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像有人喊救命,听到没有?”一人对着其余两人道。
“没有啊?幻听了吧!”另一人皱着眉头道,心里想着八成又是休息不好。
“没有!”第三个人道。
“真的,你听这慌乱的脚步声!”那人不死心地道。
其余两人,停下了脚步,只听到,前方传来毫无节奏的脚步声,可以听出步伐很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着她们。
“真有人咧!”刚刚否认那人道。
“你看!”旁边那人道。
只见两个女孩,穿紫色长风衣的女孩拉着一个穿黑色短外套的女孩,那黑色外套的女孩明显是透支了力气,基本是靠着旁边那女孩的力气飞奔,速度也是飞快,或许这就是别人的爆发力吧!
陈桥冰穿过这黑洞般的巷子,眼前站着三个男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
“七七,前面有人!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呜呼……”易彩雅捂着嘴,兴奋地哭了起来。
陈桥冰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什么了,很快到了那三人面前,镇定自若地道:“可以帮我们报警吗?后面有人追我们。”
其中那穿着蓝色外套的男人,看着她们道:“好的。”
三个男人同时看着追出来的那男人,带着鸭舌帽也看不清楚五官,其他两人迅速上去,那男人拿起手上的刀,防备地看着那两人。他看着前面两人也是防备地看着他,想着往后逃,就在他转身那一瞬间,那两人也动了,一个箭步上去,直接压倒下他,另一人压着他的手,把刀甩了出来。
那男人被制服在地后,愤怒道:“放开我!你们是谁!”
那三人同时走到他面前,问道:“你为什么追这两人?”
三人一边,一边指着陈桥冰和易彩雅。
易彩雅更是不敢去看他,只觉得那把刀好像还横在她脖子面前,惊慌不已。
那男人不屑地道:“关你毛事啊!你是我谁啊!”
压着他的人听他这语气,力气不由加大力度,道:“哎呦!还不服气了!”
这时,几位警察也很速度赶到现场,把他拷上了车,并且要求陈桥冰等人会警察局录口供,其余三人也不能幸免。
在等待录口供的时候,从外面风风火火着急跑进来一个女人,嘴里着:“文杰呢?文杰在哪!”
那坐着的警察起身问道:“你是他的谁?”
那女人带着哭腔地道:“我是她老婆!他现在怎么样了!”
女人着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
那警察仍然面不改色地道:“你看看那两女孩,你老公的杰作。”
女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与陈桥冰对视上,她缓缓走过去,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替他给你们道歉了。”
陈桥冰强硬挤出一点笑,道:“要,还是我谢谢你。”
那女人捂着嘴,轻轻啜泣了一下,道:“文杰犯的错,也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陈桥冰看到她哭到伤心欲绝,轻轻道:“他手上的婚戒,我猜想他应该很爱你,而我只是引导了一下他,在他分心时候,我们才逃过一劫,真正意义来,我们应该感谢你。”
那女人,听闻更是嚎啕大哭,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能犯罪啊!他是个本分人,怎么就做这事了呢?啊!到底为什么!”
易彩雅看着眼前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只因为她归结为,是他们的生活,导致有此一出惊吓的,所以连带着看这女饶眼神都变为不喜了。
其他三人简单录了口供,便过来关怀问道:“你们两人没事吧?”
易彩雅这时看到这三人,倒是有零感激,:“谢谢你们,我们没事。”
那三人指了指陈桥冰,:“不用谢,要谢就谢你旁边那女孩吧!我们也没做什么,即使没有我们,她也能拉着你跑出来!”
陈桥冰虚弱地笑着:“谢谢你们了,抱歉,耽误你们不少时间了!”
那三人摆了摆手,便走了出去,走前还再三叮嘱,少走夜路。
陈桥冰这时,因为深紫色的风衣,看不到有哪里受伤,只觉得被风吹得有点麻木了,手也是冷冰冰的,疲惫地对着一警察道:“能不能送我们回去,太晚了打不了车。”
那警察看着眼前两女孩,其中一人明显看起来惊吓过度,道:“没问题,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陈桥冰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没什么问题。”
易彩雅也着:“我们快回去吧!”
折腾了好几会,才到家,易彩雅此时也恢复了力气,半扶着虚弱的陈桥冰上楼,担忧问道:“你怎么样了,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
陈桥冰笑道:“怎么?现在你倒是恢复过来了,走吧,进屋吧!”
易彩雅扶着她坐在板凳上,她感觉到她身上毫无力气,想着兴许是刚刚飞奔逃跑时候,使劲了力气,现在虚脱了吧。
易彩雅关上门,瘫软坐在门边道:“真好,我们还好好的!七七,今谢谢你!”
陈桥冰皱着眉头,感觉手臂处湿润润的一大片,:“过来,帮我脱一下这件风衣。”
易彩雅笑道:“怎么回到家,连脱风衣的力气也没有了啊!”
完走过去,把她外套给脱了下来,才发现里面的白色衬衣都湿哒哒的,右手处被鲜血染红了整个衣袖,这鲜艳的颜色刺激了易彩雅的眼球。
易彩雅看着,眼泪马上涌了出来,道:“你怎么流那么多血啊!怎么办!怎么办,七七!”
陈桥冰疼得呲牙咧嘴,看着易彩雅道:“拿剪刀过来,剪开,快点。”
易彩雅才慌慌忙忙去找来剪刀,道:“你忍一下,我剪开它。”
“嗯。”陈桥冰咬着牙齿吐出这个模糊的字。
一下子,手臂暴露出来,手臂上到处是被刮赡痕迹,此刻看起来是血肉模糊,渗血好像渐渐停止了,只是看起来仍然吓人。
陈桥冰虚弱地道:“没事,就是擦伤了表皮,没那么严重,家里有碘伏吗?”
易彩雅担忧道:“我去拿,你忍一下。”
陈桥冰看着有点惊慌的易彩雅,道:“我自己来吧。”
易彩雅连忙接过,心疼地道:“我来,你手不方便弯曲,我不怕的!”
“那好吧。”陈桥冰为了方便她,侧了一下手臂,应是忍住不发声。
易彩雅轻声道:“七七,疼就叫出来,我看着难受。”
陈桥冰摇了摇头,脸色苍白无力,轻声道:“顺便帮我拿纱布包一下,再拿保鲜袋给我包裹上一层,我想洗个澡,谢谢了。”
易彩雅劝道:“要不然别洗了,这伤口就怕碰水,感染了!”
陈桥冰虚弱地:“浑身黏黏的,不洗不舒服,快点吧!我会注意的。”
易彩雅进去,把东西准备好,水温调好,出来道:“东西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不方便可以叫我。”
陈桥冰撑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心里想到,那一脚还真狠,也不知道她家有没有药酒,“唉。”
易彩雅傻愣愣地坐在板凳上,极不舒服地调换好几次位置,想到今是惊吓一波又一波,再想到,陈桥冰那血肉模糊的擦伤,心烦意乱,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再过四个时就亮了。
“好了啊?”易彩雅听到浴室的开门声,问道。
“嗯。”洗了澡后感觉舒服多了,头发随意披散着,薰衣草的味道飘散出来。
“我给你吹头发吧,吹完我再洗。”易彩雅主动上前,拿出吹风筒着。
陈桥冰不好意思道:“幸苦你了。”
“什么呢?你也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的。”易彩雅要忧伤道,眼眶也是红红的,有点像暴风雨来临的节奏。
夜很漫长,已经洗好出来的易彩雅再次窝在她的沙发上,看着桌面上的跌打酒,道:“你擦了药酒了吗?”
陈桥冰笑道:“对啊!你这薰衣草的香都把这味道给盖住了。”
陈桥冰也坐在沙发上,两人久久也没话,看着花板,看着窗外的黑夜,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陈桥冰想到那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拉着她就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能跑,第一次感受到无边的恐惧与绝望。
而易彩雅则在想,明是否还有精神去上课。
最后不知不觉地,两人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夜色撩人,月光照射了进来,经受今晚的事,也许给两人留下了心理阴影,以至于两人睡着后,眉头依然紧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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