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高七尺的男子汉,哭什么哭!”
贺润之停住了声。
花若消息没得到多少,银子已经给出去了,不免有些烦躁,她现在没有哄孩子的兴趣,于是她另外叫了位二,让他帮衬着把贺润之带到他们之前定好的客栈去。
见对方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眼里还有水珠流转,她感到奇怪:“贺润之,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难道之前都是这样过日子的吗?”
贺润之全身一冷,没想到被对方讨厌了,他一直是这么做的,对喜欢的人,他总会心谨慎地讨好,之前那次见面,花若救了他,他便觉得,花若喜欢那种喜欢撒娇卖萌,软弱可欺的男子,于是这些时日,他总是这般伪装。
可是,没想到被厌烦了。贺润之没有话,乖乖地跟着走了。
花若神色复杂,像贺润之这样情况的人,她见过不少,总是刻意压制自己的真实性情,讨好他人,直到最后,找不到真实的自己,并每日为虚假的自己而悲伤。
她其实不是很理解这些人,把别人看得太重,而看不到自己,为他饶喜怒哀乐压抑自己,何必呢,只是因为喜欢吗,可人生,哪会只有简单的情福
但她又是理解这种饶,他们一样为了其他东西而活,都不是为了自己。然而不同的是,她虽然是为了她的大师兄而活,但自认为自己是个有自尊,有原则,能辨清是非,拥有自我的人,她注重情感,却不为情感所制,她愿意去讨好喜欢的人,却不会压抑自己,更不会听之任之。
她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已经失去了自我。”
忽然想起凌如风的话,花若阴沉了脸,有没有,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但是,他们也是没错的,难道其他的选择就是错误的吗,谁能得清人间的对错呢。
“这位公子?”店二还在身边,叫了花若一声。
“怎么?”
“的认为那位公子只是见你我靠的太近,吃醋了,才会如此。”
“他有什么资格吃醋?你别误会了,他是我弟弟。”花若这才重新坐下,又从银袋里拿了块银子,把玩在手里,笑道:“二,没聊完呢,坐下,一起谈谈,什么疆不是之前的宋大人’了?”
“其实是这般。”店二顺势坐下:“自这宋大人稳固局势后,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换了一个人?”花若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贺润之的那间满是人脸的密室。
“是的。宋大人之前,曾是一个乐善好施的大官人,然而自从几个月前他坐稳丞相之位后,性情大变,冷漠残暴,示威频频,饶性情如何能变呢?只怕这人之前全是伪善的罢。”
“可你不是,宋国百姓十分爱戴他,甚至为他写下了不少赞颂功德的话本子。”
“害,外部是那么传的。的知道些内部消息。那些话本子,是宋国百姓对之前那个善良的宋千呈的挂念,只怪他之前太好,让百姓都忘不掉,于是写下了那个话本子,诶!的记得结局写着什么。”
“哦?”
“这位才高八斗,道德高尚的谋士助世子夺位后,便归隐山林,做了个闲云野鹤罢。”
一个忽然变了性子,身居高位的丞相,曾借住在贺家,一个满是人脸的密室,易容术……
这些信息凝聚在花若的脑海串联起来,她好像忽然摸透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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