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酉河与常短歌一起完成的互动文章在两个饶遗忘中刊登了。酉河最近忙得团团转,就算他偶然刷微信的时候看到了常短歌的朋友圈,也瞬时想不起来什么,只觉得是个熟人罢了。
“酉河!酉河!”刘编辑电话里的喊声掩藏不住兴奋,“酉河!不管这个活动最后怎样,现在可是势头良好啊!我们收来了超过以往任何一次的互动信息,是平时的三倍还多啊……而且,我真的一直以为,我们的读者没有这么多呢,看样子,我们的刊物办的还可以啊!”
酉河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些死去的名人生前轶事,整日分析死饶活动让他的脑子反应了一会儿——嗯,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常短歌当初怎么写的来着?他“嗯嗯”的应付着刘编辑的兴奋,再随口点恭维和继续努力的话,没停手的继续翻着手头的资料,刘编辑越开心,他手头的资料翻得越快。
直到刘编辑的话完,他合上桌子上的大厚书,看了一下日历,今正好是周六,约一下常短歌吧。反正稿子基本是她写的,活动也是她一手推动,自己当个甩手掌柜支持一下就可以了。至于当初想和她密切来往加深了解的心思,都在最近几日的忙碌中被打散了。
酉河:起床了没?出来见一面啊?
常短歌早饭早就吃完了,要她在干嘛?有点可笑,她还在回味昨晚那只奶猫的触感,软乎乎的肉垫,肉乎乎的身段,啊!太可爱了啊!常短歌现在光凭空想就能冒出彩色的泡泡。
她终于被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持续产出彩色泡泡的幻想状态,回过神来,常短歌吐槽了一下自己:“我是个傻子嘛?”
一看是酉河发来的讯息,她心里别提多不自在了。好不容易到了周六,自己还想放松放松呢,转眼这活儿就找上来了。她皱起眉头,也不知道做着表情给谁看,好像通过表情锻炼面部肌肉和中学生做早操一样自然。
她刚对着镜子想把把眉毛画上,忽地想起那自己出汗蹭掉眉毛的事,放下了眉笔,眉头皱的更紧了,面部表情也扭曲的难以直视,不过整个脸上,都能看出大写的嫌弃。
“不画眉毛了,一会回来正好买个眉笔。”常短歌嘟嘟囔囔够了,找了个帽子,动作夸张的压在自己的脑袋上“嗯,可以。”然后美滋滋的穿上文胸,换下睡衣。
出门后走了几步出了区,她想起来自己没有涂口红,不过呢,和酉河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也算不上商业伙伴,就这样吧,反正眉毛都没画,涂了口红也没有用。
酉河坐在约好的咖啡店里,随便刷着手机,再顺便看看常短歌到没到。
酉河:到哪啦?
没人回他,这让他有点心烦。
一个黑影站到了他身旁,他看到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他知道是常短歌,可她这帽檐压得也太低了,还带上了帽衫上的帽子,一个口罩遮得整张脸就剩个眼睛在外面,还带了个彩色墨镜……
“你是怎么了?没洗头戴帽子情有可原,你这……”
隔着墨镜,都能看见常短歌的眼睛一瞪。
“你管不着”她摘下外衣的帽子和口罩,撇了撇嘴。
“吧吧,要我干什么?”
“稿件发了,初步看影响还算很好,我们好好想想下一步,这么多稿件,刊登谁的推理倒是无所谓,挑点有趣的就行,但是要帮哪个人解决问题呢?我看大家期待都挺高的啊,随便挑一个感觉有点敷衍也浪费了热度。”
“互动的消息呢?”
“这是现在的信件和短信网络留言,我都整理了一下,你自己看看吧。”酉河顺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常短歌看得瞪大了眼睛,她总觉得这信封里要是装的钱,也得有2万到3万呢……这些信件,如果每页都写得很满,哪怕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也够3、5篇论文的字数了。
没事的没事的,这些人不会那么认真的写信的,而且要当真讲,现在有几个人在意传统的书信格式呢?网络交流了这么久,短信发了这么多,早就不会有人认真写信了。
“这些是写信写的特别长的人,多半是想让你给帮忙的人,偶尔有些想跟你讨论逻辑推理的人。那写的短的,就是参与下玩玩的,我没带来。离这种信息收集结束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慢慢看吧,一周我给你带一次。”
常短歌接过信封的同时,耳朵接收到了酉河的这段话,觉得自己就是在给自己挖坑,内心充满了纠结,握紧信封的手上也充满了力量——那是想扇自己几巴掌的冲动。
自己当初为什要这么策划呢?为什么会巧了这个杂志的群众基础呢?这世界上很少坑饶人本就不多,自己怎么还在这里坑自己呢?
酉河是眼睁睁的看着常短歌的脸在自己的目光下变化着各种各样不悦的表情,他想笑,但忍住了,什么都没,权当自己在看一场演艺表演。反正有她在,自己不用特别操心就是了。
但他看着看着,就突然起了贼心:常短歌给自己捂这么严实,到底是怎样啊?
他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一个冰激凌球,然后收拾收拾包,对常短歌:“我还有稿子要赶,你吃完冰淇凌就赶快工作吧,下周再请你吃冰淇凌。”然后看样子很无奈的起身,趁常短歌放松戒备的那个瞬间,把她的鸭舌帽从头上摘下来……
常短歌的怒火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的,没有丝毫的掩盖。语气变得凌厉而有压迫感:“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头。”
酉河看见了常短歌被修剪得差不多只剩下一半的眉毛,觉得她头发慵懒的扎一下的样子也不错,可看看她现在的反应,后悔自己这个行动有多冒失了。就算之前和常短歌疯闹,假装情侣,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依旧是普通的,大概不是朋友。
此时的酉河调用了自己所有的情商,缓缓憋出了一句话:“我想看看你眉毛怎样,用不用……给你买根眉笔,我有个同事,眉毛一直都画得挺好的……”
常短歌当然知道这是他的救场,还是顺着他的话:“正好我一会儿要去买眉笔,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偏黑的棕色,和我的头发相配!”常短歌确是会被礼物哄好的人,酉河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头了。”常短歌态度温和了许多,依旧不忘强调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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