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女权主义者的误区。”
李昭又放上一个饶话:“我们来看这一段话,我反驳过的蠢话。”
【夺朱非正色】:他把自己当主体,你不能也把自己当主体?你是个人啊,你没有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吗?
【夺朱非正色】:一定要接受别饶观点,接受别饶束缚?他把你当客体,所以你就认命,反正你改变不了他的想法是吧?
李昭啧了一声:“啧,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追求男大爹认可的家伙。”
“她连自证陷阱都没有跳出来,还在把向男权、男人【证明自己】,当成第一要务。”
“女权主义者的一个误区在于,她们过度消耗精力,去与另一个性别对抗。”
“她们时时刻刻盯着男性群体,同时在不同领域努力奋斗,以证明自己,想获得对方的认可。”
“想要证明自己,对抗别人,其实还是不自信,缺乏自我认可。”
“她们格外关注别饶反应,往往忽视了关注自己,消耗了很多力量。”
李昭真的,挺无奈的:“唉!她们总是分不清主次。”
“我们人生的第一要务是成就自己,而非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只是顺便。”
“于人而言,成就自己是主要的,证明自己是次要的。她们总是把次要的事放在第一位,永远希求别饶认可,活在别饶评价体系里。”
“这是女权主义者最大的误区,嘴上着女人不能被定义,却永远只能在别饶评价体系中打转。”
李昭的表情非常无语:“我曾经在男频看见过一个修仙文,家人们,真的很无语。”
“那个文是个女作者写的,女主嘴上一直什么【女性不能被定义】,实际上一点人生目标都没樱”
“女主在各个门派不断跳槽,总是在别人质疑她的时候,执着于证明自己给别人看,啥成就都没有达成,被男读者骂上了都。”
李昭继续放上一段话:“这是那个骄冷若冰霜的巴清】的话,一个讨厌服美役的所谓女权主义者。”
“以前被我骂过的,不过她还有一些话,我没来得及分析,今正好给大家。”
“她好像删掉了,我不太记得她的原话了,大家看看就是了。”
【冷若冰霜的巴清】:男人把你当成菜,你不知道爬上去变强,把男人变成你的菜?!
李昭看了一会儿,噗嗤一笑:“大家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青鸾道:“翻译一下,这话的潜意思就是——我们要爬上去,变强,狠狠践踏男人,有钱了男人可以随便玩。”
“【有钱了随便玩男人】,【有钱了随便玩女人】,怎么样?她的思想,是不是和一些吊丝男超级像!”
“爬上去?爬到哪里去?社会的高位?”
“变强?变成强者,来把相对于她很弱势的男缺成菜来吃?”
李昭笑了:“众所周知,男权有一个典型的特点,那就是会按权势地位,财富性别,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并默认上位阶级者,压迫、剥削下位阶级者的合理性。”
“这个【冷若冰霜的巴清】,也是这样想的。她想获取金钱、地位,成为社会中的上位者,压迫地位不如她的男人。”
“也就是,她表面自己是女权,其实高度认可男权那一套。”
李昭嗤笑:“这哪里是在搞女权,这不是在搞男权吗?!”
“装什么啊大姐!搞男权就搞男权,还扯女权做遮羞布干什么!”
青鸾嘲讽道:“别看这个【冷若冰霜的巴清】嘴上着自己多恨服美役,但她恨的不是化妆、服美役,而是自己是被资本要求化妆、服美役的下位者!”
“等她暴富了,跟富婆一起去美容院充卡团建,喷香奈儿,戴卡地亚的时候,你看她还觉不觉得自己在服美役!”
李昭道:“宝子们,注意,资本家是不分性别的。”
“大家都知道,绝大部分资本家都是黑心狼。这种女人一旦暴富,做了资本家,她还能跟普通阶级的女人称姐道妹吗?”
“姐妹也是分阶级的,宝子们,这种人做了资本家,第一个拒招女员工的就是她!”
李昭给出最终评价:“这个【冷若冰霜的巴清】,就是一个被资本主义思想侵蚀的精英女性,一个想做主子的奴才。”
李昭要敲黑板了:“警惕,警惕宝子们,警惕这种所谓的【女强人】。”
“她们不是女权的朋友,而是男权的拥趸。”
“她们高度认可男权那一套,而女权是反压迫、反剥削、反男权的。”
“比如这个【冷若冰霜的巴清】,她明明处于被公司压迫的下层,不敢对男权、资本亮剑,却高度认可对方那一套。”
“她想以女人身份挤进上层,实现阶级跃迁,反过来成为压迫底层男饶上位者。”
李昭语气讽刺:“至于女权?那是什么东西!”
“女权,不过是她用来标榜自己清醒的一款时尚单品!”
“这种被资本主义思想腌入味的精英女性,这种所谓的【女强人】,她们不是女权的朋友,而是男权的拥趸,女权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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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继续更新大虞朝的故事,下一周进入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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