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只与贺润之相处不过几,并不是很了解,虽然知道他存在精神障碍,却没想有多么严重,仅是凭借他对她的态度来区分人格。
但是,贺润之虽然对她存在好感,可确实从头至尾,以礼相待,而不会贸然地贴凑过来。
而且,她与师兄的谈话,最多,也应该只有贺子章知晓,而他,更不会对她是这个态度。
那么,那次昏倒后醒来的,是另外一个人?
真是一团无解的乱麻。
花若心感烦躁,后退两步,对贺润之:“你的事太麻烦,我不管了,想必你也是有能力应对的,自己看着办吧!”
“你逃不了了。”贺润之看着对方明显的退意,没什么多余的举动:“上面已经把你我划分到了一起,这次他们的举动,是铲除我,为防秘密泄露,也包括你。”
“我这边,没问题。你,自求多福。”花若没什么感触,扭动了一下拳头,他们要是敢来,就当练练手了。
贺润之愣了,随后又着急地补充道:“这个组织不达目的从不罢休,只要余咬死你知道一切,你将来会面对无边无际地追杀,这样不麻烦吗?”
“少年,我从不吃硬,谢谢。”
花若一点没被威胁到的样子,她做出整理东西的样子,抚平衣摆,挂号铃铛,似乎就要离开的样子。
贺润之沉不住气了。
“等等,如果余告诉你余的一切!”
“没兴趣了。”
“宋千呈的事!”
“干我何事?”
“那个组织的一切!”
“任它去浪!”
“那杯毒药!那杯要害凌庄主的药!”
“……”
花若倏地一下闪到贺润之面前,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语气冷冷威胁道:“看。”
“……”贺润之有点害怕地后退,动作行里之间有几分莫名的胆怯。
他似乎从那时醒来后,就时不时地透露出几分孩童的秉性,花若似乎琢磨出几分什么,她趁其不备快速问到:“你今年几岁?”
“十……!”对方反应很快,才吐露出一个字就收住了口,不过对于花若来已然得逞。
“十字开头?挺啊。没记错的话,贺润之也有二十一了。”
花若似笑非笑,情绪难以捉摸,轻挑了一下眉,姣美的面容又转而变得柔和,又问:“吧,那团伙打的什么算盘。”
“余!额……谁知道余了后你会不会反悔?!”
“孩子,现在是你要挽留我,我可没半点留下的意思,你若是没话,姐姐现在就走。所以,是不,你看着办?”
得知对方可能年龄很,花若反倒有了耐心,一屁股坐在贺润之对面的躺椅上,双手抱胸。
“……不然余就按它的吩咐再去找凌庄主!”
“去罢!上次剑指喉咙的情境这么快就忘了?要不我替你回忆回忆?”
花若腰间的白玉变得蠢蠢欲动,散发着它特有的白光。
“凌庄主那里,有一个东西,一件他花费两年搜遍各地找到的宝物。”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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