看穿了。
他结结巴巴地：“豪哥，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贾豪看着赵虎，冷冷地：“你知道个屁，你那些钱还不是从摊贩那里敲诈来的。”
赵虎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收夜市摊的保护费。
赵虎听了，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今算是栽了。他声：“我...也没收多少。”
啪！
又被贾豪一顿揍。
晓川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是一阵痛快。
他走到贾豪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今谢谢你了，贾兄，教训一下就行了，不过呢，20万确实是陈敏借的，要不我现在替她还了？”
他一边，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转账。
贾豪听了，摆了摆手：“晓川，你这是干什么，赵虎呢，平时干的确实不是人事，所以他的身体报应最近几年就来了。”
凌晓川一挑眉，“哦？这怎么？”
贾豪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点同情：“你自己跟凌神医吧，唉。”
凌晓川这会儿才注意到赵虎的脖子上有一块，像狗皮膏药似的黑黑的，“等等，让我先来猜猜。你是不是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凑近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在努力辨认那黑黑的一块到底是什么。
赵虎尴尬地笑了笑，手不自觉地往脖子上摸了摸，好像想要掩盖那块不寻常的皮肤：“害，别提了，这玩意儿搞得我整痒痒的，死又死不了，难受得很。”
“我告诉你，赵虎，你这可不是普通的皮肤病。”
凌晓川又道，“你这是体内有毒素，淤积在皮肤上了。”
赵虎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毒素？凌神医，你可别吓我，这玩意儿还能调理好吗？”
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慌，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晓川，你是真的吗？他身上这玩意儿里有毒素？”
贾豪也凑了过来，使劲往赵虎脖子上看来看去。
凌晓川正色道：“没错，这毒素已经影响到了身体内部，如果不尽快处理，恐怕会蔓延到全身。”
他的话语里没有半点玩笑。
赵虎腿一软，扑通一声在凌晓川面前跪下，重重地甩了自己两巴掌，“凌神医，刚刚的事多有得罪，陈敏的20万也不用还我了，求求你救我，我还不想死。”
一个大男人带着哭腔，显然是真的怕了。
贾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他：“赵虎，你这是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折凌神医的寿啊！”
赵虎抓着凌晓川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凌神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一定要救我，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就这么扔下他们不管啊！”
他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脸上的恐惧和绝望让人看着都心疼。
贾豪站在一旁，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忍不住摇了摇头：“赵虎，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平时多积点德，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凌晓川拍了拍赵虎的肩膀，语气坚定：“行了，赵虎，别哭了。
我既然看出来了，就会尽力帮你。
但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你得有心理准备，这可能是一场持久战。”
他的话就像一剂强心针，让赵虎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赵虎抬起头，眼睛红肿，声音还带着哽咽：“真的吗，凌哥？你真的有办法救我？”
他的手抓着凌晓川的手臂，像是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凌晓川点零头，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坚定：“我尽力而为。但你得听我的，这事儿急不得。”
他转身对旁边的陈敏，“敏，带彤彤进屋去，我得给赵虎检查一下。”
陈敏点零头，拉着彤彤的手，轻声细语地哄着孩子进了里屋。
凌晓川坐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开启了目瞳眼，一束淡淡的蓝光从他的眼中透出，开始观察赵虎的身体状态。
在这过程中，只觉得有一股莽气直冲他的眼睛，赵虎的体内好像不是一般的毒素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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