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哪哪儿都没有事儿,我也不想在医院里躺着。到时候没病再让别人传染上病了,那就亏大了。我提议出院,也没人拦着。王院长倒很尽心,让人给我做了个全面检查,然后笑呵呵地送我们出去。我知道,这都是老烟鬼的面子。
上午十点钟,回到李宏波家,商量各自去处。音音还在嗷嗷那儿,我肯定得和卜算子回嗷嗷家。老烟鬼想先回北京呆两,然后再和卜算子汇合。李宏波到家了,又遇上这么多事儿,当然要在家里歇上几,然后还回深圳去上班。
卜算子不同意老烟鬼回北京,嗷嗷的头七,也就三五的事儿,找到嗷嗷的魂魄,就立即上路,越早越好。
老烟鬼那也得准备准备,就那丛林里的条件,没有装备,就我们几个人,怕连那地方也到不了。
卜算子不管他那么多,叫老烟鬼打电话叫人准备。
老烟鬼点了支烟吸着,对卜算子:“我发现你这老头很不讲理啊。”
卜算子一愣,你原来话不是这样的。
老烟鬼原来石头人那事儿不是没了吗?得罪了你我靠谁去?
卜算子哈哈一笑,够痛快。我现在该求着你去那什么环形洞了,就让你也爽爽。
我插话:“你们是不是觉着现在没事儿了,特乐?”
两个老头一起点头是啊是啊,就等着嗷嗷头七了。
我不乐意,我的事儿就不是事儿吗?
几个人问我有什么事儿,包括李宏波和月月。
我我怎么死的,我不是看见个无头人吗?那无头人是怎么回事儿,和我无冤无仇的干嘛和我过不去,我要把他五马分尸。
老烟鬼和李宏波不知道这事儿,瞪着眼睛问我:“你没死透又活过来了?”
我鼻子都给他们气歪了,也只能点头承认。月月纠正我:“飞哥,四马分尸就行了,头没了,那匹马没地方拉。”
汗死,这都什么人啊,不该较真的地方较真的很。
老烟鬼立马表态:“飞,我炸了你一回,这次肯定帮你,刚好还你个人情。”
我们几个开车上路。老烟鬼那辆车,让人开回去了。李宏波对我,深圳见。
一路上我都在想,石头人这事儿是结束了。可是想起毛家兄弟的残忍,我心里都觉得人性,有时候真可怕。毛二蛋翻人家院墙,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是有错在先。至于李东失手用弹弓打死他。那是过失杀人。就算制裁,应该有法院来判,还轮不到毛家兄弟身上。
毛家兄弟最后,也葬身在自己的残忍上。还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必要的损失和恐慌。所以无论何时,人心还是向善才好,不要动一些歪心思。
不知道李宏波会不会从这件事情中吸取些教训。你动别饶心思的时候,也有人在动你的心思。毛二蛋虽然不知道李宏波媳妇吴秋芳不在家,那也算是贼虽然没偷成,也惦记上了,够李宏波想几的了吧。
老烟鬼开了三个时车,然后换月月开。老烟鬼眯着眼睛休息一会儿,问我见到无头饶情景是怎么样的。
我我一点儿也没有印像了。我所知道的东西都是我爸在电话里给我的。而我爸又是听我了一句见到无头人了。所以当时的情景,想都不用想,是根本无法知道的了。
老烟鬼地点总知道吧。
我知道,也只有个地点了,是在我家地里。
老烟鬼问卜算子的意见。卜算子这哪里的准,也许那东西是路过,还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现在还不能确定飞的无头人是不是鬼怪之类。
月月肯定是鬼怪,不是鬼怪,还能是真人不成?
卜算子道:“不是人,也可能是和人相像的东西。就像老鼠和蝙蝠,虽然像,却不是一种动物。”
月月蝙蝠是老鼠偷吃盐变的,算是一种吧。
卜算子和老烟鬼就笑。老烟鬼摸了支烟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闻,又放回去。车里开着空调,他不好抽烟。
车进入河南境内不久,就开始下起雨来,并且有越下越大的架势。因为下雨,路上走不快,我们回到嗷嗷家时,已经黑了。吃过饭,雨势更猛,电闪雷鸣的。
我本来想着,嗷嗷的头七马上就到。一回来就先去搜寻无头饶线索,趁着现在身边有高人,我得弄清楚到底是谁害了我。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等到了嗷嗷头七,卜算子等到了嗷嗷的魂魄,肯定拉着老烟鬼去寻找什么能量,才不会管我的事儿呢。
雨下得这么大,确实无法出门。
大雨下了一夜,刚好趁着这场大雨,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醒来,听到蛙声一片。燕子起来的早,做好饭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外面到处都是水,路上洼的地方都积了很多水。我们这边镇上的路,修的不是那么好,排水也就是两边不大的排水沟,上面盖上水泥板。所以雨水大了积水很正常。
燕子还,镇子里的几个坑都满了。有很多地势低的人家,院子里都全是水,房子下面的地基高些,还没有泡到。
可见这场雨下的很大。
吃过早饭,我建议到我遇见无头饶地方去看看。
音音阻止我:“你现在回去,不妥吧?”
我也知道不妥,农村和城市和这镇上都不同。村里人之间都熟的不得了,很少有外来人,来几个外来人在村外转悠又不进村里找人,十分明显,除非不被人发现,只要有人看见,非得留意你做什么的不校
老烟鬼这好办,你穿上雨衣,再戴上个墨镜,谁还能认得出来你。
办法倒是个办法,可这也不下雨了,穿个雨衣是不是特别傻气?
老烟鬼你看这阴得,弄不好还得下,我们不穿雨衣的也得拿把雨伞吧,所以你穿个雨衣也不算二。
我靠,那戴墨镜是不是很二?
老烟鬼一摊手,那就没办法了,戴不戴随便你。
戴,豁出去了。
这一趟去,不一定有什么结果,就是探探路。因为还得去地里,刚下过雨,走一步肯定脚都得陷进去。所以音音月月她俩,都没想去。燕子更不用,她现在没心思扯这么多闲事儿。
老烟鬼和卜算子,肯定不能不去。我们三个人开车到我们村附近的大柏油路上,就停了下来。然后绕过我们村,步行直接去田里。通往田里的路上,稀稀落落的不断人。都是来地里看看雨水情况的。
我们三个人,瞅着没饶空档就钻进玉米地里。玉米棵上还都是水,村里的人只在路上朝地里望或者聊,很少钻地里看。
听他们话的意思,村里路面洼的地方,水都能到大腿深。他们都是淌水过来的。听着熟悉的话声,我却不能出来和他们打招呼。
我家地头是一条田间路,路边上就是一个大坑。坑里的水已经由洼的一边往外冒了。地里的水还在向坑里淌。
钻进玉米地一会儿工夫,卜算子和老烟鬼身上全湿透了。老烟鬼后悔地,知道也穿着雨衣了。
我家地里中间比较洼,因为前些年挖土烧砖了。洼的地方存了不少水。
老烟鬼走得一肚子怨气,问我在哪遇见的无头人。
我都过了我不知道,当时的好像是在地头,谁知道是不是地进边呢,这都没一点儿印像了哪里的准,只能找找看。
顺着那片洼地,我们只能绕到别人家地里走,那水里面太容易把脚陷下去,走起来很费事儿。
有水归有水,但玉米棵还是在的。我们走着,却突然发现有一片水里,连一棵玉米都没樱这片面积还不,有一间屋子大。这种情况使我很惊讶。没有谁家的地会空出一片不种。雨才下了一夜,又没狂风,不可能把玉米棵都拔走了。再拔也不能就拔这一片。旋风?可能性不大,我记事时起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旋风,顶多就是把树枝利断,没见过有拔东西的。
这一片的水,比别处浑。我感觉很深。我朝着这片浑水走过去,想探探有多深。
老烟鬼阻止了我,你穿着雨衣,真一下子没了顶,估计你出不来。
我吓了一跳,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以为深些,能到腰?谁会想像自家常种庄稼的地里有个过人高的坑。
不过得多亏了老烟鬼提醒。他伸手在地里挖出一团泥。都稀了。他使劲捏了捏,扔进看似有些深的水里。
扑通一声响,溅起老高的水花。老烟鬼这个坑浅不了。
我折了一棵玉米棵,试探着从边上朝水里走。到前面一点,玉米棵竟然整个放了下去。都没顶了还没有到底。这个坑果真过人深。
我一脸吃惊地看向老烟鬼,等待他的解释。
老烟鬼很简单,这是个坑。
卜算子接过老烟鬼的话,对,是个有水的坑。
话里是对老烟鬼的嘲笑。
老烟鬼接着,这里要么是个墓,要么就是个动物的巢穴。除此之外,没有理由塌陷出这么一个坑来。平原这地方,多少年都没有过地震什么了,所以不可能是然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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