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晚看着江付东的双眸,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如果她没有会错意的话,江付东是喜欢她吗?
这一刻,江不晚有些憎恶自己过于敏感的内心。
“大哥,你好像很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江不晚扬脸,试探性地问江付东道。
江付东不做声,默默直起腰,垂下眸子,转身朝屋内走去。
江不晚看着江付东萧索沉默的背影,心内五味杂陈。
江不晚将桌上残局收拾干净,而后便也回了屋。这一遭酒局,也不知算不算有收获。
“你去哪里了?”郑钧礼站在房内,见到江不晚进门,便出声问道。
江不晚一直想着江付东的事情,猛一下听到了郑钧礼的声音还有些被吓到。
“我在庭院中与大哥喝酒。”江不晚一边回答郑钧礼的问题,一边走到窗边,想要将窗户关上。
寒风入房中,多少会有些凉寒。
江不晚把窗户拉上,目光忽落在窗外一处。
站在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她刚刚跟江付东喝酒的那座凉亭。那亭子四面无墙,任谁都能看见其中所有景象。
郑钧礼刚刚难道没有看到她跟大哥坐在那里吗?她跟江付东坐在那里坐了好些时辰,郑钧礼没理由没发现啊。
“我从前就发现,你与大哥的感情好像非常好,兄妹情深,得应该就是你们。”郑钧礼言语温和,温文尔雅,江不晚却莫名从中听出了些嘲讽的意味。
“你从哪里看出我们兄妹情深了?”江不晚记得,她跟江付东并没有多少寻常情深兄妹间的互动。
“之前在舞乐林,大哥就喜欢逗弄你的下巴,现在......”郑钧礼到一半,忽然停下。
刚刚在庭院中,江付东亦是扼住了江不晚的下巴。但他刚刚才问江不晚她去了哪儿,他本不该知道庭院中的事情的。
江不晚会心一笑。郑钧礼那样聪明的人,现在竟然也搞起了自爆的把戏。
他刚刚明明就透过窗户,看见她在庭院中和江付东喝酒了。
郑钧礼现在的反应,是吃醋?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吃我亲哥哥的醋?”江不晚揶揄郑钧礼道。
郑钧礼缓缓别过头去,不敢面对江不晚的脸庞,只害怕江不晚认为他是个心胸狭隘之人。
江不晚笑笑,转而笑容又快速凝滞。
江付东抑制心中爱意是因为他是她的‘亲哥哥’,那郑钧礼抑制自己是为了什么?
粗略算来,江不晚与郑钧礼同床共枕已有好多夜了,郑钧礼偏偏就是从未逾过矩。
“郑钧礼。”江不晚近前,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郑钧礼被江不晚忽如其来的靠近惊了一跳,旋即后退三寸。
“嗯?”他的声音沉稳好听,细密地敲在江不晚心上。
“你是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啊?”江不晚很难不多想。
郑钧礼明明也是喜欢自己的,他们相爱,他却不曾动过贼心?过于奇怪零儿。
“哪方面?”郑钧礼不太能明白江不晚话里的意思。
江不晚的目光缓然下移,最终停在那地方。
“你想什么呢?我不是,我没樱”郑钧礼抬手捂面,顿感无奈。
“那你为什么不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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