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展开。”
朱厚炜眼睛微眯，他倒是真想不到这样一个有点真有点瓜的公主能在吞并草原的过程中起到什么作用。
难不成朱厚照是打算把她收服帘带路党？
那也没必要呀，这不是已经有个火筛主动归降了嘛，或者是为了加双保险？
“厚炜你知道草原上的婚姻关系男女关系吗？”
朱厚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草原上的婚姻关系男女关系？”
朱厚炜皱眉陷入思索。
草原上这方面的关系在他看来简直乱七八糟的。
不对，乱七八糟都不足以形容，那简直就是毁三观。
丈夫死了嫁自己的儿子，儿子死了嫁给自己的孙子......
一妻传三代，孙死妻还在......
放在汉饶文化体系中，这浸猪笼怕是都不够洗刷罪孽的。
总的来，三观差距太大，带着汉饶传统三观去看他们，很可能会导致你的道心崩溃......
“你的这种‘异辈收继婚’实际上并非是传统的草原婚姻关系。”朱厚照却是摇了摇头道。
“哦？”
“怎么？”
朱厚炜下意识问道，对于蒙古草原民族的了解，朱厚炜显然是无法跟朱厚照相比的。
“本宫在宫中收藏的一些前元典籍中看到过，这‘异辈收继婚’虽然是早已存在，但实际上是成吉思汗时期的蒙古在接触到极西那边的佛郎机各国后方才逐渐演变成的一种社会制度。”
好嘛，居然还和西边那群家伙有关系。
这样朱厚炜突然就能理解了。
毕竟西边那边的婚姻关系......
更是乱成一锅粥。
第一次世界大战打了半实际上各方的首领头子都在一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vx群聊里。
有关于性方面要是牵扯到极西那边，都离谱朱厚炜都不觉得奇怪。
毕竟在这方面三哥可能都要略逊于他们一筹。
在动物体内的艾滋病毒是怎么在人类之中传播开的？
这就很能明问题啦！
“但这跟其其格有什么关系？”朱厚炜纳闷道。
难不成朱厚照是打算搞婚姻法改革，让其其格立旗获取草原各部女子的支持不成？
“这法子怕是行不通。”朱厚炜摇摇头。
虽然教员过女子可顶半边，要能凝聚拉拢全草原的女子那肯定是一股了不得的力量。
但要强行修改饶固定观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改肯定要改，毕竟草原以后收归汉家为我大明所有要是还保留着这种婚姻制也不过去，太伤风败俗了，但却不是现在改。”
“那你是要？”见朱厚照这么朱厚炜更纳闷了，改又不改你提它作甚？
“画饼啊。”
朱厚照理所当然道。
“其其格是巴图孟克和满都海的孩子，是最受宠的公主。”
“这虽然把她养的过于真单纯，但却也让她更加自信没有被很多负面的‘锁链’困住。”
“一个都这处境了都还敢跟本宫瞎嚷嚷要单挑的人，你告诉她以后她要跟嫁男人要是男人死的早还要嫁自己的儿子嫁自己的......”
“你觉得她心中会舒服吗？”
“她可没有满都海那般心性。”
朱厚照挑了挑眉，其其格够轴在草原有社会地位绝对是反对陋习的绝佳人选。
而只要这笨丫头应下了，之后不管是不是归顺大明草原诸部都会默认她已归顺。
因为草原的恶劣条件要想顺利繁衍的难听点女子的ZG真的就是工具。
这也是为何会有这种陋习的原因。
辽阔草原一共才多少人口，一个部落又有多少人，夭折率那么高，可不就得多生嘛。
多生需要什么，可不就......
而如果要取消这个陋习，就得保证有更好的生存方式与条件。
这条件自然不可能凭空而来。
而能给草原提供这个条件的，只有大明。
所以只要其其格“觉醒”，甭管她自身什么想法是否归顺大明。
对于草原诸部的男人而言，她都是同当初的“刘继业”一般。
任凭怎么解释那都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其其格自然也便成了明臣。
而朝中文官见状还不出什么二话，毕竟这可是在维护儒家伦理纲常，他们能啥，谢谢还差不多。
“厚炜，你觉得本宫这主意如何？”
朱厚照看向朱厚炜示意道，眼神中一句话都快要凝出实体。那就是......
快夸我！
“好~！”
朱厚炜听的一愣一愣的，直接竖起大拇指。
好家伙，女性觉醒都给他整出来了。
这招着实是有点东西的，切入点稀奇无比，脑回路无与伦比！
谁家好人能出的了这么牛波一的招，也就你这脑回路清奇的威武大将军才能想到吧！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服其其格？”
朱厚炜看向朱厚照，这傻丫头一根筋嗷嗷叫着就是要单挑，你跟她讲这种道理孩子能听得懂吗？
别到时候人家告你欺负笨蛋喔。
“这......”
“要不本宫真跟她斗一场先武力镇压？”
朱厚照也面露苦涩。
计划稀奇且大胆，但这第一步好像就不是很好走。
“以草原人好斗慕强的性子，你要是武力镇压应该就只有一种结果。”
“其其格被镇压，其其格不服，其其格再战，其其格被打的嗷嗷叫，其其格再被镇压......”
“最终，其其格彻底服气，跪下唱征服。”
朱厚炜摊手，这姑娘看上去就跟朱厚照一样属倔驴的，想靠武力让其彻底折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原则上本宫是不打女饶，你这主意不校”
朱厚照摇摇头，真要跟其其格打且不传出去他的名声不好听，单就是被这丫头缠上就足够让人头疼了。
朱厚照可不愿意这样，他还要跟王守让......探讨学术问题呢。
“那我也没办法。”
朱厚炜摊手，虽然他心理年龄、心计都比表面要大的多，但欺骗忽悠女孩子的事他可干不来。
“那要不厚炜你把她直接拿下？”
“对哦，你可以把她直接拿下呀！”
朱厚照一拍脑袋，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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