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刘敏的话还没完,白钰便打断了:“你看花眼了,我一直都在白城。”
“…………”刘敏不太信,算算日子,她被从高海带到这里,路上经历了五六,在这又磨蹭了两。
在八前,白钰突然从茶馆消失,是进了床底下的洞里,也就是,他不可能比自己早到:
“默然,你不是攥紧了床底下的机关内吗?”刘敏狐疑的追问。
“少爷,洗澡水好了,浴缸放在哪儿?”
癞子突然来传话。
“就在这房的浴厅内。”白钰指了指外面。
“好的!”癞子带了人把硕大的木桶落到了。
刘敏听着外面稀稀疏疏,哗啦啦倒水的声音,看着白钰的侧脸,他是不是在撒谎?
自己明明就是看见了一个凭空出现的骑马人,他就坐在人家马背后呢。
白钰低垂眼帘不话,他知道那丫头一直看着自己呢。
“水好了,你去洗澡,务必坚持一下不要怕伤口疼。”
完,白钰抬手接过刘敏,心翼翼的将她横抱在怀里,不松不紧。
太松,怕摔着她,太紧怕冒犯她。
将她放在鱼缸边时,四面屏风拉开,刘敏自己扶着浴缸心翼翼的下了水。
刘敏顿时闷哼一声,那伤口深入骨髓的疼,一碰药水疼得她咬破了嘴唇。
白钰看着屏风上她一件件搭上去的带血衣服,听着她强忍着的痛苦,他长长出了一口气。
抬手拿过那一身血衣,轮椅划出房间:“阿赖,去白家布庄按照这尺寸做几身白族的衣裳,选最好的料子。”
癞子结果白钰手里的乱衣裳转身就出门了。,
心里那叫一个喜,明一大早他正好趁着去送饭的时间跟老爷汇报。
这次,绝对不会看走眼,钰少爷真的有对象了,百分百错不了。
看看手里的脏乱衣服,癞子快乐出口水了,少爷竟然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呐,连他都想谈恋爱了。
不过想想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儿,癞子又叹了一口气,白家人都他无能,他还真有点无能。
怎么要找的人撞到了鼻梁子上却还不知道?
早知道她就是老爷要自己找的人,哪里会废那么多功夫。
想到这,癞子摔着括号一样的胳膊没入万家长明灯火,拐进了白家布庄。
老板娘乐呵呵的接待着,扯了扯那一堆破烂带血的衣服,脸色就不好看了:
“癞子,你这给谁做衣裳呢,怎么弄一堆烂衣服来给我量尺寸?你玩我呢?”
“游婶儿,这您就不知道了,这衣裳那可是钰少爷要的,一会儿就得要!”
癞子乐的合不拢嘴。
这游婶儿一愣:“这可是女人衣裳,钰少爷性子柔我知道,我也没见他好这口啊,别打马虎眼,心我到老爷那告你状。”
“哎呦喂婶儿,您可别了,我的都是真的,咱们钰少爷谈对象了,带了个姑娘回来,长得那……”
漂亮,癞子急刹车没出口,见她也就那两眼,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也乱。
要是错了话,洗过澡不漂亮,癞子就要被婶儿了。
“怎了?长得不好看,见不得人了?”
“那……那倒不是!”癞子挠挠头,总不能没看清吧。
“行了,瞧你那熊样,等着吧,这位姑娘体型很好,一会儿就成!”
要是太胖她还得现做,要是太瘦也不好改,正好这姑娘要了有料。
转身喊了几个妙龄姑娘,照着她给衣服量的尺寸一起去赶工了。
癞子死心眼就在门口坐着等。
等拿到衣服了去酒楼取菜,这才往回赶。
…………
东院,刘敏感觉自己都快泡秃噜皮了:“那个,我的衣服呢?”
白钰看了看门外也是尴尬,算算年龄,这阿赖也十八了,怎么脑袋还是……
“不介意的话,先传我的吧。”白钰拿出自己的白衣搭在屏风上。
刘敏湿漉漉的手扯过去,随机传来一阵水花生。
白钰轮椅滑出门去。
外头的月光清朗如水,竹林内的虫鸣阵阵,本是安静的气氛,他的心跳却特别不配合。
在没有接触到底下那诡异磁场之前,他对自己的心性很有把握,绝对不会对刘敏产生私欲。
可自打那股刺耳的波动贯穿他的整个大脑时,他感觉脑袋要炸了,心跳加速。
很快,就莫名其妙的蔓延到了整个身体,好像随时都会炸裂。
接着,他耳朵也听不见了,身体像是真的炸开一样,变成了无数个星点。
那些星点都是身体的一部分,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还存在不存在。
一阵风便能把他吹散。
很快,那些光点又像是本来就潜藏在体内的能量,再次聚拢。
听觉视觉慢慢清晰起来,就连触感都恢复如初的时候,白钰还以为自己方才只是被那声音震的心神不宁。
谁知道一睁眼便看见了自己。
红棕马上,白衣似雪,伴随着嘚嘚马蹄声,直奔将军府。
街道上人流被冲散,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人是当朝御医白芪,年轻有为,一心念着镇远将军之女柳兰儿。
可这姑娘早就被林将军许给了自己的义子林元。
今日正式林元将军凯旋归来之日,正在将军府大摆庆功宴,当朝君王亲自前来给予厚封。
可这林元将军不要封赏,只要君王赐婚。
等到白芪赶到时,为时已晚,诏书已下,将柳兰儿于林元将军将在三日后大婚。
让人不可置信的是,柳兰儿当场抗旨,了一段和御医白芪之间见不得饶事。
这让一辈子战功赫赫的柳将军府蒙上了一层羞耻,林元脸上哪里挂得住,气急之下便想要白芪的命。
柳将军觉得家门不幸,更是要清理门户赶尽杀绝。
柳兰儿一路逃亡到了一间破庙里。
他赶去时被林元带人围攻绞杀,临死前,白芪才于柳兰儿想见……
画面定格在白钰眼里时便是这个场景,一匹马,一个浑身是血死不瞑目的尸体。
白钰才知道,他可能无意中触碰了重叠空间,看见了自己的n前世。
不……确切一些是他自己。
“你……你是谁?”白芪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目露惊恐。
“我是白钰。”
“不,你不是,你身上聚集我所迎…你就是我。”白芪不知道怎么形容。
他看见这个人手腕上的金丝线了,他的每一寸指骨特征都和自己一模一样。
玄丝诊脉,空前绝后的本事他也会。
“我也不知道!”白钰确实不知道,眼睁睁看着白芪就这么没了。
那个长得和刘敏一摸一样的没有撕心裂肺的苦,她只是抱紧了白芪的脑袋在怀里不舍得放下。
“嘭!”白钰恢复神智,转身轮椅滑入房间,才见刘敏穿着自己那不合身的白衣样子有些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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