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唤我苏琉娇或琉娇即可,我要去诗诗那里,你可愿与我同去,想必诗诗见到你也很高兴”,苏琉璃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起来。
“好”,希言想起上次宴席上那位眼中似有不甘的女子,心中一动。
“那我呢?”,洛文轩有些傻眼,他还没和南乔美人待够呢。
“你莫不是看不懂,我们三人可都是女子,你跟去干什么,莫不是你也想和那人一样”,苏琉娇手中长枪一震,枪尖指着洛文轩。
“不了,不了,那南姑娘下次见,这枚玉牌送与你,若有难事可来寻我”,洛文轩头上冒冷汗,将腰间玉牌递与希言。
“那洛公子后会有期”,希言接过放入了怀郑
“南姑娘后会有期”,洛文轩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两人离去。
片刻之后,洛文轩面上依旧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眼神有几分眷念地看着远方的那一道身影。
「你看起来很是喜欢她,直接换我出来我帮你将她抢回去呗」
只有洛文轩可以听到的嗓音自他脑中传来。
洛文轩:「不用了,我喜欢的我自会亲自追到,无须你插手。不过,你终于修养好了?」
魑:「当然了,修养了三年,我这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和你对话呢」
洛文轩:「对了,她你不能动」
魑:「当然不会了,或许以前我会心动,可是现在我遇到更好的了,那人我势在必得。
你现在去那个地方,毕竟是我好不容易在他手下救回来的人,如果不为我所用,先用毒药控制,若再不从,那就杀了。」
森冷阴寒的语气,洛文轩却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副人格是有着大大数不清的缺陷,其中最为主要的有两点:残忍嗜血,有收藏癖。
洛文轩向另一面走去,直至消失在茫茫人群之郑
………………………………………………
“南乔,你是哪家的?我以前怎么都没听过”,苏琉娇站于希言左侧,她侧头就能看到那红色艳丽的彼岸花。
“我只是一介寻常百姓,琉娇自是没有听”,希言面上含笑,脚步却是加快了几分。
随着她脚步加快,衣袂飘然,携一缕麝兰芳香,腰间挂着的一枚玉佩伶仃作响。
苏琉娇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容色仪态皆为上上层,肤若春梅绽雪,身如修竹秀丽,气如空谷幽兰。
有如此相貌,纵是寻常百姓家也该有所耳闻才对。
苏琉娇却没多问,她虽性格大大咧咧,可是也是知道每个人心中总有几分秘密。
“前面就到了”
青砖红瓦,内敛精致
苏琉娇直接带着希言走进了礼部尚书的府邸,看门前两侍卫视若无睹的样子,就知道她来的次数不少了。
府内
白石铺地,草坪花木罗列
苏琉璃带着希言绕过弯弯绕绕的前院,来到了后院,越往里走,人迹越是罕至。
希言看着走得越来越偏僻的同时,景色也越来越宜人,看来阮诗诗喜静,性格较孤傲。
“诗诗,我来找你了”,苏琉娇猛地踹开了院子的大门。
还真是豪爽不羁,希言同情地看着那门。
嗯,橡木所制,典型的耐用,看来之前已经踢坏了不少门了,要不然一般都是会选择松木的。
“琉娇,进来坐吧”。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声音轻灵,洋洋盈耳,又夹杂着几分与友人相见的喜悦。
希言快速锁定最靠近门口的那间屋子,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南乔,你可会武?”,苏琉娇在前面带路,忽而回头看着希言。
苏琉娇性格虽大咧,六感却异常敏锐,希言想。
“略通一点”
“那一会可要和我比一比?”,苏琉娇手中微转,帅气地挽了一个枪花。
“琉娇,你如果想打的话,还请出去,我这间院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门口,一位身着蓝色淡雅长裙的少女缓缓走出,素颜清雅,眉眼如画。
身上有一种淡然,仿佛不论发生什么都波澜不惊,自成一界。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沈为骨玉为肌”,希言悠悠念出。
“姑娘谬赞,女阮诗诗,不知姑娘怎么称呼”,阮诗诗虽惊讶与希言异于常饶外貌,但自幼家教良好的她只是向希言微微颔首。
“南乔”
“可是南有乔木,不可休思的南乔?”,阮诗诗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的笑容,南乔?京城的大家族好像没有姓南的。
“正是,诗诗姑娘可直呼我名,南乔”。
比起苏琉娇,希言最是欣赏这类静雅聪慧、淡然处世的女子。
“那南乔也唤我诗诗吧”,阮诗诗这次露出了几分真情实意。
“诗诗,南乔刚刚在街上出了女子未必弱于男的豪言”,苏琉娇将长枪放于一边的墙上,便兴冲冲地与自己唯一的闺中密友分享。
“真的?”,阮诗诗一下子就提起了兴趣,主要是佑其她贵女们都是典雅端庄,可是她们都被家族从给她们灌输的相夫教子、女子无才便是德所洗脑了。
偌大的京城竟是只有苏琉娇与自己志气相投,如今居然又遇上一位。
“是,我认为女子未必弱于男子,甚至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
就如她自己,她女扮男装做了国师,这三年,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试问可比哪一位男子差。
由此而见,巾帼未必让于须眉,女子也未必弱于男子。
“啪啪”,阮诗诗和苏琉娇鼓掌。
“乔乔,很不错”,苏琉娇抱住希言的胳膊,亲昵不已。
“今日我们下棋如何?”,阮诗诗将目光看向黏在一起的两人。
“棋?算了吧,诗诗你还不知道我吗?让南乔陪你吧”,苏琉娇毫不客气地将希言拽向阮诗诗。
她可不想陪诗诗下棋,不仅枯燥无味,而且简直是碾压,而她正是被碾压的那个。现在见到棋,她只想敬而远之。
“棋,我倒是略懂一二,诗诗我陪你下一盘吧”,希言将手臂从苏琉娇手中拽出,从容地看向阮诗诗。
“既如此,那你们先于那里坐下吧,我将棋盘拿出”,阮诗诗指着院中树荫之下的石桌。
希言和苏琉娇走了过去,随意地坐下。
“久等了”,阮诗诗将棋盘放于桌面。
“你执白先行吧”,阮诗诗拿起了黑子,她自幼便于棋之一道有着非同凡响的赋。
“也可”,希言没有推脱。
喜欢女扮男装:我做国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m.trxsw.com)女扮男装:我做国师那些年唐人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