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蜜目瞪口呆，“啥意思啊？”
程立雪抿了抿嘴，“这就是个圈套！这工程，白了，谁干谁抓瞎，他们就没觉得这活儿有人能办成，我的呢，签合同时候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现在看，他们对这里头的事儿心里清楚得很！他们不是着急赶工期，是想拿这事儿卡我们！我们，如果不能正常完工，就等着赔钱吧！那数目可不，真赔不起！”
姜蜜一挑眉，“那，那谁的媳妇，什么情况？”
程立雪一抿嘴，“还能什么情况，没钱，拿媳妇抵债呗！听那个老板娘，也是个大美人儿，是让人盯上了，下了套儿了！最后也是因为赔不起钱，只能那么还了！哪知道，那边儿几个股东，没一个好人，她一个人伺候好几个，让人玩了两两宿，听，直接送医院去了，差点儿没死了！”
“啊？”
林振南听得龇牙咧嘴，“这么狠？”
姜蜜却相对淡定，“这种事儿，我也见过！我之前，有个朋友，被经纪公司给坑了嘛！当时要解约，结果被人卡合同了，想解约，就得赔钱，当时那个数字，价，她根本赔不起！后来，那边儿老板就了，有朋友，相中他了，把这个朋友给我招待好了，那个违约金啥的就不要了！她当时还寻思，这行啊，不就陪个老板整几下么，没啥事儿！哪成想，老板那朋友，老变态了……”
姜蜜表情凝重，直摇头。
林振南却听得来劲儿，“怎么个变态，你倒是啊！”
姜蜜张张嘴，欲言又止，“算了，你孩子家家的，这事儿少打听！”
程立雪咯咯直笑，“可不是怎的！孩子家家的，别什么事儿都打听！”
林振南听得一脸嫌弃，“你俩能不能行了，到关键时候，不了！知不知道这种多烦人？”
“不是，那玩意儿，少儿不夷东西，不好跟你！”
姜蜜完了，还眨眨眼，“不过这种，其实也不算什么，有些东西，都是行业内潜规则，很普遍的！”
程立雪挺好奇，“诶，那，那你遇上过这种么？有没有什么大老板逼着你这个那个的？”
姜蜜暧昧一笑，“也不能没有吧，也遇上过，不过这种事情，看怎么处理！一般来，利诱的比较多，硬来的还是少，这玩意儿，要是硬来，也容易翻车不是！再了，我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泥捏的，一般人不敢招惹我！”
程立雪点点头，“那倒是！你现在，有钱有势，也是个女大佬！不过，我听，有些个女大佬，也很霸道的！”
林振南听得有意思，“女大佬能怎的？也祸害鲜肉儿啊？”
“那可不！”
程立雪眉飞色舞地，“你以为男的就安全了？遇上女老板，也一样不好使！”
林振南一歪身子，显得很惊讶，他问姜蜜，“真的假的？”
姜蜜拿着牙签儿扎了一块儿橙子，吃了一口，笑眯眯地，“必要的应酬，还是有的，也有那种特别邪乎的，不过，总体来，不多！”
林振南暧昧一笑，“那你干过这种事儿没？”
姜蜜白了他一眼，“那我能告诉你啊！”
林振南一下就明白了，坏笑着微微侧头，“那就是有！”
“去一边儿去，什么呢！”
姜蜜完了，托着腮帮笑吟吟地看着林振南，“我是那种人么？再了，也不是我自夸！就姐姐这条件，找个什么样儿的找不到？又不是正儿八经搞对象儿，要是单纯的，闲着没事儿，想玩玩儿，有几个男的能拒绝我啊？”
林振南倒是觉得这话得对，点零头，“那是！谁不知道，我蜜蜜姐，撩汉子正经有一手呢！”
“去你的！什么呢你！”
姜蜜狠狠白了他一眼，“再胡袄，我揍你！”
林振南也不生气，兀自嬉皮笑脸，这时候，姜蜜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我接个电话！”
话完，她起身，一扭一扭地出去了。
程立雪看她走了，立即，“肯定是个相好的，你信不信？”
林振南笑眯眯的，“爱谁谁呗！”
程立雪看起来很惊讶，“你不吃醋么？”
林振南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儿，“你可拉倒吧你！我都跟你了多少次了，我跟蜜蜜姐，不是那种关系！”
程立雪倒是挺惊讶，寻思寻思，多看了林振南一眼，然后凑近了，鬼鬼祟祟地问，“这么漂亮的女人，就那么不吸引你么？”
林振南清了清嗓子，也鬼鬼祟祟往前凑了凑，“蜜蜜姐，自然足够漂亮，可问题是，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啊！我对她，没啥感觉！”
这话，纯在胡扯，假的很。
林振南是想找个由头，让程立雪相信自己跟姜蜜就是纯纯的朋友关系。
他的挺真，程立雪也真信了，她悄悄地往林振南身边凑了凑，声，“诶，姜蜜都满足不了你啊？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林振南暧昧一笑，用手挡在嘴边，“我喜欢，细腰肥臀，嘎嘎性感的！”
程立雪不解，“细腰肥臀，嘎嘎性感的？”
“对啊！”
林振南点点头，又声，“就你这样的！”
“滚一边儿去！”
程立雪这才反应过来，她笑骂着，脸都红了，“你再胡袄，我跟你急眼了！”
“你看你！”
林振南直摇头，“我这也没什么啊，怎么又跟我急眼？”
“还没啥呢！”
程立雪俏脸微红，“你表面上，啥都没，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谁听不出来啊？这不纯纯地，是在暗示我么？”
林振南单侧眉毛往上一挑，“我暗示你啥了？”
“还能暗示啥？”
程立雪嘴儿一撇，“那不明摆着呢么！表面上喜欢我这样，实际上，不就是，不就是相当于在跟我：你真不错，我想‘凿’你！那不一个意思么？”
程立雪不愧是学中文的，阅读理解满分，林振南听完了，直接笑翻了，他觉得有意思，也不解释，而是把手挡在嘴边儿，故意，“那你要这么，没毛病啊！你猜的不错，我啊，就是想‘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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