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晚被拉到了郊外悬崖上。好死不死,这个跟她无冤无仇的裕田显义好像真的要杀了她。
“我惹你了?真把我往死里逼!”江不晚被壮汉推攘到悬崖边上,她怒而抬头,大声呵斥身前的裕田显义。
“你破坏了我的计划。”裕田显义低声回道。
江不晚一愣。她破坏了裕田显义的什么计划?难道是因为她破除了施加在杨明洞身上的木偶术,让杨明洞逃脱了他的掌控吗?
这个裕田显义果然不安好心,他垄断钢铁业,就是为了金城不再拥有可以制造武器的原料,这样日后便毫无还手之力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所谓不知者无罪......”江不晚自然希望能继续周旋周旋。能不死,就不死。
“能解我木偶术的人,我绝对不会留她。”裕田显义一眼看透江不晚的九九,自是一点余地都不愿给她留。
阎王叫她三更死,焉能留到五更?
“郑夫人、江家大姐外出游玩,失足坠崖,尸骨无存。”裕田显义话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字字直击江不晚心脏。
好一个失足坠崖,尸骨无存呐!
钳制着江不晚的壮汉听懂了裕田显义的暗示,立即将江不晚扼到了崖边岩石旁。江不晚探头看向悬崖之下,那里烟雾缥缈,深不见底,要是跳下去,真真飘飘欲仙了。
江不晚咽了口口水,壮汉们抓着她的胳膊,就要把她往那底下丢。她双拳难敌四手,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脱他们的钳制。
“咚——”裕田显义的后脑勺被敲出一声清响。
众人皆被这声音引去注意。
裕田显义的脑袋后头抵了一把手枪。而握着手枪的,正是郑钧礼。
郑钧礼不放心江不晚一个人出去约见神秘人,便一直偷偷跟着,事实证明,凡事多留个心眼总不会错。
“放了不晚。”郑钧礼举枪威胁裕田显义道。
裕田显义缓缓转身,他无视对准他额头的枪口,面对郑钧礼道:“放了她?不可能,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金城的事情没有裕田显义不知道的,这当然也就包括郑钧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郑钧礼为人端方,绝不是一个会扣响扳机的鲁莽之徒。
“你以为我不敢吗?”郑钧礼眸光利利,神色严肃至极。
裕田显义额头微蹙,倒是真有些摸不清郑钧礼的秉性了。难道,他会为了江不晚开枪?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江姐一起下地狱吧,也省得我再费心思去杀你。”裕田显义的状态十分放松,即使他额前抵着枪口,他也丝毫不露怯。
“再?”郑钧礼听出了裕田显义这话里的重点‘再’。难道他之前曾费过心思去杀郑钧礼的?
郑钧礼忽想起那日在舞乐林水晶吊灯忽然坠楼,灯盏的线条切口整齐,像是有人故意为之。难道那个人就是这裕田显义。除了这人,郑钧礼可再想不到旁人对他有害人之心了。
“不用管他,继续推!”裕田显义同江不晚身边的壮汉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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