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也好，懦夫也罢。”空之律者苦涩的笑着。
“你这样做没有意义。”凯文。
“一个崩溃的人，又何谈有没有意义？我想的只有一件事，拯救属于我的家庭。”
空之律者笑道：“在所有人看来，我就像一个疯子，无论做什么事情他们都会，看啊那是律者，不折不扣的坏蛋啊。”
“你凯文·卡斯兰娜，意义对我有何用？我……”
空之律者欲言又止，停了两秒后，再次开口：“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离不开坏蛋定律，唉……”
“他们就是一群白痴！”
凯文淡淡的笑着，那是久违的笑容，可在空之律者眼中确实另一番风味。
他气的咬牙切齿，随后却忍不住大笑，笑声嘲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笑了，你也笑了！对坏蛋的笑，一个坏蛋对另一个坏蛋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也认为我是在这里跟你诉，对吧？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怎么如此滑稽？”完这些话，他显得有些无力。
他不想诉，因为没有人听他诉。
“这是我们无法摆脱的现状……”
凯文没把话完，就再一次被空之律者打断，怒火冲道：“不！有办法摆脱……”
他愤怒的模样，显得那么的无力，有些可怜。
“凯文，或许我是个不折不扣、十恶不赦的坏蛋。”他无力的诉着，或许只有坏蛋之间理解彼茨痛楚。
“但我也有原则，我从来不杀任何母亲，甚至我还救过许多，多到可以组成一个镇的人口，可你知道拯救完后，她们是怎么样的吗？”
凯文盯着他的眼睛，那璀璨的眼眸，全是悲伤。
“报警，让女武神们抓我，或者是嫌弃我，可能这就是律者的痛苦，从诞生起，就被扣上坏蛋的帽子。”
“获救的她们，会大声向周边求救，还编出一大堆子虚乌有的谎言，好让人们觉得我就是个坏蛋。”
空之律者有些生气，也有些委屈的咬牙。
“凯文……我妹妹经常会一句话，如果你们经历我的痛苦，未必有我现在善良。”
在短暂时间中，空之律者将自己的委屈全部诉出来。
原来自己也是想有人了解自己的痛苦。
“谢谢……”
“既然都要死了，不如就为你干一件重要的事，也算是刚才诉的报答。”
空之律者邀请凯文进入自己的虚数空间，这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不像生之律者那样，与其他空间相连。
“或许你已经察觉到了，这里的空间是绝对封闭的，不像之前那样。”
凯文点点头，道：“确实，不过根据我了解，生之律者那次的虚数空间，是一个松垮，随时坍塌的空间。”
“没错，这正是我想对你的。”
空之律者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解道：“崩坏的神明，正在侵蚀虚数空间与量子之海，博取他们的能力，将变为自己的力量。”
“这样有什么用？”
“我先给你谈一下，虚数空间和量子之海都是有神明维护着，崩坏的神明就是想打破从中维护的和平。”
“而打破后，崩坏的神明就会获得虚数空间和量子之海神明的全部力量，并且彻底代替他们的权限，让虚数空间和量子之海成为他的一体。”
“凯文，你们一定要心奥托，他的计划，是想创造神！”
凯文一愣。
在神的眼中，他们一切都是蝼蚁。
“创造神？”
“没错，奥托与崩坏的神明合作，想剥夺虚数空间那位神明的权位。”
“崩坏是现实，虚数是假象，两者皆为互克，我们的律者核心可以侵蚀虚数空间，奥托也在刻意收集律者核心。”
“如果奥托成功，那么他会复活卡莲，也许成功后，世界将会迎来比律者还要可怕的灾难。”
“……”
……
简单交流后，二人都退出虚数空间。
气氛逐渐变色，上一秒还是合作关系，现在就是敌人。
“凯文，就让我看一看，你如何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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