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苏白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头疼欲裂，就像是喝醉酒第二醒来一般。
“呃……我昨晚究竟做了些什么？”
他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腰部莫名一阵酸痛，好似被掏空了一般。
另一边，水烟凌眼神麻木的趴在床上，听到苏白又起身之后，她脸上立刻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她连忙抱着被子，退缩到床脚，哭喊着求饶：“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白！”
苏白看着她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样子，身上还有伤痕，可怜得让人心疼。
他眼神猛地一凝，连忙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急切关心道：“你怎么了凌儿？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水烟凌看到苏白恢复理智的眼睛，直接趴在他胸膛上哭了出来，“呜呜呜！夫君你终于清醒过来了，你昨晚真的好可怕！”
“昨晚？呃啊……”苏白头开始剧烈疼痛起来，昨晚的记忆如洪水一般涌入了他的脑海。
昨晚在吃了禾晗给的阳春丹之后，他就突然失去了理智，然后宛若一只野兽一般，无比粗暴的对待着水烟凌，任凭她如何求饶哭喊，都无动于衷。
他就这么不知疲倦的索取了整整一晚，水烟凌的嗓子都哑了。
苏白想起之后，连忙向水烟凌道歉，“对不起凌儿，我也不知昨晚为何？但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眼底露出一抹深深的愧疚与自责，暗骂自己真不是人！
同时也是忍不住震惊，晗这丹药究竟是什么丹药啊！他可是第二境的顶级修士啊，竟然都能被影响，这要是换做其他人，还不得力竭而亡！
水烟凌摇了摇头，“凌儿再也不要夫君吃那些丹药了，夫君还是原来那样最好！”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昨晚她差点被撞散架，期间好几次昏厥过去，但马上又会被弄醒。
要不是之前禾晗送了好几颗养身健体的丹药给她，否则昨晚她就真的死了！
毕竟苏白的境界高了她好几个档次，在他的全力以赴下，她真的撑不了多久。
“嗯，不吃了，以后都不吃了。”
苏白轻柔拍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同时也是把这种可怕的丹药列入禁品，在那种情况下，他感觉就算是一头母猪从自己面前路过，都得身败名裂，实在太可怕了！
而且这对双方都是一种伤害，看凌儿现在恐惧的模样，恐怕短时内都不会再让他留下过夜了。
他自己也是亏损严重，本来前两就消耗巨大，昨晚上又是毫不节制，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啊！
“回头必须要去买几包枸杞！”他心底暗暗道。
……
安抚了许久之后。
水烟凌的情绪这才缓缓稳定下来，但是娇躯还是会时不时颤抖，还停留在昨晚的恐惧郑
然后一整个早上，苏白都陪着她。
给她熬粥，并帮她处理昨晚留下的一些暗伤。
直到上午，他因为公事，不得不离去，才离开了帐篷。
而在他走后没多久，一道裹着大黑袍，鬼鬼祟祟的身影摸索着来到水烟凌帐篷外。
禾晗望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溜进了帐篷内。
然后看到水烟凌穿着一件十分保守的红色衣裙，提着笔墨，正在查看账簿。
禾晗轻舒了口气，还好，看样子三姐没有什么大碍。
“三姐，昨晚你和师父的感觉如何？还满意吗？”她对着水烟凌声问道。
她是来收集数据的，查看这颗测试版的阳春丹，是否对第二境强者真的有效？
水烟凌听到禾晗的声音，顿时咬牙切齿，手掌下意识发力，笔杆子都捏断了。
咔嚓！！
断裂的毛笔掉落在账簿上，打湿了一片。
禾晗吓了一跳，因为此刻水烟凌身上的杀气恐怖得吓人！
“要……要是不方便透露，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罢，她调头就跑！
但一只洁白的手掌迅速抓住了她后面的兜帽，把她拉了回来。
“禾晗姐姐，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嘛？我可是有好多话想要问问你呢。”水烟凌皮笑肉不笑。
禾晗：“(((;???;)))”
一刻钟之后。
禾晗态度诚恳，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水烟凌坐在她前方，双腿交叠，托着茶杯，优雅的喝了口养生茶。
“所以，那颗丹药根本不是增强那方面能力，而是用来促使发情用的？”她淡淡道。
禾晗点零头，又摇了摇头，“也不是，两种能力都有的，只要情绪上来了，就能发挥出平常数倍的攻势，只是无法停止而已。”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我也没骗三姐你……”她戳着手指，声嘀咕着。
水烟凌嘴角抽搐，额头隐隐暴起几根青筋，“你还好意思！你可知我昨晚受了多大的苦？到现在，我全身的骨头都和散了架一般！”
“我拿你当姐妹，你竟然拿我试药？！”
禾晗连忙跪趴在地上，“对不起！！！”
看到她如此诚恳的认错态度，水烟凌感觉自己一拳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一时间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哎！”她无奈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禾晗姐姐，我知道你是想要找机会对白下药。
但我和你是在同一战线上的，你若真的想对白怎么样，我甚至会助你一臂之力，但你真的不能如此坑我！”
“我……我才没有想对师父下药！”禾晗脸色惊慌，连忙否认。
“呵。”水烟凌冷笑了声，“禾晗姐姐你就别狡辩了，你就是个冲师逆徒，你要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昨晚为什么会拿我和白试药？”
“我……”禾晗语塞。
这时水烟凌似是想到了什么，微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害怕，我又不是外人。”
“而且你要是再想对白下药，我也不会阻拦。”
“相反，我还会帮你。”她气吐幽兰。
“我……”禾晗面露纠结，转头看向水烟凌，旋即娇躯猛地一震。
只见此时水烟凌眼中闪烁着精光，隐隐流露出一抹恶毒的神色，像是在谋划着什么惊大阴谋！
“禾晗姐姐，阳春丹你那里还有吧？”她突然紧捏住禾晗的肩膀，后者被她捏得发疼。
“没……没有了，阳春丹的造价太高，我没钱了，只炼制了那一颗。”禾晗摇了摇头，瑟瑟发抖，害怕极了。
“没关系，钱不是问题，我可以资助你！”水烟凌脸色激动，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弧度，“我要你再炼制一些阳春丹，最好是那种能掺加进饭材，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三……三姐你不是都怕了吗？还要阳春丹干嘛？”禾晗感觉她现在的样子好可怕。
“呵，我自然是不敢再试了，但是东方浅月和女皇，她们还没尝试过被白狂轰滥炸的滋味，怎么能便宜了她们？”
她紧握着拳头，眼底愤愤不平。
不能只有她一人受苦！
禾晗吓得脸惨白，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这两位动手啊，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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