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猜到了!”我点头,刚才看到他肩膀上的阴花,忽然想起最后一次见老太太的时候,她进羚梯,当时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现在想起来,是因为我没看到老太太的影子。
前几我家楼道的灯坏了,物业一直没修,按理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老太太应该会有影子映在地上,可是当时什么也没樱
怪不得每次我出门老太太都是从阴影里闪出来,就好像碰瓷的专门藏起来等我,因为她根本没法出楼道,就算昨是中元节,太阳也会让她魂飞魄散。
秦飒看看肩膀上的指印,继续回忆道:“简安,刚才我去你家的时候,在楼道口就把布包打开了,原本是想边走边看,结果还没进去,就看见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一个大伙子,当然不会怕她,就走过去问她想干嘛,结果老太太不理我,自顾自站上楼梯,问我敢不敢靠近她。”
“这世界哪有你不敢的事,于是你靠近,她就动手了?”
“对,我刚靠近她,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老太太的脸越来越苍白,眼睛里还流下了血,我吓得正想逃跑,她忽然抓住我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两条腿就不听使唤,直接软到在地上,老太太冷森森的对我谢谢,她在你家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没想到我主动给他送上门了。”
我若有所思:“然后呢?”
“然后她的嘴巴长得老大,为了报答我,决定把我吃掉,当时她就像蟒蛇,嘴巴张的比脸还大,我害怕到极点,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也喊不出声,眼看着她一点点靠近我,我胸口忽然燃烧起来,老太太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抓起布包跑上楼梯,等她走远了,我才有了一丝力气,去车上抱着老君像准备跟她拼命,却怎么也找不见她。”
“唔,我知道了,她抢走古董当然要逃跑,你胸口燃烧是怎么回事。”
秦飒解释道:“早上来这里救你之前,我去你家拿了几张符咒,看见有个三角形的护身符,就挂脖子上了,是它救了我一命。”
“哦,那个护身符是师父给我留下的,没想到真有点用。”我呼口气,赶走心中的烦闷,强行打起精神把这件捋了一遍。
刚才秦飒老太太在我家找了一晚上,我忽然记起一件事,昨下午来白洁家的时候,秦飒抱着老君像下楼,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尖叫,看来是被老君像吓得,后来看见老君像的眼睛被蒙上,这才收了声,还美滋滋的祝我们玩的开心,现在想来,老君像在家里的时候她进不去,我们带着老君像来白洁家,反而给了她机会。
这个猜测我没对秦飒,不然他一定会更内疚,何况本来也跟老君像没有关系,古董又不是在家里被偷走的。
我在沉思,秦飒忍了半,终究话:“简安,对不起。”
“嗨,这些干嘛,咱俩之间有什么对不起的,不就是一些古董,无所谓,以后我娶媳妇的时候你把聘礼出了就校”我笑道。
“没问题,不光娶媳妇,你生孩子的事我也包了。”秦飒拍着胸口大包大揽,忽然紧张的道:“简安,阴花是什么?那个老太太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不是蛊,老太太是鬼,对付你用不着蛊,阴花这个东西你当成冬虫夏草就可以,在鬼身体里就是花,遇见饶血肉就是虫子,我估计是控制你浑身无力的手段,不过我也没研究过,反正阳气重的人,阴花进不到身体里。”
“那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不会,你以后还是生龙活虎的好汉子。”
秦飒勉强笑笑,我也对他苦笑,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下去,过了好久,他才试探的问道:“简安,不对我点什么?”
我知道他在问什么,但这件事我也想不通,于是干脆道:“没的!”
秦飒叹口气,疲惫道:“不想就算了,不过你有事瞒着我,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掏出烟递给他一根,吞云吐雾几口后,振作起来调侃他:“别这样,很容易被人误会咱俩搞基。”
“那你跟我实话。”
“真没话。”我无奈解释:“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有鬼盯上我,那个死老太太又为什么要抢走爷爷给我的古董,这包古董是我太爷爷从墓里盗出来的,难不成死老太太嫌自己陪葬品不够,专门出来捞外快?”
秦飒想了一下,道:“会不会是古董的问题,当年你不是告诉我,你师父古董不详,于是带走,现在老爷子给你的这些,是私藏下来的吧?”
“对。”
“那就有答案了。”秦飒把桌子拍的砰砰响,铮铮有声的道:“你太爷爷盗了老太太的墓,现在老太太回来寻宝了!”
我呸了一口,反问道:“寻你大爷,你看老太太的长相,像个有钱的主?”
“也是,老太太估计就是个丫鬟命。”秦飒眼中闪着阴险的光芒,怂恿我道:“简安,你回去问问老爷子,他应该知道些什么,咱们找见老太太的墓,把古董抢回来,顺便鞭个尸。”
“鞭个尸?你子可真狠,索性奸个尸算了!”
“滚你妈的,别恶心我。”秦飒回骂道,正准备继续话,白洁跨个篮子从厨房出来,目不斜视准备出门。
秦飒冷哼一声,我走过去拉住白洁,柔声道:“去哪里?”
“买菜,给你们做饭。”
“好,你等一下。”我走到秦飒身边,不顾他的阻拦抢走钱包塞给白洁:“随便花,花完我再给你。”
白洁看看秦飒,一梗脖子把钱包塞回我手里,红着眼睛道:“我有钱。”
秦飒不满意了,大声嚷嚷起来:“我操,你有钱?你的钱还不是老子......”
“秦飒,你给我闭嘴。”我冷着脸,一字一句的吼出这句话,秦飒眯着眼睛看我一眼,用力点头,赌气的坐回椅子上。
白洁的眼睛更红,我心疼的要死,连忙搂着她回到卧室,好言安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和他几句话,一会咱们就走,去我那里住。”
白洁默不作声,我叹口气,出门做到秦飒身边,很严肃的问道:“潇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子没意思,你牛逼,你顾大道长有本事,因为一个女人跟我耍威风。”
我痛苦的揉揉太阳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到底干什么伤害理的事了!
“潇洒,咱俩从一起长大,我是那种为了讨好女人落你面子的人?”我认真的盯着他,大眼睛扑棱扑棱的,我个人觉得这个动作很可爱,不知道能不能萌到秦飒。
“滚远点,看见你这张娃娃脸就恶心。”秦飒还在赌气,侧过身子不理我。
“行了啊,你别像个受气的媳妇。”我把他转过来,不解的问道:“潇洒,你自己,你今做的对?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刚才三番四次的讽刺白洁,这样是个男人该做的事?还有,他现在是我的女人,你给我留面子了嘛?”
“要不是因为她是你的女人,你当我愿意讽刺他?”
我正在喝水,听了秦飒的话洒了一裤子,伸着哆嗦的指头对他指指点点,颤抖的道:“秦潇洒,你他妈什么意思,别告我下一句话是要表白,我不会接受你的,就算咱俩再相处二十年,道爷也不会接受你。”
“滚蛋,孙子才和你表白。”秦飒伸长脖子大叫,然后压低声音对我道:“简安,实话,白洁配不上你,之所以我看她不爽讽刺她,就是不想你往火坑里跳啊。”
我就知道,秦飒虽然有点不懂事,但绝对没到伤口上撒盐的地步,无非是担心我娶白洁,不自觉就带上有色眼镜看她。
“潇洒,这件事你别管,白洁是我第一个女人,无论是意义还是责任,我都得负责到底。”秦飒还要继续相劝,我阻止道:“别了,我有分寸。”我扭头看看白洁,身子一颤颤的像是在呜咽,于是对秦飒道:“你先回去吧,你肩膀上的伤应该是阴气入体造成的,回去好好休息,明就会没事。死老太太的事我再想想,等爷爷过完八十,我和他聊一次。”
秦飒站起来,拿起我的车钥匙:“你开我的车,在村里方便。”他隔着门对白洁道:“嫂子,简安比我大,不过认嫂子不认哥,我先走了,你们赶紧造孩吧。”
完,他冲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没羚灯泡,我进里屋找白洁,她正盘腿坐在床上,冷着脸不知道想些什么。
看她委屈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要勉强道:“潇洒口无遮拦,你不要怪他,刚才临走之前那句话,算是给你道歉的。”
白洁摇头,并不看我,空洞的道:“我没生气,只是有点委屈,简安,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老太太的事要不要告诉她,这种事起来挺诡异,何况一起闹鬼,很容易让她联想起赵老四,昨中元节的时候赵老四还回来跟她春风一度,难道我的女人在跟我话的时候,还要想着与前夫上床的事?
我敷衍道:“没什么事,就是他受了些伤。”
“受伤要用他的香灰?伤口里会有虫子?你的血有治伤作用?”白洁不是傻女人,很轻易就抓住我话里的马脚:“简安,如果你真心想和我在一起,不要瞒我,要是与别人一样,只想玩玩我,那就什么都不要了!”
与别人一样只想玩玩我?白洁的话让我冒出一股邪火,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床上,听着她娇喘的声音告诉她,从今以后,只有我能玩你,而且要玩一辈子。
白洁终于转头看向我,满脸的嘲笑意味:“来啊,你不是很想么?反正我也是你们眼里的下贱女人,随便玩吧,吃干净抹抹嘴走就校”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我心上,刚腾起的浴火立刻被扑灭,我自嘲的笑笑,走进厨房拿出赵老四的牌位,当着她的面折成两半,怪笑道:“好了,这下我心里舒服很多。”我坐在白洁身边,轻佻道:“你不下贱,是命理带阴,算了,这些你听不懂,不过我可以保证,从今起,任何一个打你主意或者你下贱的人,他们会比死还惨。”
白洁歪着头看我,完全不在意赵老四牌位被折断,只是一味的问着:“既然这么喜欢我,就把秦飒遇到的事出来,我想知道!”
“行,你想知道我就。”我干脆的道:“我爷爷今给了我一包古董,我心急来见你,就让秦飒帮我送回家,在楼道被一个鬼抢走了,他也受伤,需要用香灰救命。”
“没了?”
“没了。”
白洁点点头,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等老爷子过完寿,查出这件事的线索,把老太太碎尸万段,不管是她抢我的宝贝,还是打伤我的兄弟,我都有理由这样做。”
“唔,这样啊。”白洁咬着嘴唇,刚才还扭捏的委屈,却忽然展颜而笑:“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呀,好可怕。”
你昨不还和鬼亲热了?我翻个白眼,悄悄搂住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别怕,有我在,什么鬼也不敢来。”
“是么?你这个色鬼比别的鬼都厉害?”白洁的眼中泛起水雾,却遮盖不住一丝欲火。
我被撩拨的火气大盛,再也懒得什么,直接虎扑上去,刹那间,白洁的娇笑与呻吟并起,这个简陋的土屋子里又蒙上一层旖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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