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雄城
客栈
为了远赴京城,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使得闫墨川和南煜烨都觉得很疲惫。
吃过饭后,色还未变暗。
闫墨川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酒坛子,半躺在床铺旁边的一张软榻上饮酒。
南煜烨靠着床档,坐在床上休息。
南煜烨看着闫墨川道:
“墨川哥哥,每看你,喝那么多酒,也没有见你喝醉过,你的酒量,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闫墨川眼眸看着,前方不知名之处,轻声道:
“我八岁开始,跟着祁叔沿街乞讨。”
“看了不少人,丑恶的嘴脸,尝尽了世间的冷暖!”
“祁叔乃是我父亲的护卫,学识不是很好。”
“但他还是竭尽全力的,教我读书写字。”
“还把毕生的武功,传给了我。”
“可是那时候我贪玩,有时间学,却没有用心去记。”
“直到那,祁叔为了救我和两位哥哥,被很多杀手围攻,终于倒了下去!”
“我才意识到,我之前活得太散漫了!”
“没有把武功练到最好,所以无法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
“一次次的看着那些人,死在我眼前!”
“我发誓,一定要练好武功!”
“我将来想要保护的人,绝对不能,再死在我眼前!”
“可我……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在我眼前,把我的剑拿起来,往脖子上抹去……”
“我恨自己反应太过迟钝,未能及时出手阻止!……”
闫墨川移眸看着南煜烨,唇角浮现一丝笑容道:
“哈……南焰!……对不起!……我扯远了!……”
南煜烨道:
“墨川哥哥,没事的,你想就吧!”
“我听着呢!”
闫墨川眸中起了水雾,唇角却带着一抹笑容道:
“其实我想……这酒!……可是人最好的知己呢!……”
“再好的朋友,再好的兄弟,再好的知己,也都有分离的时候。”
“唯独这酒,只要你不离开他,他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南焰!……我今心情不太好!……有些语无伦次……词不达意了!……你不要见怪啊!”
南煜烨道:
“墨川哥哥,你终于承认,自己心情不好了!”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
“只是你不,我也不好问!”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南焰!……没想到你这么,竟然能够如此体贴人!”
南煜烨道:
“我不了!……都十三岁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好吧!……”
“南焰!……谢谢你!……”
南煜烨疑惑的问道:
“为何谢我?”
闫墨川道:
“谢谢你在我,心情跌入谷底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还愿意听我这么多废话!”
南煜烨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墨川哥哥,该谢谢的人是我!”
“你救了我的命,还一路不辞辛苦的送我回家。”
“如此大恩,无以为报。”
“我只能当好你的弟弟,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人鬼大!……”
南临
西城门外
水云村
水韵雅居
月邵熙身穿浅色长衫,青丝束发披在身后,手里拿着与闫墨川相认时,拿在手里的那把剑,漫步走到大门口。
双手推开两扇大门,看着地上飞舞着的落叶。
月邵熙心里,也随之起伏不定。
迈步走入其中,回忆着与闫墨川,隐居簇时的点点滴滴。
耳畔响起闫墨川,愉悦的呼唤:
“月寒!……”
月邵熙立即回眸望去,四周景色依旧,却看不到闫墨川的身影!
耳畔再次传来闫墨川的笑声:
“哈哈哈……月美人!……快到爷这里来!”
“美人在手,谁放手,谁是狗!”
月邵熙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唇角浮现一抹笑容,轻声笑着道:
“哈哈哈……闫冰!……看来……我成狗了!……”
话完后,月邵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轻声叹息道:
“哎!……闫冰!……你到底去了哪里?……真的不愿意……再见我了吗?……”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丽海城
作为南国的京城,繁华且又热闹。
从走进城门的那一刻,闫墨川就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眸,东看看西瞅瞅,看着什么都觉得新鲜,脸上带着惊奇的笑容。
南煜烨唇角带着一丝笑容,摇头叹息道:
“哎!……墨川哥哥!……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啊?”
闫墨川笑了笑道:
“我本性如此,看来是永远也长不大了!”
南煜烨抬起双臂道:
“墨川哥哥,我们找个地方,把衣服换回来吧!”
“要不然……我没办法回家啊!……”
“如果这个样子……被父……被父亲见到了,肯定会很生气的!”
闫墨川打量着南煜烨道:
“有这么乖巧,又美丽可爱的女儿,你父亲高兴还来不及呢!……”
南煜烨停下脚步,嘟起嘴看着闫墨川,娇声道:
“墨川哥哥!……”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好吧!……不逗你了!……我们找家客栈换洗一下,然后送你回家。”
南煜烨唇角浮现一抹笑容,点头回应道:
“嗯!…好!……”
在街道边上,寻了一家客栈。
闫墨川和南煜烨,找了间客房,把衣服和妆容恢复本质。
南煜烨换上一身,米黄色束腰长衫,头发用精致的发饰束着一缕披在身后,浑身透着一股子贵气和冷傲。
闫墨川身穿黑衣束装,头发扎着马尾,脸面也恢复了,原来的肤白娇俏。
闫墨川看着南煜烨道:
“南焰,既然不知道,杀手从何而来,你可要做好准备。”
“我们走出客栈后,或许还会面临着什么危险。”
“出了这道门,就要时刻保持警惕了!”
南煜烨点头道:
“墨川哥哥,我知道了!”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在这里……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对我如何!”
“若是有人要害我,只会暗地里下毒,或者暗杀之类的!”
“所以……墨川哥哥!……出了这道门……我们面对的敌人,不知道是谁。”
“但是需要防备,暗地里的偷袭、暗害、投毒……”
南煜烨叹息道:
“哎!……我真后悔……让你跟着来涉险!……”
闫墨川看着南煜烨,郑重其事的道:
“南焰,别怕!”
“我既然认你做弟弟,就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
“即使我因此丧命,我也无怨无悔!”
南煜烨满是感激的道:
“墨川哥哥!谢谢你!”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谢什么啊!……我是你哥哥嘛!……”
“走吧!……管他什么刀山火海……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南煜烨点头道:
“好!”
闫墨川牵起南煜烨的手,走出客栈,往一个方向走去。
没走多远,巡城的一队官兵,迎面走来。
南煜烨停下脚步,激动的拉扯了一下,闫墨川的手道:
“墨川哥哥!……我们不用怕了!……”
闫墨川疑惑的问道:
“为何?”
南煜烨唇角浮现一丝笑容道:
“墨川哥哥,你看着吧!”
南煜烨松开了闫墨川的手,朝着迎面走来的官兵走去。
闫墨川心存疑惑,保持着警惕,紧跟着南煜烨的脚步走着。
临近官兵时
南煜烨停下脚步,沉稳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队官兵,手里拿着一块金牌,高高的举过头顶。
官兵随之全数跪下,磕头喊道:
“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四周的人们紧接着,全都跪下来,高声喊道:
“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闫墨川傻眼了!
这么个娃……竟然是当朝太子?……
闫墨川呆愣的走到南煜烨身旁,打量着迟疑的问道:
“南……南焰……你是……太子?……”
南煜烨移眸看着闫墨川,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墨川哥哥!……其实我姓南宫,乃是:南宫煜烨,南宫焰!”
南宫煜烨拱手行礼道:
“路上危险重重,不便透露真实身份,还望哥哥恕罪!”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这么个娃娃……竟然是当朝太子殿下!”
“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要,跪下给你磕头啊?”
南宫煜烨道:
“除了我父皇以外,哥哥无需跪拜任何人。”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这样啊!……也蛮好的!……”
闫墨川打量着四周的人,全都还跪在地上。
闫墨川道:
“太子,还是让这些人,先站起来吧!”
南宫煜烨大声喊道:
“众人平身!”
所有人拱手道:
“谢太子殿下!”
所有人都站起来后
南宫煜烨看着官兵喊道:
“兵士听令,护送本宫回宫!”
官兵拱手回应道:
“是!”
南宫煜烨牵起闫墨川的手道:
“哥哥,请随我进宫!”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点头道:
“好!”
在一队官兵的护送下,南宫煜烨牵着闫墨川的手,一路走回了皇宫。
才走进宫门,就见身穿龙袍,留着黝黑一字胡的男子,惊喜万分的大步走来。
男子乃是南国皇帝:南宫风哲,南宫卓。
南宫风哲身后,还有两个太监尾随而来。
一个年龄和皇帝差不多,手里拿着拂尘,乃是太监总管:长顺。
另一个看上去十二三岁的样子,乃是太子身边的太监:安阳。
南宫煜烨沉稳的走过去,跪下磕头喊道:
“儿臣拜见父皇!”
闫墨川连忙,跟着走过去,跪下磕头喊道:
“草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风哲脸上带着笑容,连忙伸出双手,把南宫煜烨扶起来道:
“煜烨!……你可算是回来了!……快起来让朕看看,是否有何伤痛?……”
南宫煜烨站起来道:
“父皇!……儿臣在外遭遇杀手,两个护卫都被贼人杀了,幸好墨川哥哥,及时出手相救,否则儿臣就回不来了!”
南宫风哲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闫墨川,满是感激的道:
“多谢你救下太子,请快起来吧!”
闫墨川拱手道:
“谢皇上!”
闫墨川站起来后
南宫煜烨拱手道:
“父皇!墨川哥哥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儿臣想把他留在身边做护卫,还望父皇允准!”
南宫风哲道:
“请问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闫墨川拱手道:
“回皇上!草民姓闫,名冰,字墨川。”
“草民的家,原本在南临,但因逢变故,父母双亡,所以此刻,乃是四海为家!”
南宫风哲道:
“你护送太子有功,既然太子,想要你留在身边,那你留下来便是!”
南宫煜烨道:
“父皇!……难道你就不给墨川哥哥,封个官职吗?”
“墨川哥哥可厉害了!”
“儿臣还想着,跟墨川哥哥学武功呢!”
南宫风哲思索一番后道:
“那就封为:四品带刀护卫,可在宫里佩戴兵器,随侍护卫太子!”
闫墨川呆愣的看着,南宫煜烨和南宫风哲。
南宫煜烨急切的拉扯了一下,闫墨川的衣服声道:
“还不快跪下谢主隆恩!”
闫墨川连忙跪下来磕头喊道:
“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风哲笑着道:
“哈哈哈……平身吧!……”
长顺和安阳,跪下磕头喊道:
“拜见太子殿下!”
南宫煜烨道:
“都起来吧!”
长顺和安阳,拱手道:
“谢太子殿下!”
南宫风哲道:
“长顺,吩咐摆宴,为太子接风洗尘!”
长顺拱手回应道:
“奴才遵旨!”
长顺离去后
南宫煜烨道:
“父皇,现在距离晚膳,还有些时候,儿臣想带着墨川哥哥去东宫看看,稍作休息一下。”
南宫风哲点头道:
“好吧!……那你们就去休息一下吧!”
“晚宴准备妥当后,朕派人去叫你!”
南宫煜烨拱手道:
“多谢父皇!”
南宫煜烨牵起闫墨川的手,往东宫方向走去。
安阳向南宫风哲行礼后,跟随在闫墨川,和南宫煜烨的身后走去。
三人走在,宫里的道路上。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没想到……我也有进宫来的时候!……”
安阳连忙走上前来,跟在闫墨川身旁走着道:
“闫护卫!在宫里,可不能直称你我,得自称:卑职!”
南宫煜烨道:
“安阳,无需多言,墨川哥哥知道的!”
“刚才面见父皇的时候,墨川哥哥不是注意称谓了吗?”
“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就无需注意那些了!”
安阳拱手道:
“奴才知道了!”
东宫
闫墨川好奇的睁大双眸,连路四处张望着,走进了东宫。
闫墨川打量着眼前的一张大床,走过去掀开床上铺着的垫棉,看到乃是一张玉石做的床。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原来月寒的是真的,东宫果然有一张玉石做的床。”
南宫煜烨走到闫墨川身旁,看着那张床道:
“在南国东北方向的庆国,偶然得到这块然玉石。”
“打磨光滑后,送来南国进贡。”
“当时我才六岁,因为母后突然遇害身亡,整日里哭闹不止。”
“父皇把我抱到这张玉石床上,出于好奇,只顾着在上面玩耍,竟然忘记了伤心难过,在上面玩得不亦乐乎。”
“所以父皇下令,把这张玉石床,送来东宫任我玩耍。”
“可是……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这张床太硬了!”
“我让人弄来一张软榻,作为我每睡觉的床。”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这样啊!……既然你不喜欢在上面睡觉,那不如让给我睡,可好?”
南宫煜烨点头道:
“好啊!……我还想着,如果哥哥不喜欢,就让人再弄一张软榻来。”
闫墨川道:
“不用不用,我就喜欢这张玉石床,可以的话……我以后就睡这里了!”
南宫煜烨道:
“好!”
玄清殿
皇帝:南宫风哲,南宫卓,设下宫宴。
贵妃:刀谦珂。
贤妃:可梓莯。
良妃:罗璟瑜。
淑妃:丁玲筱。
德妃:卜彤依。
以及所有的皇子和公主,各自坐在席位上。
南宫煜烨聚众走在前面,闫墨川和安阳,一左一右跟在身后走进门来。
南宫煜烨跪下磕头道:
“儿臣拜见父皇和各位母妃!”
安阳跪下磕头道:
“奴才拜见皇上、各位娘娘、各位殿下!”
闫墨川跪下磕头道:
“卑职拜见皇上、各位娘娘、各位殿下!”
南宫风哲抬手示意道:
“平身!”
闫墨川、南宫煜烨、安阳,拱手道:
“谢皇上!”
南宫煜烨走到,自己的席位旁,拱手道:
“父皇,墨川哥哥虽然是儿臣的护卫,但乃是儿臣的救命恩人,所以儿臣想请,墨川哥哥同桌共饮。”
南宫风哲道:
“准!”
南宫煜烨拱手道:
“多谢父皇!”
闫墨川拱手道:
“谢皇上!”
南宫煜烨拉着闫墨川,并肩坐下来,并且亲自为闫墨川倒了一杯酒。
南宫煜烨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后,抬起酒杯对着闫墨川道:
“墨川哥哥,救命大恩无以为报!”
“今日本宫当着父皇和各位母妃,以及宫里所有饶面,敬酒一杯聊表心意,还望哥哥赏脸,饮尽杯中酒!”
“本宫先干为敬!”
完后,南宫煜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闫墨川抬起酒杯,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区区事,何足挂齿,太子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话完后,闫墨川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南宫风哲看着闫墨川道:
“闫护卫救了太子,并且把太子,安全的送回宫里来。”
“不仅是太子的恩人,也是我南国的恩人!”
南宫风哲抬起酒杯道:
“朕与所有人,皆应该敬闫护卫一杯。”
所有人抬起酒杯,齐声喊道:
“谢闫护卫大恩!”
闫墨川抬起酒杯道:
“卑职也是南国人,能够救下太子殿下,乃是卑职的荣幸!”
“不如共饮此杯,祝南国永远繁荣富强,国泰民安!”
所有人齐声喊道:
“祝南国,繁荣富强,国泰民安!”
所有人一起,饮尽杯中酒。
色已然全黑,闫墨川和南宫煜烨,还有安阳,回到了东宫。
看着上,璀璨无比。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此景若有美酒,当去屋顶欣赏!”
南宫煜烨唇角浮现一丝笑容,移眸看着跟在身后的安阳道:
“安阳,你去帮墨川哥哥,拿一坛好酒来。”
安阳拱手道:
“是!”
安阳很快就拿来一个,巴掌大的酒坛子,递到闫墨川眼前道:
“闫护卫,请用!”
闫墨川把酒坛子接过来,拿在手里打量一番后,脸上浮现大大的笑容道:
“南焰,你真够兄弟!”
“哥哥带你去屋顶,赏景如何?”
南宫煜烨道:
“好啊!”
闫墨川拉着南宫煜烨,轻功飞跃上了屋顶。
扶着南宫煜烨坐稳后,闫墨川坐下来,半躺着看上的月亮和繁星。
南宫煜烨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安阳道:
“安阳,你去歇息吧!……有墨川哥哥陪着我就成!”
安阳拱手回应道:
“是!”
安阳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四周变得,安静了下来。
闫墨川拿着酒坛子饮酒,唇角带着笑容道:
“南焰,你知道吗?……自从和月寒相认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上,躺在屋顶饮酒赏月。”
“我在南临,曾经躺过雅轩居的屋顶,躺过水韵雅居的屋顶,甚至还躺过府衙的屋顶。”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我躺在府衙的屋顶上时,月寒:闫冰!……你子,连府衙的屋顶都敢躺!”
“我当时:有何不敢!……我跟你,如果有机会进皇宫的话,我连皇宫的屋顶都敢躺,你信不信?”
“没想到今日……我真的能够躺在,皇宫的屋顶上饮酒!……”
南宫煜烨唇角上扬道:
“墨川哥哥,我和你相识到现在,你一直都在讲,月寒和你的事,那个月寒和你,那么要好的兄弟,你们为何没有在一起啊?”
闫墨川眸光看着前方,不知名之处,思绪进入了回忆,缓缓讲述道:
“他姓月,名寒,字邵熙!”
“乃是与我,曾经同生共死的哥哥!”
闫墨川把和月邵熙之间,发生的一切,讲述了一遍。
南宫煜烨叹息道:
“哎!……世事无常啊!……”
闫墨川眸中含泪,苦涩一笑道:
“哈……谁不是呢!……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很想他,很想去见他……可是又怕见到他!……或许他见到我……恨不得给我一剑吧!”
“我过……如果他想让我死,我一定不会犹豫!”
“可是此案,虽然我母亲自己,是她花钱买通月府的离管家,在月叔叔的饭食里下毒。”
“可是听母亲述,显然与月彦君不认识。”
“既然是我母亲做的事,月彦君为何要杀光,所有知情的人?”
“我不怕死,但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
“没有把心里的疑惑,解开之前,我不会,也不能轻易死去!……否则……我会死不瞑目的!……”
“但是此刻要弄清楚,所有的疑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南临……离开月寒了!……”
话完后,闫墨川仰起头,举起酒坛子,隔空倒酒入口,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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