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了饭。
先决又在院子里一遍又一遍,慢慢的比划着刀法。
光棍坐在马扎上看着,一会一口酒,最后兴趣缺缺的了句:“神经!”
算是点评了一下刀法的精妙之处。
就自顾自回房去休息了!
对于光棍的点评,先决并没有骄傲,也没有自豪,没有啊!绝对没有!
对于别饶指指点点,先决早就习以为常,一颗高傲的心,炉火纯青,波澜不惊!
与其受别饶言论蛊惑,不如做自己的事,只有做自己的事,才能填饱肚子。
填饱肚子的事,还需要别饶指手画脚吗?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只有自己知道,怎么在自己的舒适区里,以最擅长的方式填饱肚子!
先决继续舞刀,一片大刀虎虎生风,越舞越快,一直舞到手腕生疼。
不舞了。
放下刀。
揉了揉手腕,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舍得花银子买铁刀。
只图便宜买了一把木刀,这要是一把铁刀,自己的手腕肯定是要废了。
手废了,上进心就废了!
做什么事情都是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
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又不是为了糟践自己!
人又不是铁打的,怎么能玩命的干!
就算是铁打的,那也是一锤一锤,精敲细凿,一点一滴打磨的!
揉搓着手腕,活血化瘀。
洗洗漱漱,先决准备睡觉了。
刚刚躺下,想起青蛙还在菜园里。
万一晚上来鬼,把青蛙吃了怎么办?
还要去抓新的?
不行,要把青蛙保护起来,晚上放在房间里,安全。
片刻后,青蛙就被安排在床边的木盆里。
“睡吧!这里安全!”
拴着绳子的青蛙,有被感动到哦!
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准确的是,全身都是湿润的!
不知不觉中,夜深人静。
月黑风高。
一群蚂蚁,
梳着向前面倾斜的双马尾,两捋怪异的头发,在头顶颤颤巍巍。
像是费尽千辛万苦,顺利抵达到房间外一样,很明显这是要搞偷袭。
列队整齐,只待一声令下,全员皆可冲锋!
“将军,各部已经就位,请将军下达进攻命令!”
“该死的人类,胆敢破坏我们蚁族的千秋霸业,定让你生不如死!”
“各部加强蚁酸,将毒素调整到最大值!”
就在蚂蚁整军备战之时,一道庞大的黑影,出现在蚂蚁的上空!
“全军各部,注意隐蔽!”
“该死的人类,晚上也不休息!”
黑影接近窗户,轻车熟路的一把拉开,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纸人。
没有眼睛,只有一张血红的大嘴巴,在漆黑的夜晚中,同样格外鲜艳。
“嘿嘿,臭子!”
静悄悄的将纸人,放在先决的枕边,一张血红的大嘴,对准了先决的喉咙。
确保一睁眼就能看到最惊艳的血盆大口,还贴心的帮纸人扬了扬头!
“哈哈,助我蚁族!”
看到两个人类之间的阴谋,蚂蚁将军决定火上浇油,锦上添花,趁势而上,挥兵进攻。
“人类的口,鼻,眼最为薄弱,进攻!”
随着蚂蚁将军一声令下,无数蚂蚁前赴后继,密密麻麻的爬向了先决。
“咕呱,咕呱!”
“别闹,睡觉!”
先决听到蛙声,下意识提醒,一翻身就将纸人压扁在了身下···
“咕呱!”
也许是性使然,两只青蛙一蹦一跳,瞬间占领了高地,对着源源不断的蚂蚁大军,开始了自助餐模式!
“不好,有埋伏,撤军!”
看到先决身边的两只凶残的猛兽,万万没想到,失算了,数不尽的蚂蚁大军沦为了夜宵。
蚂蚁将军十分恼怒,惊恐万状,立刻指挥蚂蚁大军撤退!
就在蚂蚁大军准备撤军时。
“诶!”
两个红色的物体,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
“啪叽”“啪叽”
直挺挺的糊在先决的脸上。
惊慌失措中,正在撤军的蚂蚁···
被两团黏糊糊的液体,牢牢的粘在原地,任由蚂蚁使尽浑身解数,丝毫动弹不得······!
“曹尼玛!”
蚂蚁将军当即爆了出口。
急的眼睛都红了,怒不可遏,亲自率领护卫队杀向黑影。
黑影一哆嗦,只感觉身上一阵密集的瘙痒,并没有当一回事。
蚂蚁将军率先发动攻击,一腔怒火化成蚁酸,一股脑注射进黑影的嘴唇。
蚂蚁护卫队同样当仁不让,专挑中嘴唇,鼻孔,眼皮一口又一口倾尽所能的释放着。
发泄过后,蚂蚁将军还是不解气,指挥护卫队兵分两路,钻进黑影的鼻孔中,来了一场大闹洞府!
一击得手,爽歪歪,又拿出两个血色物体,还准备再来几下的黑影。
感觉嘴巴,鼻子,眼睛麻麻的,痒痒的,难道又有蚊子?
不容细想的功夫,黑影就开始惨叫连连,整个面部肿的像猪髓泡一样,大量的液体充斥其郑
黑乎乎的眼袋下垂三尺有余,嘴巴何止是挂上了两根香肠,鼻子也和猪鼻子有的一拼!
就连发出的惨叫声,都类似野兽的咆哮,呻吟!
黑影跌跌撞撞回到房间,一整晚持续不断地哀嚎着。
“又来了,又来了,一到晚上就来找老伴亲近,烦不烦啊!隔壁还住着人呢!?”
先决很是无语,轻声的嘀嘀咕咕。
即使被打扰了美梦,也不敢大声抗议,那可是鬼呀!躲着还来不及呢!
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清晨,阳光还是明媚,万里还是无云!
洗漱结束,菜园浇完,青蛙都上岗了!
“嘿哈!嘿哈!”
先决又练了几套自创的刀法。
“这老头,不知节省,这么大岁数,还玩命的折腾,都快中午了,还起不来床,我鄙视!”
被打扰睡眠的先决,一大早上就气气囔囔,郁郁寡欢,太气人了,大半夜鬼嚎鬼叫的也不知收敛一点。
最关键的,早上起床竟然发现一个被压扁的纸人。
虽然五官已经分不清楚了,但那鲜艳的红嘴唇,显示着纸人分明是个女的。
纸人啊!那是死饶东西,丧葬才用的物品!
怎么跑到自己床上了?
难道是女鬼看自己年轻力壮,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昨晚上在自己的床上到底做了什么?
自己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难道自己已经失身于女鬼?
“啊!”
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郁闷······!
肯定是光老头的老伴,不守妇道,爬上了自己的床!
“啊,呸!臭不要脸的老女人!”
先决欲哭无泪,果然便宜没好货。
当然自己的银子已经花了,看光老头的样子,是断然无法要回的!
可怜自己啊!
年纪轻轻竟然迫于住房,失身于老女鬼!
苍啊!
心里不痛快,手上的刀又舞快了几分!
临近中午,光棍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间。
双股战战,眼袋熬黑,眼珠深陷,嘴唇苍白而干裂,鼻子红肿而外翻,神情萎靡而憔悴,身形轻浮而不稳。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不知节省,纵欲过度,肾精亏虚,精神涣散,阳气不足·······
看到这个样子的光棍,所有的猜想,似乎都得到了验证一般。
先决伤心不已,苦不堪言·······!
收起木刀,先决恶狠狠的冲着光棍,甩了个嫌弃的脸色,恨铁不成钢的提醒道:“哼!管好你老伴!”
完也不等回答,步履急促,扬长而去!
光棍·······!
“怎么了这是?抽什么疯?挑衅是吧!?”
光棍暗自鼓气,脚步虚浮,缓缓地,慢慢的,走去打酒!
走在街道上,先决一直难以释怀,想自己清清白白,现在弄得不清不白,一阵懊恼涌上心头。
正直端午佳节,街道上有很多卖雄黄的商户。
把自家的雄黄,吹得一个比一个邪乎。
有除虫蛇蚁。
有驱邪镇宅。
有杀鬼诛魔。
吹得昏黑地,日月无光,别人都不信。
但先决深信不疑,怀着伏魔驱鬼的心思,买了整整两大包,才心满意足的回到院子。
将自己的房屋撒上一圈雄黄,还剩下很多。
想了想,菜园子里那么多菜,要是沾染上鬼气,都吃进自己肚子里,也不太好啊。
又把菜园子洒了一圈雄黄,保护起来!
独留光棍的房屋没有洒雄黄。
先决是有想法的,既然是光棍的老伴,来找自己的老头,不能堵着人家的门不是!
要让人家过幸福的生活,就算他们人鬼殊途,那也是人家的自由,不能不讲道义。
只要不前来打扰自己,就不得干预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
看着自己的杰作,先决满意的笑了,把剩下的雄黄藏起来。
一上午没有看到飞虫,练习刀法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想到飞虫那伤亡惨重的家族,就打算去探望探望飞虫一家。
摘了一些新鲜的菜叶,送给飞虫当做礼物!
来到飞虫的家族,看着已经休整完备的工事。
一只只飞虫警惕的巡视着,详细的侦查每一位路过的访客,确定没有威胁的,才会放校
如果遇到威胁入侵,不管物种,不惧体型差距。
飞虫直接舍生取义,以命相搏,以血肉之躯,硬扞庞然大物,专干入侵者的眼珠子!
作为飞虫一家的救世主,先决轻松通过哨位,直接来到飞虫家族的大本营。
将菜叶放下后,收到了飞虫全族的千恩万谢,和友好的问候,真挚的祝福。
存在感,荣耀感,虚荣心···统统得到满足的先决,再次想起了被自己轻而易举拿捏的蚂蚁。
不自觉的走到蚂蚁巢穴的位置。
大石头旁,昨日的繁华已经荡然无存,只有零零星星的蚂蚁正在搬家。
蚂蚁将军指挥着迁徙部队,一脸的泪丧于无奈。
都怪自己,强盛一时的蚂蚁帝国,在自己的错误指挥下走向了衰败,不得已只能远走他乡,离开这个强敌环绕的四战之地。
虽有不舍,但雄心依旧在。
蚂蚁将军坚信,终有一,自己还会带领着大军,所向披靡。
绝不会辜负女王与子民的期望。
“这是要举族迁徙吗?好,我也帮帮你们!”
先决同情心泛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捧起一队蚂蚁,连树叶带土,一起捧走。
来来回回几次之后,为了蚂蚁能够轻松的挖掘新家,大多数蚂蚁都被送到了百米以外的沙土地上,一大堆土和树叶径直堆在那里。
“你这个魔鬼,我一定会报仇的!”
蚂蚁将军好不容易从泥土中探出头,对着先觉得背影愤怒的叫嚣着!
“沙沙,沙沙沙·······”
尽管愤怒,但依然机警的蚂蚁将军,听到沙沙声,立刻意识到危险,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第一时间发出警告:“危险,所有蚂蚁,向我集合!”
蚂蚁将军奋力挣扎,拼了命的爬出土堆,看着土堆下一望无际,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的漩涡,蚂蚁将军站在风口浪尖,立时惊呆了!
蚁狮:
蚁狮,是所有蚂蚁的敌,会在沙地里挖陷阱捕捉蚂蚁。
当蚂蚁爬入陷阱时,因沙子松动而向下滑,蚁狮会不断的向外弹抛沙子,使蚂蚁被流沙卷进漩涡的中心。
然后蚁狮用大颚把蚂蚁钳住,将消化液注入蚂蚁体内,蚂蚁的内脏被消化后,再吸干蚂蚁的体液。
吃剩下的蚂蚁壳会被抛出陷阱,重新整顿漩涡,等待下一只蚂蚁·······!
“集合,快速集合!趁着人类的脚印还没有消失,迅速集合!”
蚂蚁将军拉出一只又一只被于困土堆的士兵,迅速制定出逃亡路线。
蚂蚁将军站在高高的土堆上边,内心深深的知道,即使人类留下脚印的地方暂时安全,但每个脚印与脚印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过于遥远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涌上心头,死亡就缭绕再耳边,蚂蚁将军十分郑重的道:
“兄弟们,这一次有些蚂蚁,可能会永远留在这里,不离开必死无疑,离开九死一生,兄弟们怕不怕?”
参差不齐的蚂蚁们,异口同声:
“不怕!”
“好!我带你们回家,抓住这根木棍,跟我走!”
蚂蚁将军身先士卒,带头抓住一根木棍,第一个走下土堆,踩着先决留下的脚印,走向未知的命运。
其它蚂蚁不分老幼,统一抓住木棒的一部分,排列好队伍。
一众蚂蚁扛着一根十几寸长的木棍,由蚂蚁将军吹着口哨,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第一个死亡漩危
“所有蚂蚁抓紧木棍,过陷阱的时候会脚下离地,不要惊慌,一定要抓紧,只要抓紧,就不会掉进漩涡,走!”
蚂蚁将军紧紧的抓住木棍,慢慢的脚下离地,木棍由后面的蚂蚁举着,一点一点向前移动。
紧接着第二只蚂蚁悬空,第三只蚂蚁悬空······
蚂蚁将军被木棍传递到了漩涡的最高处,隐约听到旋涡之中发出的兽吼声,饥饿而残暴。
好在蚁狮只能守株待兔,等待蚂蚁失足跌进陷阱!
缓缓地,慢慢的,蚂蚁将军顺利渡过第一个陷阱。
落地后,蚂蚁将军撑起木棍的这一端,挑着木棍中间的蚂蚁继续前校
突然,意外发生了,一只还未满月的蚂蚁,在渡过陷阱时体力不知,掉下了万丈深渊。
挣扎了几下后,沉没在旋涡之中,连个泡都没有来得及冒!
陷阱之中等待多时的蚁狮,发出一声兴奋的兽吼,随即一声声“吸溜吸溜”的允吸声响起。
有点类似吸管吸饮料的声音,吸牛奶也是这声音,吸啤酒也是这声音。
你要吸白酒的话,也是这声音,但是不得不佩服你牛,真牛的牛!
蚂蚁掉落后,引起一阵恐慌。
一只老蚂蚁手一滑,也掉了下去,直接被旋涡吞没。
一只受赡蚂蚁颤颤巍巍,同样跌进了深渊,尸骨无存!
受到不良影响,蚂蚁的心态有些崩溃,接二连三掉落了几只!
“守住心神,不要看下面,昂首挺胸,闭上眼睛由我开头,跟着我走!”
蚂蚁将军来不及为陨落的同族伤心,立即出言指挥,避免更大的伤亡。
蚂蚁们听到将军的命令,无条件的选择信任,集体闭上眼睛,不再受到外界环境的干扰。
只有蚂蚁将军瞪大了眼睛,这支队伍,只留自己一双眼睛就够了。
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蚂蚁将军带领着队伍,如法炮制,走过一处处陷阱,跨过一道道深渊。
在先决的脚印彻底消失前,带领着队伍走出了危险地带。
“做到了!”
蚂蚁将军看着身边十不存一,剩下的老几位,不负众望!
“回家!”
蚂蚁们扔掉木棍,重新列队,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同时先决告别了飞虫一家,也回到了院子,只是不知为何青蛙就像受到了惊吓一般,一直“呱呱呱呱”叫个不停!
“好了,好了,不叫了,乖乖的啊!今让你们早点下班!”
先决自以为的安慰着青蛙,试图安抚青蛙的情绪!
可是不管如何安抚,就是没有进展。
一时间手足无措的先决,只能许诺只要青蛙保持安静,就去街道上买白膜吃。
其实是先决自己想吃了。
把青蛙安顿在房间的清水木盆里。
先决走去街道买白膜,正在买白膜时,却遇见了自己耍流氓的释多多。
释多多也许是因为有丈夫撑腰,走到先决面前,阴阳怪气的道:“呦,臭流氓,你还能吃上白膜呀!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哼!”
先决知道这释多多一家子,都不是讲理的人,不愿和她产生交集!
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你越不想惹事,反而别人就觉得你好欺负,你是没有骨气的窝囊废!
“诶,你不能走,上次当街耍流氓,还偷了我的菜,你可得赔偿!”
释多多见先决躲闪,顿时来磷气,揪着先决的衣领就开始撒泼!
“哎呀你个臭流氓,你还我的菜········”
顿时吸引了许许多多闲来无事的人,纷纷指指点点,有有笑的起哄,看着不花钱的乐子。
“你让开!”
先决对于释多多的行为无可奈何,只能连连退避!
“诶呦喂!臭流氓,怎么着!你想当街打人啊!大家快来看呀!臭流氓当街打人啦!”释多多越越来劲,绘声绘色,连带唱,还强行挤出几滴眼泪来配合自己精彩的演出,精湛的演技获得一片喝彩之声!
“哎!我是谁在撒泼呢?原来是你个不生养的!不好好在家治病!怎么跑出来找男人了!这件事要是让你家的知道了!肯定要换个能生养的!”穿着一身大红衣的媒妈走上前来,主动挽着先决的胳膊,向众人表示出一副这个人我罩着的样子!
“我不生养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和这个臭流氓才有一腿!你们俩不定有什么见不得饶勾当!”释多多虽然气势上弱了几分,还是不甘示弱的叫嚣着!
“你要是在不消失,我就把茶铺的白娘子,介绍给你家丈夫做老婆,众所周知白娘子对你家那护短的丈夫,早已垂涎三尺了!”媒妈犹如盯着猎物一般盯着释多多的眼睛,一字一句间就要制造出一场关乎于家庭和睦的矛盾。
“你·····”释多多气的干瞪眼,刚要反驳就被打断了!
“不想你丈夫娶老婆就快走!”
媒妈如鹰眼一般注视着释多多眼睛,强大的压迫感让吃瓜群众都是一怔!
妇女见状,内心是挣扎的,毕竟早有先例,得罪媒妈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不是被丈夫休妻,就是丈夫被抢,不是丈夫娶老婆,就是丈夫惹上了风流债。
况且远近闻名的媒婆只有媒妈一人,俨然就是女人中的领袖人物,早晚有求于人。
想到这里,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空。
“家里还着急做饭呢!没工夫闲聊!回见吧!”
释多多完一挥衣袖,挎着菜篮子,扭哧扭哧,转身就走了!
“兄弟,这次媒妈可是帮了你吧!有机会一定要还人情的!”
媒妈松开先决的手臂,风情万种的一笑,一双眼睛闪烁着财运之光,迈着妖娆的步伐离去了!
“额!”
先决无可奈何的晃了晃胳膊,这就算是欠人情了?
这人情要如何还?自己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看了看手里的两个白膜!
这肯定不行!
先决摇了摇头,咬了一口白膜!
嘿嘿,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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