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尽,送走主要的几位客人之后,刘志和将剩下的事丢给了管事,自己则走到了院,
是院,其实是刘志和之前所居住的院子,
自从他坐上家主的位子,就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这里。
一路上刘志和走的很慢,倒不是他在回忆当初的岁月,而是此刻的他正在思考,一会与那个人见面自己应该如何解释或者······如何瞒下去。
本就不长的路走了没多久便到达终点,
看着眼前亮起的灯烛,刘志和最终还是选择推门而入。
里面的姑娘一直注视着门口,她早就等待那位能解答自己内心疑惑的人出现,
有情人别离之后,再次相见却没有半点温存,反而有着几分警惕,质疑!
“你·······收到那份信了?”
刘志和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开口道。
他知道自己再提那封信,反而有些不合适,可以他俩的关系,若是把这件事满下来,就有些不合适了,在这,眼前的姑娘也不是一个娇蛮无理的人。
严姐点零头却没有话,没有得到想要的解释前,她也不可能话。
“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漂泊不容易,
以后就一直住在我这里吧,虽然无人媒,没有十里红妆不过你以后就是这刘府的女主人,倒也不枉你父亲张秀才对咱们撮合一番。”
刘志和这番话虽然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但他的手却在桌上书写起来。
为了保住刘府众人,我必须表面上服从华会,不过你可以放心,长则一年,短则一两个月,华会就会滚出州府,到时候,我会全力帮言叔叔洗清嫌疑。
从两无猜到青梅竹马,言姑娘对刘志和的人品还是放心的,
对方绝对不会和华会这种疯子苟合,
这也是他不等方兴回来就敢一个人走入刘府的原因。
那位猎人实力不凡,甚至能结交修士做朋友,更是让修士欠下一个大大的人情,
万一对方性格急躁,因为刘郎投敌,就凭华会的三瓜俩枣,言姑娘还真怕刘志和出了什么意外。
如今误会暂时得过去,言姑娘也不再计较,开口道:“希望日后你好好待我,可别经常哄骗捉弄。”
她意有所指,刘志和的那封信也许是为了消除他心中的疑惑,但欺骗到底是欺骗。
刘志和点零头,
“这里许久没人住了怪冷清的,跟我去主屋吧。”
严姑娘没有拒绝,如今在这世上他能相信的人除了刘志和也就只有那位猎人了,
不过,那位猎人虽然对她来有治病救命之恩,但论起感情,还是与刘志和更加深厚,
如果对方也要骗自己,那死了又何妨?
二人一路走回主屋,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黑影翻墙而出离开刘府。
······
······
阴冷潮湿的县衙监狱,无数怨民哭喊不已,没了专业狱卒的管理,此刻的监狱恶臭难闻,
那些负责守护簇的华会弟子无不用帕子捂住口鼻,指挥着一些犯人处理排泄物。
至于那些哭喊不断的,一直诉自己如何如何冤枉的刁民,
他们连亲自动手鞭打都不愿意,只觉得是这些贱民肮脏,
指挥着那些还算“乖巧”的犯人,去亲手坑害自己的同伴。
龚宝一出现在牢狱中,那些速来高傲的华会弟子,居然齐齐跪倒在地,无事地上刚刚留下的排泄物,便开始磕头迎接。
“恭迎华元帅!”
除了这些华会弟子,其他犯人是没资格开口的,只能捣头如蒜充当背景音。
龚宝摆出了一个奇特的手印,这是华会所私传的华大帝印,只有华会高层有资格,也会摆出此印。
一众华会弟子起身,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为避免污了元帅他们刻意保存了距离。
“元帅,可是又来看那个畜生了?”
带头的华会弟子迎了上了,袖袍之上有着一道红色袖纹,
这是华会内部的等级象征,
普通弟子多是白色袖袍,有一道红纹,便是一处管事,如龚宝这般掌管一县的元帅,袖袍之上已经是一道金绣。
在负责这几位弟子的带领下,龚宝直接到达了牢房深处,
相比于别处只是排泄物的臭味,这里充满了血腥味,
此处只有一间特殊的牢房,里面关押的是一位外表看起来有些憨厚老实的中年男子。
与他憨厚的外表不同的是,此刻的中年男子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处好肉,深可见骨的伤口几乎爬满了他的全身,
若不是华会的反着不惜用珍贵的好妖吊着他的性命,只怕他们早就在那非饶折磨中,提前解脱了。
“张大人,你们墨卫好手段,这段时间城里各处沸沸扬扬,只怕也是你们的手段吧,
不过你放心,如果氓乐城真脱离了我们的掌握,就是毁掉也不可能留给你们。”
龚宝一脚踩在受刑中年饶伤口上,剧烈的疼痛却没有让他的眉头皱一下。
“我也不想问你什么名单,据点这些废话了,
一句话,刘府有没有你们的人!”
龚宝又踩了几脚后,拔出腰间的长刀放在了那位中年饶脖子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只要这名墨卫出答案,龚宝就可以给他一个痛快。
却见那名墨卫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随即一言不发,
龚宝的脸上露出一副扭曲的笑容,随即一道道惨叫声,从牢房深处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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