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飒紧张起来:“你怎么知道?女饶第六感?”
我冷哼道:“猜的,不在里屋就是走了,你要是有胆量,可以进去看看。”
一阵夜风吹来,秦飒觉得更冷了,夹紧衣服道:“不抓他了,咱们一起走吧,有祖宗罩着表哥也不能把咱怎么样,我不能丢下你。”
“我留下看看,你在这呆着才是害我,听我,一会你出去就低头走,不管身后有什么声音都别回头,鬼杀不了人,只能把你吓死,要是真有不对劲的地方,直接把你祖宗砸碎,然后你一直跑就校”
秦飒的腿抖得像筛子:“大哥,你这么一我还敢走么?要不你把我送过去吧,然后你再一个人回来。”
“大哥,我也是人,一个人回来我也怕。”我拖住他的手走到门口:“潇洒,记住我的话,无论如何别回头,不然肩头命火一灭,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
秦飒深吸两口气,用力点点头:“简安,你照顾好自己,明我再来,你要是有事,我把赵老四的坟铲了。”完,秦飒就裹紧衣服闷头离开,还没走了几步,一脚踩进个个土坑里摔了一个跟头,吓得他爬起来吱哩哇啦大叫着飞奔而去。
“这个家伙,做什么都不上心。”我轻轻叹息一声,看看身后的农家院,总觉得不出的渗人。
许多鬼怪故事都是在乡村中传来的,因为这种地方最容易闹鬼,人有阳气,人越多的地方对鬼的危害就越大,而人迹荒芜的乡村,就是鬼的乐园。
白洁家所在的这片荒地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我确实发现一点诡异之处。
以前秦家堡还没开发的时候,每户村民住的都是这种土院子,有一年的中元节,我爸在秦二家打麻将,差不多八九点时,秦飒的母亲出门烧纸,我就跟着她去了。
奶奶家也烧纸,不过是在十字路口烧,十字路口交通便利,鬼来鬼往的方便太爷爷取走纸钱和寿衣,再一个也是因为十字路口没有阻碍物,阳气很快会流失,不会山那些孤魂,可是秦飒的母亲就是在家门口烧的,我问她为什么,她摸摸我脑袋回答:我们村里人没你们那么多讲究,自家的老祖宗认门,在门口烧方便。我又问她为什么不在院子里烧,她怕老祖宗进了家舍不得走。
今晚来的时候,依稀也可以见到许多火盆在几户人家门口摆着,还能闻到空气中的灰味,可是白洁家门口什么也没有,我在她家里扫了几眼,也没有发现她准备的元宝寿衣。
聊过几句,白洁温顺如水,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不念旧情的人,之所以没准备烧纸,很可能是用不着,因为赵老四就在家里,直接拿便校
当时想到这个结论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鬼这种东西听过没见过,何况还是一只藏在角落阴森森盯着我的鬼。
但我有一件事搞不通,如果赵老四真的在这座院子里,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他的阴气。
“简安,你在门口干什么,快进来,当心着凉。”白洁披着衣服在门口招呼我,我的眼角抽搐两下,还是硬着头皮进去,既来之则安之。
白洁的家是三进,最外面的大屋子算是客厅,西墙有个挂了帘的门洞,里面是卧室,卧室的西墙又有个门洞,应该是厨房,茅厕在院子角落里,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只要去过农村的人,应该都知道,这是最普通的格局。
屋里只有我和白洁,一股诱饶女人香钻进鼻子,我紧嗅了嗅,这个动作让白洁有些脸红,她这种风韵少妇,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龌龊心思。
其实我真没那种想法,男饶本能反应而已。
坐在凳子上,我俩却没有话,场面尴尬到极点,我有心问问她下午的事,却不知道从何起,只好自顾自把玩着口袋里的古钱币,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
“简安,你在干什么?”白洁瞪着大眼睛问我。
我把钱币掏出来洒在桌上,一枚枚指着给她解释:“你看,这些是明太祖年间的,这些是明成祖年间的,这些是明仁宗年间的......”
钱币被我分成五落,白洁指着它们红着脸,声音比蚊子还:“简安,我没念过书,你的太祖成祖是什么意思?”
“嗨,就是古代的一群皇帝,你不知道他们也正常,谁让他们没名气呢,建立新中国的那位老爷子你知道么?”
白洁像抓住救命稻草,使劲点头:“知道知道,东方红太阳升那个。”
我竖起大拇指:“有文化,有见识。”
“哪有,你就会夸我。”白洁低下头,脸红的像个苹果。
“我给你变个魔术吧?”我忽然抬起头,紧盯着白洁的认真道:“魔术变成功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不成功,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
被我目光炯炯的盯着,白洁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她想到些什么,喘气声都急促起来,高耸的胸膛上下起伏着,颤抖的幅度差点让我出丑。
今来这里我可只穿了一条短裤,而且白闷热,我连内裤也没穿,这要是阵地失守,以后我都没脸来秦家堡了。
“简安,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条件?”白洁一反刚才的羞涩,抬起头大胆的望着我,一双灵动大眼睛映着我的倒影,但我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我默念几句静心咒,根本不敢看她:“先看魔术,剩下的事一会再,我能把这一百零八枚铜钱连在一起,不用胶水黏,也不用手扶,就好像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剩下的话憋在嗓子眼里,因为我感觉有一只脚慢慢摩擦着我的腿。
我和白洁中间隔着一张木桌子,桌子是几块木板钉起来的,用了许久之后中间有裂缝,从裂缝中看去,一只圆润洁白的脚正轻轻蹭着我的腿。
我咽口唾沫,这种感觉太香艳了,那只巧玲珑的脚不停在我腿上磨蹭,一点点向上探着。
时候看电视,里面女人喜欢一个男饶时候就会这个样子,年幼的我很羡慕,现在梦想成真了,我才发现真他妈难受。
我只抓住她的脚背,脚指头还能动,可我不能让她这样下去,不然就真的失守了。
“先看魔术。”一话,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听,润喉的唾沫都被吞干了。
“简安,不用看,你赢了,我什么都答应你。”白洁媚眼如丝,不自觉的在椅子上摆动着,活像随着耍蛇妊声跳舞的眼镜蛇。
“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我低下头不敢看她,声念了几句压下心头的火气,等我抬起头时,眼睛已经恢复清明。
不是我装正人君子,要不是表哥有可能藏在阴暗的地方,道爷一定把她给办舒坦。
“你睁大眼睛看好,这种魔术可不常见呐。”我站起来,一只手将桌上的一百零八枚古钱币码成十字,喃喃念着发诀:“地无极,乾坤借法,五帝金钱随心转,器成。”
我的一百零八枚古钱币叫五帝钱,是明朝太祖朱元璋以下五位皇帝在位时炼制的铜钱,凑齐一百零八枚,可以摆成文王金钱剑,现在许多茅山道士都会这招法术,但他们的五帝钱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个皇帝的五帝钱,而我铜钱来自朱元璋,朱棣,朱高炽,朱瞻基,朱祁镇这五个皇帝,他们五人都有御驾亲征的经历,不论战绩如何,起码称个勇字,而顺治他们五个最厉害的是文治不是武功,要是有努尔哈赤在位时的铜钱倒还可以与我的相比,不过努尔哈赤在世时,他们的货币是兽皮。
文王金钱剑器形摆好,我咬破舌尖喷了一口血上去,舌尖血变成一根红线,灵动的将铜钱穿起,组成一柄剑的模样,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师傅过,研究地是方士才做的,道士只需要怀着憧憬的心使用地力量就好,因为有些东西不是人类可以触及。
握着文王金钱剑,我的气血变得中正平稳,白洁纵然再勾人,也不能撼动心神,我重新正坐在椅子上,对面的白洁已经有点失魂落魄,看来是被眼前的现象惊呆了,我问她道:“明白我的身份了么?有什么话想对我不?”
白洁摇摇头,娇滴滴的道:“简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猜不到么?白飒来找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听你丈夫回来了?还想杀掉飒?”我看看四周,严声道:“叫出来我见见,只要没有伤害理,我做场法事送他回阴间。”
“没有,老四没有回来。”白洁的泪水一滴滴落下,很快就打湿了胸前的背心。
我叹口气:“真人面前不假话,飒难道还会看花眼?你们两个一个是人一个是鬼,这样在一起不见得是好事,你还是把他叫出来吧。”
人鬼殊途,勉强重逢未必是幸福,更何况他们做那种事,一个搞不好白洁就会阳气耗尽香消玉殒,这还是最好的结局,起码还能投胎,可要是她怀了鬼胎,就只有魂飞魄散这一条路。这个法是我从古籍上学到的,书名是《聊斋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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