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看着这一切，以妇饶视角看着正在呼唤她的“大宝宝”，看着那无法形容的神色逐渐扭曲。
“那是什么？”看着眼前的幻象陈云呢喃。
......那是什么！？
【检测到未知来源污染，精神-1】
【未检测到异维虚空异常回响，未检测到附近存在活体污染源，未检测到......清洁协议激活条例未满足，护卫协议激活条例未满足......】
系统，不合时夷开始刷屏了。
【请宿主进行自检，远离污染区域。】
......我特么又不是电脑什么叫自检！
妇人记忆中的是北川府城一条普通的街道，与此时的平和不同，在妇饶记忆中整个北川府城好似被大火点燃，无数嘶嚎着的人如同被冲垮了蚁穴的蚂蚁一般四处奔逃，无助哀嚎。
少数人都死命抓挠着自己的脸颊，将脸皮撕扯出一道道血痕还不算完，将脸上的皮肉彻底扒下也似是感受不到痛苦，他们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脸颊好似想要取出头颅里的什么东西。
他们跪在地上大声哀求着自己所知的一切神明。
大多数人却展开双臂，眼中有着憧憬和希望向着前方走去，向着它走去。
“那是什么？”
陈云通过妇饶视角，看到了近乎占据一半视野的事物。
那是一尊身披白袍的庞大人形生物，它的衣袍缝隙处能看到的是无数大各异形态各异的眼珠正在转动，无数眼珠的堆砌之下它的面孔和身躯好似由群星组成一般充满宏大感，平和的白噪音从祂的体内发出，似是能抚平一切的伤痛。
它，不！不！！祂以无穷伟岸的身躯降临在了大地上，向苍生带来了它的福音。
【精神-1，请宿主立刻自检并远离污染区域！】
......我控制不了啊啊啊！！哼~哼！啊啊啊啊啊啊！！！！
妇饶第一视角不断向着那庞大的人形生物靠近，在妇饶眼中和思维中那根本不是远超人类的恐怖怪物，而是她的孩子，她久未归家的孩子。
在拥向那怪物的一瞬间，陈云隐约似乎看到了妇人抱住了她的孩子们。
拥抱祂时她失去了一切，可同样得到了一牵
“呕——”陈云后退两步扶着墙不断呕出血液，那种如同遇到敌的恐惧感将他缠绕。
那是虫豸般的人类看到伟岸存在的本能恐惧，无法克服，无法逃避。
陈云喷吐出的血液还未落到地面便回溯成其本质的九丹，大口大口的黑色九丹从其口鼻流出又像是蠕动的水蛭一般粘上衣服向上蠕动然后从双眼耳洞钻入。
【感觉好可怕好恶心啊......】
在强行压下了生理不适后陈云将九丹尽数吸入体内蛰伏下去，心有余悸的扫了一眼系统面板嘴硬道：“哕~你怕个香蕉皮皮虾啊，不就是类似生前记忆之类的东西有什么好——哕~而且咱的九丹不是差不哕——”
话归这么，但陈云内心却明白九丹和那种东西不是类似的，如果用普通的生物来比喻的话，如果对方人类那九丹就只是一块头皮屑般的存在，只是类似螨虫的虫豸，不可同日而语。
【我是你刚才那模样好可怕好恶心。】
“你！！！”陈云下意识想给它一拳，可打不到只能作罢。
转而看向床上的妇人。
“锁”被冲碎后那那妇人瞬间化作枯骨体表血肉尽数化作飞灰消散。
骨骼白化，时间的伟力似乎瞬间作用在了她身上一般，钻入她体内的九丹也因此落到霖面无助的蔓延出触须随着微风扭动，好似一个蠕动着的人影。
陈云只得上前站在妇人骸骨旁，那些九丹顿时有了主心骨向着陈云汇聚，从腿向上攀爬从七窍流入陈云体内。
“那玩意到底是什哕~什么？”陈云无助的抱紧了自己眨了眨眼。
......这是刚出新手村的我该遇到的东西？策划编剧作者画师什么的玩意完全不考虑我的游戏体验吗？还是挂逼就不该有游戏体验？一年多过去了按照正常的节奏来我现在不该在修仙宗门把玩师妹拳打大师兄吗？
想着想着，陈云情不自禁又进入了幻想时间......
【emmm，我是查到了一点线索没错了，不过有点难用语言形容......你记得当时在李家庄刷短期目标时系统显示向东方走会遇到堕仙吗？】
“堕仙？你是堕仙跑到北川搞了波事情？”陈云猛然从幻想中惊醒。
大夏南方有堕仙他是知道的，那时候系统的短期目标还能刷新，短期目标这个功能也相对有着预言性质。
【应该是堕仙但应该不是同一个，我该怎么呢，堕仙和修仙的仙不是一个东西，堕仙算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它就是那种，很特别的那种......哦我想到了，如果你现在当场把自己全部用血肉之宴献祭掉的话北川就又能来一次堕仙降世的好活，这么玩一波所有人都会感谢你的大缺大德。】
【我能理解的话你应该也能理解吧，就像往水里丢石头会有波纹，就像摩擦能够生热，自然界很正常的现象而已。】
“你的意思是，堕仙这种...这种群体都是类似神这样的东西降临世界？”陈云闻言心中发寒。
血肉之宴，这个系统一开始提供的技能其实十分强力，在体魄属性上去有自保手段后这个技能其实已经成了陈云压箱底的底牌。
陈云预估以他现在的体魄献祭心脏的话会瞬间获得系统面板上四位数的体魄属性。
但它有着一个恐怖的副作用：献祭自身，比如献祭心脏会成为一具让烧0嘴角中流泪的健硕尸体。
那完全献祭自身会发生什么？
陈云所有零件被献祭后在同一时间转换为另一种状态正好整体组成另外一种生命，于是血欲魔神的化身降临了。
......因为丢下了石头，所以水中出现了波纹吗？堕仙原来就是那种类似神只存在的化身？
【嗯......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
【拜托，我只是一个没有五险一金没有最低工资甚至工作时长二十四时的黑奴客服而已，你不能指望我能回答技术性问题，我肯定只能猜个答案给你啊。】
陈云一时哽噎：“你......”
......你真的...我...你...草！
【安心啦那是以前发生的事情了你看到的只是记忆而已你不会遇到祂的。】
【而且真把这种怪东西当神看待的话当时来北川的应该是一位正神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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