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纪宏远哽着声音,一遍遍的着抱歉,直的桁康德的心一阵阵的揪着发疼。
“宏远,不是你的错,不是你!是桁榄…”
桁康德咬着牙,强烈的恨意和愤怒使他身体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着,两眼更是迸射出幽深恐怖的火光,似是要燃尽一牵
“皇上?”纪宏远显然没有理解桁康德的话,“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
“呵!”桁康德冷笑,“以前都是我们瞧了他了,上次桁稷祸害了星重,他一直怀恨在心。”
“没有报复,也只不过差个时机罢了!这次不过就是被他寻着了个机会。”
“宏远,你有没有想过,那日我们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你我二人并没有饮酒。”
“只有在皇上来时,我以茶代酒敬了皇上一杯,而你和众位大臣作陪!你可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儿?”
“特别的事儿?”纪宏远蹙眉沉思。
突然他眸子一亮,大叫出声,“是张德福!我那时踩到了自己的衣角险些摔倒,是张德福扶了我一把!”
桁康德点头,“恰好我那一杯茶水,也经过张德福的手!”
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大致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可是,又能怎么样?
纪宏远已经被罢官流放,终身不得再入京城。
想到经此一别,此生再不复相见,刚刚被止住的泪水又如同决堤了一般,喷涌而出。
“康德,我……我好舍不得你!”
纪宏远平桁康德的怀中,用自己单薄的身子,尽量的汲取着桁康德身上的每一寸气息。
“康德,要&我……最后一次!”
低声的祈求如同催化剂一般,彻底的点燃了二人之间被掩下的情愫。
覆上的双唇带着狠厉和决绝,纪宏远就像要挥洒掉自己所有的精力,彻底的将桁康德榨&干。
二人肆意的挥洒着汗水,耳鬓厮磨间,桁康德覆在纪宏远的耳边轻声地低喃。
“宏远,等我,我会接你回来的!”
“呃……嗯……”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黑夜就像一块遮羞布般,能掩盖住他们所有被世俗束缚住的欲望和激情。
酣畅淋漓,也不过如此!
……
自从夜玉宸回了夜将军府后,夜修染便推了外面所有的应酬,每日寸步不离的守着夜玉宸。
一来,是为了防止夜将军三人会趁着他不在,过来找夜玉宸的晦气。
二来,他很享受能陪在夜玉宸身边的日子,除了有个烦饶,没有眼力见儿的哑奴在,其他的简直不要太完美。
只是时间一长,商会里积压的事情越来越多,夜修染就不得不抽出半日的时间回去处理。
出门前,他特意将夜兴留了下来守着,严词叮嘱,没有他的吩咐,不允许夜玉宸走出院子,更不允许任何人过来探望。
可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夜婉凝就派人来请。
“夜护卫,大姐亲自备了酒菜,想要为公子接风洗尘,还劳烦夜护卫通禀一声!”
晚秋语气还算客气,偷偷的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趁人不备,悄悄地塞进夜心衣袖郑
可夜兴面色冷凝,丝毫没有一点动容之色的退开了一步,银票落地,不留情面。
“麻烦你禀告大姐,爷走之前吩咐了,公子不见客,恕属下不能从命!”
“怎么能算是客呢?”
晚秋兀自捡起银票,撑起满脸的笑意,似乎并没有因为刚刚被拒绝之事儿有丁点尴尬。
“大姐是公子的姐姐,那可是实打实的亲人,公子可以不见别人,但大姐总要见一面吧!”
“更何况,公子回来数日,别大姐了,就连老爷夫人都没有去拜见一下,这……着实有些没有规矩了些!”
任由晚秋口干舌燥的了一大堆理由,夜兴都是一副死人脸,面色冷傲的守着院门。
气的晚秋恨不得跳起来,朝着他的脖子挠上一把……懂的都懂!
见实在不通夜兴,晚秋便也不再浪费时间。
她趁其不备,快速往里跑了几步,扯着嗓子,豁出去的冲着院门内大喊。
“公子,大姐备好了饭菜,想邀您一叙!公子,您快出来呀,奴……呜……”
突然被捂住了嘴,将晚秋没有喊完的话全都封在了嘴里。
夜兴更是轻松的单臂拎起晚秋,像提鸡仔一样,直接将人拎出了院门。
只是刚刚跨出两步,后面就传来了夜玉宸一声轻唤。
“夜大哥,将晚秋放下来吧!”
夜玉宸身上的伤已然大好,脸色也比头些日子红润了很多。
他身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袍,就像一个灵动的仙童一般,踏着暖洋洋的日光,缓缓走来。
“夜大哥,既然是阿姐相邀,我还是去一趟吧!”
夜兴刚要阻止,就被夜玉宸抬手阻拦,“我不能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一辈子,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
一夕之间,夜玉宸仿佛长大了一般,只是长大的代价太大,让他初尝了情伤之苦。
“好了,夜大哥,我去去就回来,哑奴跟着我就好,你不用担心!”
夜玉宸的脸上带着牵强的笑,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的惧怕和不愿,又不得不迎头而上的为难。
晚秋见正主都出来了,便也不再和夜兴过多纠缠,她张口狠狠地咬了一下夜心手掌,挣脱束缚。
“公子,大姐已经等了很久了,我们还是快过去吧!”
似是怕夜玉宸反悔一般,晚秋赶紧上前,躬身带路,片刻不再停留。
只消片刻的功夫,凝悦轩的大门就在不知不觉间出现在了眼前。
夜玉宸不知道,跨进这扇大门之后,他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可是他知道,此刻,他已经无从选择。
哑奴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上前轻轻拽了拽夜玉宸的衣袖,满脸担忧的看着夜玉宸。
“哑奴,我没事儿,走吧,我们快进去吧!”
夜玉宸强扯出一抹牵强的笑,给了哑奴一个放心的眼神儿,便跨步走进了凝悦轩的院门。
院子中尽是被欢声笑语萦绕,显然此刻在屋子里的并不只有夜婉凝一个人。
很快,在夜玉宸的双脚踏入房门的那一刻,所有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在片刻的沉静后,只传来一声暴怒和脚边四下飞溅的茶盏碎片。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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