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啊。
——好像是一队的老林家媳妇儿。
——可听了,嘴可损了。
——可不,这昨还闹呢,这吴寡妇啊,人家儿媳妇儿怀的是野种。
王秋禾听着议论声,一屁股坐在马扎子上,正儿八经的骂起来:
“哎呦我的老爷哦,这吴寡妇没男人,也难怪这么,不过大家伙的眼睛可都没瞎啊,拿着瓦盖子遮屁股,那一放屁还不得打着自己脚后跟。”
“疯婆子,你骂谁呢!”
“骂你!骂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你家人老十八辈子只要是女人生的全是野种,就骂你!”
“你骂你自己的!”
“我骂的就是你,就是你,你也是野种。”
着,二人对着吐唾沫,看谁吐得远,吐得准。
幸好这中间隔了个栅栏,乡亲们也不用担心一个瘸子能和人打起来。
“现在我们老林家可不是以前了,想欺负我们老林家,门都没有!”
王秋禾继续蹦。
林元芳负责在身边扶着,生怕没蹦起来摔了自己。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老林家出了个军人,出了个大学生,就凭你们,还想那两片嘴皮子就想欺负到我头上,我哪扒了你祖坟!”
“老嫂子,你也别气了。”
“就是,吴,你到底人家啥了!”
“我啥了,我的一点都没错,什么大学生,什么军人,可拉倒吧,孩子都是野种。”
吴寡妇气的浑身发抖,就算是闲话,她也咬死不放了,太欺负人了。
完,转身关上门。
乡亲们犹豫了很久,发现都没出来,没啥好戏看了,各自都回家去了。
“元芳,去,回家给我送一壶茶来,老娘今儿就坐在这,出一次门老娘骂一次!”
…………
刘敏召集了皮六他们正在商议养鱼的事情。
林元芳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嫂子,前院没烧茶,你这有茶不!”
刘敏愣了:
“有啊,在那,怎么了?你咋急这样?”
“给我妈送茶去!”
着,林元芳直接把开水壶都拎走了。
几人都看愣了。
“接着昂,这河里需要用一种技术,到时候……”
刘敏看了看,其实她看好二愣子,可惜他的脑袋着实想事情太简单。
“我,我来搭把手!”皮六举手。
“这技术我到时候会跟你们都一遍,你们一定都明白,只是皮六哥你得开车啊。”
刘敏知道老冒叔为了二愣子结婚花光了积蓄。
又是修房子,又是给嫁妆。
要是二愣子哥能有所作为,这些钱不算什么。
思考的空挡,二愣子扣了扣鼻子,默默地将手指头上的鼻屎舔进嘴里。
看的刘敏一阵惆怅。
这个对,就他出力最多,经常被缺傻子耍。
“等我找村长商议好了定下来在找你们。”
刘敏结束了会议。
从床底下掏出了那一包红魔孢子粉。
不知道为什么,刘敏在钱老那看了那么多使用剂量,觉得信心满满。
可到了这个节骨眼,刘敏竟害怕起来。
她重新收好,放在盒子里,塞进了床腿内侧。
“藏得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刘敏仰头看去,当即站起身:
“你回来的这么快?”
“能不快吗,快给我看看!”
林元瑞将帽子摔在床上,双手一提,就把媳妇儿抱起来了。
“看啥啊,没显怀呢!”
刘敏一下子闻到了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味道,那种感觉不出来的粘腻。
“你闻什么?”
“没什么,你身上好臭!”刘敏假意的道。
林元瑞赶紧把她放下,闻了闻自己的胳膊:
“两没睡觉,忙的一身臭,我去洗澡!”
“我给你烧点热水!”刘敏窜出去那柴火,被男人拽住了:
“不用,不冷。”
那眼角流露出了钻石一般的亮光,好像再活五百年,只要有眼前这个女人陪着,他也会觉得活不够。
“你在床上躺着,我去洗澡!”
着,林元瑞脱了军装放在床上,只穿着短裤和背心去了院子里。
大冷水的声音传来,随后,洗澡木房里传来了水声。
刘敏有一种幸福福
其实对她来,他身上的不是汗臭味,是男人味。
拿起她的衣服闻了闻,就是这味。
正想着,外头吵杂的很,刘敏收齐思绪起身出门。
路过院子里的洗澡棚时,打了个招呼。
刚出门,就看见元芳扶着婆婆,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己。
婆婆张了张嘴,发出沙哑的声音。
刘敏一猜想,凭婆婆以前的脾气,估摸着是骂了一上午,嗓子都骂哑了。
一侧头,吴寡妇眼睛肿的跟灯泡似的站在那。
身后还跟了黑压压的乡亲们。
“当着大家伙的面儿,把话清楚,不然,我明还去你家门口坐着,我就问问你,还想不想出门!”
婆婆添了些许作料。
声音沙哑的话都提不高嗓音了。
“我错了!”吴寡妇突然泪下: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你的不是了,你放过我吧!”
刘敏捂着嘴,差点笑出来,,治疗这种人,好像胡搅蛮缠更有用。
“接着!”婆婆又发话了。
“我该死,我不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我搞死!”
吴寡妇打自己的巴掌。
打一下,一句。
她只知道,自己要被这老太婆缠疯了。
她的嘴实在是太碎了。
她骂累了还去二队的卖部去散布谣言,她跟大黄一起睡。
这一闹腾,几个姘头都恼了。
谁也不想当狗啊。
闹腾完了,继续端着板凳坐在她门口骂……
她打自己都觉得打的很爽,只要这老太太不要在闹了。
再闹,她就活不下去了。
她把自己娘家的底儿都摸清了,呐……这不是鬼是啥?
“我以后,再胡袄,我走路被车撞死,我喝水呛死……”
吴寡妇实在没有活路了。
“以后,再敢我媳妇儿的半个不是,我一样伺候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儿,我爬都爬到你俺们家当院里去,谁把我气死了,谁给我办白事儿。”
王秋禾沙哑的指着围观的群众道。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都心知肚明,她王秋禾好好地时候,就是个泼皮。
现在倚老卖老了,啥事儿干不出来。
“容我句!”刘敏淡淡的道:
“吴婶,我看你很诚心,但是还有另一件事问你,我婆婆被你家的狗挠了,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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