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里,那些果实甜滋滋的,树顶有一个特别粗壮的树枝,不大不刚刚好够我和哥平躺着憩。
我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对青铜门的恐惧不安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只想爬到我熟悉的树枝上,摘一个果子尝尝还是不是曾经的味道。
爬上去果然看见了那根我熟悉的树枝,在我伸手摘果子的时候,意外突发,脚下的树皮发生了塌陷。
大树已经被蛀到根部了,不过树洞底部有厚厚一层木屑,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
我试图用手撑地爬起来,但似乎触及了右手的伤口,疼痛感袭来。
愈发剧烈的疼痛感使我回过神来,我晃了晃脑袋有些后怕,刚才我的状态不对劲,差点就要相信这里真的是我家了。
我托着右手,现在右手传来的疼痛实在不像是因为一道口子就能造成的,我试着握拳,但整只手好像都没有什么反应,我想到之前的ct结果有些发愁,应该不会是拇指上的那条裂缝彻底断了吧?
虽然外面悬挂着太阳,但这个空心树洞里却是一片黑暗,我抬头看去,我掉落下来的那个洞口有着微微亮光,却照不到洞底。
我摸了摸身下的木屑,有些像是木匠家的那种木花,难道是有人将这棵神树挖空了?
我第一个反应,能有这本事的肯定是汪藏海了,不过他没事干把树挖空做什么?想在树杆里给自己建个墓吗?
不过手上的疼痛和黑暗给我带来的不安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我掏出口袋中的手电,不过无论我如何拍打,手电都没有丝毫反应。
打火机也点不着,不过点不着也好,这里的地面上堆着很多木屑,一但不心点燃了这些木屑,我就得变成烧烤了。
我干脆将打火机揣回口袋,用左手在地上胡乱摸索,汪藏海能挖到这么深,肯定要用到照明工具,我要是能找到,也算是一条找出路的线索。
在摸索过程中,右手的拇指疼痛愈发剧烈,甚至牵扯着我的大脑神经,让我感觉脑袋里发出嗡文声响。
手上迟迟摸索不到东西,我产生了一种烦躁感,这用不了明火,汪藏海到底是怎么挖到这儿的?那时候又没有手电,总不能是用了夜明珠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汪藏海家大业大,还真让我摸到了个圆溜溜的东西,不过应该不是夜明珠,因为圆球一开始是没有光亮的,随着我手上的温度,它才发出微光。
虽然光不是很亮,但也足够让我看清身体周围的情况。
我先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之前划开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刀口处泛着白,拇指有些肿,我估计真的断了。
我身下确实是厚厚的木屑,而制造这些木屑的并不是我想的汪藏海,而是草原古城中那些细长的虫子。
我有些狼狈的爬起身,离我脚边在木屑中不时扭动的长虫远零,却不想我这一动,将木屑下藏着的更多圆球露了出来。
似乎在回应我手中的圆球一般,木屑中的圆球也逐一发出光亮。
我看着手中的圆球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这哪里是我想象中的夜明珠,更像是草原古城中那些发光的树根。
也多亏这些发光的圆球,我的可见范围大了很多,我也发现木屑中的长虫并不多,更多的长虫都藏在树干里,他们不时的扭动一下,便有木屑掉落下来。
不用想,能带来这些长虫的肯定是草原古城的那位,按照现在的趋势,这些长虫迟早会把这颗神树吃光,就是不知道神树死了,那它产生的一切影响是不是就会消失。
“不对。”
我看着树里活跃的长虫,没由来冒出个想法:“神树是不会动的,如果神树死后这些虫子爬出去怎么办?”
现在就我一个人,也没个人商量,但我的自觉在不断警告我,不能让这棵树死,不能让这些虫子出去。
“张家族长特意从草原带出可怜。”
我突然想起在吴山居时胖子写的纸条,张家族长费尽心思把人从草原带出来,难道为的是这个?
但怎么想这些虫子跑出去,对他都没什么好处,或者他是想毁了神树,但没想到这些虫子能一直活着?
还是...
从将自己的想法推翻,从张家族长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应该不是这种不顾后果的人,那就还有一个可能,他料定有人会帮他处理这些长虫。
而处理长虫最好的人选,一个是张家族人,一个就是古城的少年。
如果没有我这个意外,如果来到这的是草原古城的那个人,他会怎么做呢?如果是哥,他又会怎么做呢?
“我该怎么做呢?”
我喃喃自语掏出匕首走向离我最近的长虫,现在草原古城的少年已经死了,如果我不解决这件事,那解决这件事的就是哥。
我失败了还有一半复活的可能,总归比让哥来做这件事划算些。
我大着胆子捡起不断扭动的长虫,挥起匕首狠狠将他钉在树干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寒冷的缘故,这里的长虫活力明显比不上草原的,就算身体被斩成两段,也只是原地顾涌几下。
我挑起半截长虫,断口已经冒出新的尖头,丝毫看不出它曾经被斩断过,另外一半也一样,看来匕首只能让长虫变的更多。
我甩了甩已经肿胀到没有知觉的右手:“要是有火或者腐蚀液体就好了。”
“吱吱吱”
我被地上突然发出声响的长虫吓了一跳:“原来这种虫子是能出声的?”
我低头寻找那只发出声音的虫子,却发现他已经浑身焦黑,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了。
“刚才我做了什么?”
刚才我最大的动作就是甩手,我将视线移向自己肿胀的右手,因为肿胀,刀口处时不时有淡黄色的组织液流出。
“这些虫子怕我的血吗?”
我尝试将右手伤口处的液体滴向另一只虫子,果不其然,那只虫子也发出声响后变为了焦炭。
我的血还有这作用?我有些纳闷的同时,为自己找到解决这些虫子的办法感到开心。
很快右手的伤口就挤不出东西了,我决定不再摧残自己可怜的右手,在左手上又开了个口子,可奇怪的是,左手流出的血液完全没有作用,反而让虫子更活跃了些。
我又试了两只胳膊,完全没有右手流出的那些液体的效果。
“不对劲的是我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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