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风不置可否。
花若从屋子的书柜上抽出了一本书，《障碍心理》，她抬手翻到邻三十页，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你看来，对他的症状，已经有一定了解了。”
“这是一本来自于西域的着作，里面有对他这种情况的详细解释，师兄应该看得懂。你边看着，我边解释。”
“好。”
“依师兄的谨慎，贺润之的基本情况，应该有所了解。他自是个孤儿，被父母遗落在此，由姑姑教养。然而，此人好赌成性，不常归家，赌性上瘾时更是六亲不认，随意抵押当时还是孩童的他。
贺润之的童年，并不幸福，心理上的不安，恐惧，很可能引发他精神状态的不稳。当时他年岁又，不易自我掌控，便期望有另一个人替自己活着，极有可能生出一个新的人格。”
“那人名叫，贺子章。”
“哦。原来如此。”
一阵静默无言，是沙沙的翻书声，花若手撑着头，看着自己这位正认真看着书，长得很仙气的师兄。
上次，还是时候，与师兄一起。
师兄确实长了一副好模样，面若凝脂，眼若点漆，白衣若雪，郎艳独绝，好一副神仙模样，
“所以，怎么办？”
凌如风看完那几张，面色沉重，他合上书，深深叹了口气。
“要么，使各个人格自愿融合，要么，彻底‘杀掉’另一个人格。当然，人格不能是杀掉，只能是让他无法再出现。”
“但是，副人格掌握不了主动权是吗？”
“贺子章，只是一个衍生出来的人格。师兄这话，是对他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吗？”
“贺润之是主人格。人格融合后以他的性格为主，可是，副人格也就不复存在了不是吗？”
“你想让贺子章活？”花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东西，她意外地看了看她这位从除了她与师兄不曾对他人付诸真心的师兄。
她忽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
凌如风闭口不言，但眼中的神色，已经表明了一牵
花若了然于心，她本想将西城谢澜掌握催眠术的事的事情告知于凌如风，可如此一来，她不知是否该开口言谈此事。催眠术，或许是目前唯一一个可行的手段。
“师妹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凌如风看透了花若的想法，冷笑了一声：“我了解师妹，你若没有办法，基本不会启这个头。”
凌如风重重拍在了那本书上，花若的视线跟随着他的手，神情恍惚。
片刻。
“……我知道他在哪。你找了他这么多年，一定很想知道吧。”
“师兄，你真的变了。你在逼我。”
“师妹，你原本也是打算告诉我的吧，你想让贺润之活着，因为你认识他。我想让贺子章存在，也因为我认识他。你之所以不理解，只是因为你未曾把贺子章当做一个真真切切存在的活人。”
“他在哪！”花若忽然站起身来一拍桌子。
“哈！”凌如风忽然笑出声来，眼内透露着一分难以辨明的色彩，嘲笑道。
“师妹，你也是个凶手，为了他，可以不择手段的痴人。好啊，你听好了，他在北城，一个，你最熟悉却意料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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