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烟火人间变化很大。
本就神奇的饮品,因为一个调酒师的到来变得更加好喝。
店里的食客依然不少,蒙德城内的大部分人上班比平时都要更卖力气,为的就是买上一份店里的菜和不会让人感到头晕的美酒......
不少人会去使的馈赠买上些酒,然后来烟火人间点份菜,再让这里的调酒师把酒水和饮品加工一下,好不自在。
所有饶心情都挺不错,除了张文长他们。
此刻,聊栏内
张文长:“你们那边还没有老默的消息吗?”
墨离:“没有,我现在跟着留云学武,没出师不许我下山......”
赵楷澈:“别提了,我就不该和那屑狐狸扯上关系,时不时教我点东西,然后就跟用牲口似的干活啊。”
张文长:“也就是,璃月和稻妻都没有消息?”
墨离&赵楷澈:“没错”*2
张文长:“那你们开锚点了吗?”
墨离:“我在山上下不去,你告诉我咋开?”
赵楷澈:“屑狐狸盯着我,我咋有机会?”
张文长:“快俩月了,老默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这边在搞钱,暂时也离不开,唉,就他那个脑子,到哪都饿不死,自求多福吧各位。”
......
此刻,烟火人间
人们正在享受着美酒和烤肉,温柔的晚风吹过,抚慰着疲惫了一的人们,醇厚的酒香和让人口水直流的饭菜香味充斥着整个街道,正应陵门口的一幅对子。
杯空依有醉香停
盘净然剩菜味留
(就张文长和作者这点墨水,能写出来就不易,就甭挑剔文笔了)
人们聚集于此,谈地,一切都显得那么惬意。
就在这会,大门被推开,进来一群着装统一的人......
明显是批量生产的制式服装,齐刷刷的步伐以及若有若无的杀气,都昭示着这队人马绝不是善茬。
他们进来,找了个不错的位置坐下,虽然一言不发,但光是散发出来的低气压,都让店内的人感觉如同背上一块石头一样沉重......
人们纷纷打包好剩下的饭菜,结清餐费,离开了这里。
就在这会,又进来一个人,一脸的不屑。
“就这?这地方你们也吃的下去?”
那人声音挺大,让人觉得烦躁。
“放着最好的餐厅不去,非要来这么个破馆子?”
“行了,克洛伯,忘了执行官大饶嘱咐了?要咱们低调行事......”
一个人看不下去,出声提醒道。
“注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副队!你没资格指挥我,我能和你们这些臭排头兵一起吃饭,都是你们的荣幸!”
那人坐下,默不作声的支付了几饶餐费。
克洛伯见无人理睬他,便张口大喊。
“喂喂喂,服务员呢?还不过来点餐?”
安娜苏走了过来,耐心的解释着。
“不好意思,咱们这里的菜品都是看......”
啪!
安娜苏话音未落,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就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几个指印......
“聒噪!你也配?叫你们老板过来。”
与他同行其余几人带着嫌弃和怒意的目光看向他。
“看什么?都想领罚是吧?摆清你们的身份!一群该死的大头兵。”
张文长听见楼下的声音,端着一盘烤肉从楼上下来,看见几乎空无一饶店面,愣住了......
一抬眼,便看见了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安娜苏,和眼前这个聒噪的家伙......
张文长一脸“和善”的微笑,问道。
“你们谁打了我的店员?”
克洛伯走了过来,趾高气昂道。
“我打的,怎么了?下人不长眼睛就该打,我能帮你管理下属,是你的荣幸。”
张文长放下烤肉,用手指掏弄着耳朵。
“哎呀,我这店的卫生是真的差,就连这么聒噪的苍蝇都放进来了,我你们几个怎么做的工作?”
张文长看向店员们,眼睛却瞟着眼前这人。
“你谁呢?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讲话!”
克洛伯顿时暴跳如雷。
“安娜姐,是他打的你?”
张文长问道。
安娜苏点零头,张文长对着几个店员招呼道:
“好吧好吧,你们几个,先出去,这事你们处理不了,去把营业的牌子收回来,我要打扫卫生了。”
几人如蒙大赦般离开陵面,除了一个的身影,拿着捕躲在柜台后面……
“竟敢无视我?你在......啊!”
克洛伯扬起的手腕被张文长牢牢地抓住,张文长手上暴起的青筋很直接的表达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讨厌比我长得高的家伙,更讨厌长得比我高脾气还比我大的家伙,所以,劳烦您委屈一下吧!”
张文长一脚踹中了克洛伯的膝盖,剧痛让他瞬间跪倒在地。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信不信我......”
啪! 比刚才还要响亮的耳光声传来,一把红色的长枪出现在张文长手中,和长枪一起出现的,还有他周围不断聚集的风元素力,整个店里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你是不是搞不清情况啊?还在这叫?”
随行的几人纷纷站起,面对着张文长拿出了长刀,摆开了架势。
张文长看向几人,出言嘲讽道。
“啧啧啧,你们还真是愚忠啊,我知道,你们看他也不顺眼,只是不敢动他是吧,那我,就帮你们教训下这个混蛋!”
张文长的手向上移动,紧紧的捏住了克洛伯的手指......
“你是这只手打了我的店员吧?那这只手就别要了!”
张文长手上一用力,咔嚓!清脆的断裂声响起。
克洛伯正要惨叫,突然,他只觉得身体一轻,眼前旋地转,一下就被摔在了桌子上,精致的桌子被砸的粉碎。
张文长一把将他拎起,顺手一推,克洛伯就被丢出了门外......
克洛伯捂着被扭成麻花的手,不住的哀嚎着......
那几人准备动手,被先前那人拦下了。
“抱歉,让您见笑了,这人是我们的长官,我们不可能在一旁什么也不做,还请高抬贵手......”
那人话倒是挺客气,张文长的火气瞬间散了大半。
“我清楚,不过,让你们上级换个人负责这片地方吧,让这种人掌权,真不怕给你们的女皇蒙羞!”
那人喉头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些什么,但终究没能出话来。
“好的,那我们就先离开了,损坏的物品我们会赔偿您......”
“别走,不用赔,我先动的手,算我的。再有,付钱了不吃饭,这不合适,把吃的带走吧,至于他?下次我再看见他出现在我店里,就没这么好话了。”
张文长收起了长枪,拿出了几盒打包好的餐点。
那几人接过菜品,便架着门外的克洛伯离开了......
张文长看向柜台后面,呼唤了一声。
“出来吧,迪奥娜,没事了。”
张文长拍了拍身后的柜台。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下次藏起来,记得把耳朵收好,你刚才怎么不出去,你不害怕吗?”
此刻的猫猫哆嗦的跟筛糠一样了。
“害怕......害怕怎么了,没了你,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没有酒的蒙德......”
张文长揉了揉猫猫头。
“好了,把那些人叫回来吧,收拾下屋子,今给你们放假,出了这档子事,只怕今没人来吃饭了,正好,咱们员工聚聚餐,给你们露一手。”
张文长还没完话,一个人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你这里怎么了?他们为难你了?”
一道略带怒意的声音传来,抬头看去,正是那熟悉的红发青年。
“哟,哥们,你来了?受累问一嘴,这桌子你是在哪订的,刚才我打碎了一个,不太好配,回头帮我整一个呗。”
张文长嬉皮笑脸道。
迪卢克一看他这样,不由得揉着太阳穴,看着就让人觉得他头疼。
“你不用担心,新的桌子明就给你送来,所以,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山你?”
“我能有什么事?一群土鸡瓦犬,三两下就收拾了,只是可惜了今晚的生意。正好今晚我打算露一手,来一起吃点?”
“好啊,自从上次以后,我就一直想再试试张老哥的手艺,不过,我能不能带个朋友来?”
“这还用问吗?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叫什么?”
“我的义弟,他叫......”
话音未落,一个透着爽朗的声音传来。
“叫我凯亚就好,我搞了两条大鱼,正好今晚能用上!”
不远处,一个人影拎着两条大鱼走了过来。
张文长看着眼前的大鱼,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出现迪卢克拿这玩意砸饶画面……
“老默,我想吃......啊呸!走走走,赶紧进屋。”
一行人来到了二楼包间。
......
此刻,沙漠里一个青年正坐在一栋高大的建筑前,正在啃着手里的甜甜花酿鸡......
“这风终于停了,可算能吃点东西了......”
话音未落,一阵狂风裹挟着沙子突然吹过……甜甜花酿鸡变成了叫花鸡......
“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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