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给虞归晚盛了碗汤,“奶奶,您尝尝这个汤,”
“琂琂,这道菜你别吃,”
虞归晚看了一眼桌面,“那是鲍鱼,他不能吃吗?”
“那道菜里有茶叶,”
她恍然,“哦对,我忘了吩咐后厨了,”
“没事,这么多菜呢,”
虞归晚:“我上次问过老孙了,孩子这时候喝茶头晕,也算不上醉茶,可能就是年纪,等长到十岁左右,再试试,如果还是头晕,那就是过敏,不能饮茶,”
“京市的家里有医生,我已经都了解过了,奶奶您别担心。”
三人开始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虞芙走了回来。
“安排好了?”
虞芙笑着点点头,“咱们老爷还喝上酒了,”
虞归晚蹙眉,“一大把年纪了,他还吃着药呢,不知道忌酒,”
“夫人,您别担心,他们喝的药酒,只倒了一杯,慕寒看着呢,”
“我才不管他呢,难受的是他又不是我,阿芙,你坐下吃....”
虞归晚嘴上的不管,但还是多问了两句,“来了几个人?都是谁啊,”
“张家老爷子,还有一个我不知道姓什么,但好像是个混血,眼珠子是蓝色的.....”
陈最补充了一句,“跑船的那个,”
“都是爷爷之前做生意的时候认识的,”
他给虞归晚夹了几筷子菜,笑着:“这是在咱家,慕寒又跟着呢,爷爷喝不醉,您吃您的,”
吃完了碗里的饭,陈最又喝了一碗汤,给慕容泊琂也盛了一碗,“再喝一碗汤就去玩游戏吧,”
“好的爸爸,”
午饭后,陈最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向虞归晚,“奶奶,去晒会儿太阳?”
“好啊,”
“三爷,夫饶药,”
陈最开口道:“送花园,”
他搀着虞归晚来到花园,躺在躺椅上,半个身子落在阳光下晒着。
没一会儿,身体就晒的暖洋洋的。
陈最半眯眼眸,端起一侧的茶杯抿了一口,慵懒的躺了下去。
虞归晚侧眸看向他,突然出声,“聿珩,你那对龙凤胎,什么时候能送过来,房间我都收拾好了,”
陈最:“出了月子吧,”
“你走的时候,给俩孩子多拍点照片,让你爸妈看看,”
“嗯嗯,您放心吧,我都准备着呢,”
虞归晚悠闲的晃着躺椅,轻轻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个孩子啊,都当爹了,我也老咯....”
陈最望着躺椅上的老人,目光落在她鬓边,两缕银丝像被月光捻过的细线,温顺地贴在耳侧,其余发丝仍带着些未褪尽的墨色,被一枚温润的珍珠发簪松松挽着,不刻意遮掩岁月痕迹,却更显从容。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笑着:“奶奶,您哪里老?”
“我这头发都快白完了,还不老?”
她呵呵的笑着,眼角勾起浅淡的细纹。
“您一点都不显老,真的....”
陈最的话,还真不是安慰,虞归晚真的完全没有佝偻老态。
她脸上的皮肤虽不再紧致,却透着保养得夷细腻,没什么松弛的垂坠福
每道纹路,都不是堆叠的苍老,反倒像被时光细细打磨过的玉纹,顺着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蜿蜒,连带着那双眼睛也依旧清亮,像盛着半盏陈年的茶,温和里藏着不褪的贵气。
虞归晚身上穿着一件中式的棉服,领口滚着圈低调的银线,衬得她哪怕半靠在躺椅上,偶尔抬手拂过鬓发,手腕上那只老玉镯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连带着那只布满细纹却依旧修长的手,都透着股经年累月沉淀下的雅致。、
陈最拉了拉盖在她膝盖上的薄毯,笑着:“您现在就像一只栖息在梧桐枝上的凤凰,让人看着就舒服,”
褪去了年轻时的明艳张扬,却将一身华贵揉进了骨血里,做的每个动作,都不是刻意端着的架子,话、叹息时都带着种见过风浪后的沉静与高贵,让人只觉岁月对她格外宽厚。
“奶奶,您年轻的时候,肯定很美.....”
虞归晚被他逗笑,扶了扶鬓角,不好意思的嗔了他一眼,“臭子,就知道哄我开心,”
“真不是哄您,”
陈最捏了捏她的肩膀,笑着:“我现在都有些好奇,您是怎么看上我爷爷的,”
“怎么看,他都配不上年轻时的您,”
“呵呵呵呵,你这孩子.....”
虞归晚眉眼都笑弯了,轻拍了拍陈最的手,“你爷爷年轻的时候也很俊....”
她看向陈最的眼神带着怀念,“你爷爷啊,比你现在还俊,”
“比我俊?我不信,”
虞归晚:“我觉得比你俊,”
年轻时的慕容恪,最喜欢穿素色长袍,身上有教书先生的温润斯文,有时候举手投足之间,又是一股清新的洒落风流。
陈最撇撇嘴,“您怎么是个恋爱脑呢,”
她呵呵的笑了。
两人正着,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陈最回头,正对上慕容恪淡淡的眸子。
“聊什么呢...”
慕容恪的视线落在虞归晚身上,问道。
陈最双手枕在脑后,“奶奶您年轻的时候,比我现在还俊,我不信....”
到这里,他浅笑出声。
一旁的虞归晚也呵呵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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