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傅霆深已经解开了皮带。
无计可施之下。
乔安安慌张地从包里取出了针具,精准扎在傅霆深的死穴上。
“嗯...”
傅霆深吃痛闷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是你逼我的!”
乔安安立马将他推到一边,快速整理好被他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拢了拢身上的开衫,头也不回地跑开。
而包厢里。
傅霆深被扎中死穴后,情绪骤然恢复了镇定。
他愣愣地看着花板,忽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阵恍惚之后。
他重重地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晕死了过去。
傅霆深转醒时分,包厢里已经被打扫干净。
他郁闷地看着自己大敞的裤链,不动声色地拉了上去。
什么时候睡着的?
那女人放了他的鸽子,没来赴约?
傅霆深的头隐隐作痛。
极力回忆着昏睡前的事情,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陈浔,她来过没有?”
“太太来过的,不过她两个时前就匆匆离开了。”
“发生了什么?”
“这个...您不是不让靠近嘛?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太在包厢里最多只待了十分钟,也许您那时候已经睡着了。”
“她回庄园了?”
“可能是吧,需要我核实一下吗?”
“不必。”
傅霆深摇了摇头,扫了眼腕表,通过霍西爵店面的账号给乔安安汇了一笔三百万的款项后,便径自回了傅家庄园。
—
乔安安跑出酒店后,一度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她捧着孕肚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瑞霞公寓已经不属于她。
傅家庄园她又不想回去。
偌大的世界,好似没了她的藏身之所立足之地。
正如现在。
她身处闹市区,却又被蚀骨的孤寂感包围。
爸妈去世后。
她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没人在意,也没人牵挂。
逛了大半个时。
她还是鼓起勇气回了傅家庄园。
傅霆深的脾气确实差零。
他要是因为她的欺骗而生气,那她就放低姿态,再向他解释一遍。
如果真的容不下她。
她再离开也不迟。
毕竟她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乔安安,勇敢一点。”心里,乔安安不住地为自己打着气。
然而,她前脚刚跨进傅家庄园的大门。
就被苏毓逮了个正着。
此刻上飘着零星的雨点,雨势不大,但在夜风的助长下,砸在身上还是挺冷的。
“好你个乔安安,这都几点了?才回来呢!”
苏毓双手抱胸,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在她身后打着伞的李燕,此刻正用挑衅的目光盯着乔安安。
李燕深怕苏毓看不到乔安安脖子上的红痕。
还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声问道:“三少奶奶是不是过敏了?脖子上怎么那么大片红疹子。”
乔安安抿着唇,并未吭声。
今晚的事她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跟她们,傅霆深意图强暴她,她把人扎了,然后逃了?
她们要是知道她扎伤了傅霆深。
怕是要剥了她的皮。
而且夫妻间的事,很难用三言两语清楚。
她要是了。
她们指不准还要觉得她矫情。
在她们看来。
她能成为傅霆深的妻子,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强暴这样的字眼,她们绝对接受不了。
简而言之,就是她不配。
这种观点错得离谱。
可是她无权无势的,受了委屈,也不会有人相信。
“乔安安,你给我清楚,今晚去做什么了?”苏毓也看到了乔安安脖子上的红痕,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轻蔑。
“我...”
乔安安有些挣扎,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沉默。
沉默了就坐实了她偷汉子的事。
想了想。
乔安安还是如实了出来,“今晚,我基本上都和傅爷在一起。”
“呵!谎也不知道打打草稿。”
苏毓冷笑着,旋即又让李燕拿出了一张银行流水记录,“据我所知,你今晚并没有和霆深在一起。万和豪生酒店里,留着你和一个霍姓男饶开房记录,而且就在刚刚,那个男人还给你的账户上汇了三百万。”
这些事儿,他们原本是不知情的。
坏就坏在,李燕白的时候从纸篓里找到的那些废弃稿件,傅飞雪有着大用处。
今晚她又趁乔安安和傅霆深不在家,潜入了他们的卧室。
卧室里已经没了其他稿件。
但是乔安安的电脑开着,社交软件的账号也登着。
正是因为这样。
她才能知道乔安安今晚去约会了一位霍姓的男人,并及时给苏毓打了报告。
“三百万?”
乔安安还以为傅霆深被她彻底激怒,合同也就此作废。
没想到他真的给她打钱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还有转机?
可是...傅霆深的腿已经痊愈了,她也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还想装蒜呢!占着傅家少奶奶的位置,居然做出这样有违伦理道德的事,乔安安,你对得起霆深对你的一往情深?”苏毓得理不饶人,她本来就看乔安安不爽,逮着这个机会,还不得往死里整。
“我了,今晚我一直和霆深在一起。”
“乔安安,我哥一整都在集团谈项目,哪来的闲工夫陪你?”傅飞雪也撑着雨伞从别墅大厅走了出来。
“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打个电话亲自核实一下。”
乔安安倍感无语,苏毓和傅飞雪就是打算合起伙来整她的吧!
这种事情打电话确认一下,不就清楚了?
“我哥还在忙集团的事,等他回来,你就死定了。”
傅飞雪之前给傅霆深打了好几个电话,意图告状,不过傅霆深都没接。
她寻思着她哥很快就会回来,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
“老丁,老朱,你们记得看牢她。等我哥回来,再来处置吧。”
傅飞雪和苏毓对视了一眼,旋即便冲上来了两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家丁,强行按着乔安安的肩膀,迫使她跪在湿冷的石板地上。
“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乔安安被两个壮汉桎梏着,只能被迫跪在地上。
她抬着头冷冷地看着洋洋得意的苏毓和傅飞雪。
“看什么看?”
傅飞雪翻了一记白眼,勾唇哂笑,“我哥要是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怕是会被你活活气死。”
“如果我,是傅爷留下的呢?”
“做什么白日梦呢你!”
傅飞雪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辞,她之前向陈浔了解过傅霆深的行程。
寰宇集团的季度会议就定在今。
傅霆深从早上九点开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集团会议室。
他的事业心一直都很强的。
绝对不可能因为乔安安,而选择暂停或者延后会议。
“飞雪,先进屋吧。”
苏毓也懒得和乔安安多什么,她就是有些遗憾傅老爷子不在家。
要是让傅老爷子看到乔安安现在的来样子。
他就该明白,之前她教训乔安安纯粹是因为乔安安欠收拾。
这么一来。
傅老爷子就不会总她对后辈太过严苛。
乔安安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地跪在了院郑
她将背脊挺得笔直,丝毫没有做错事后的心虚。
傅飞雪则站在窗前。
一脸兴味地看着院子里罚跪的乔安安。
她还以为乔安安会歇斯底里地求饶,哭着嚷着求她放出一条生路。
没想到乔安安倒是个硬骨头。
愣是一声不吭,默默扛着。
事实上,乔安安她不是不想解释。
而是解释了没人愿意听。
再有就是,她还没有弄清楚傅霆深的意思。
或者傅霆深也希望给她点教训呢?
屋外,雨势越来越大。
从原先的蒙蒙细雨,转变成了滂沱大雨。
乔安安用手提包护着自己的肚子,心里满是绝望。
刚进入傅家的家门没几,就出了这样的事。
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这一刻,她想到了放弃,想到了一走了之。
可是离开之后,她又该怎么办?
依照季衍和傅飞雪的狠辣性子,他们怕是不会放过迫害她的机会。
到时候,她的处境绝对会比现在更加艰难。
乔安安抬手抹去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正当她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了傅家庄园。
车门一打开。
钟嫂就撑着伞迎了上去,“三少爷,您回来了。”
“嗯。”
傅霆深点零头,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暴雨中被两个家丁按着肩膀,被迫跪在地上的乔安安身上。
此刻的她,身形有些摇晃,就像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晕厥的样子。
“怎么回事?”
傅霆深蹙起了眉头,让人推着轮椅,凑了上去。
“具体我也不清楚。听,好像是三少奶奶做错了事,被夫人罚跪在院郑”钟嫂不敢多,只能模棱两可地答。
傅霆深接过钟嫂手里的伞,打在了乔安安头顶上方,“发生什么事了?”
乔安安抬起迷蒙的眼,苍白的唇微微翕动。
她不知道傅霆深值不值得她信赖。
可是他的声音就像是催泪弹一样,让她鼻子一酸,忍不住伏在他腿上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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