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不大,船长又给我和三叔安排在了最角落的屋子,再加上三叔找来的衣服原本的味道,整个船舱都又闷又热。
我挠了挠背,又翻开被褥看了看问三叔道:“这地方不会有跳蚤吧?我怎么感觉浑身都刺挠呢?”
三叔瞪了上蹿下跳的我一眼:“一到晚就你娇生惯养,忍着。”
我和三叔在房间里窝了三,这三除了一日三餐蹲在甲板上吃之外,其余时间都被困在这的船舱里。
可能是因为我们身上的衣服或者味道,花和胖子他们没有一点想靠近我们的意思,我心里又庆幸又失落。
第四晚上,三叔从床上坐起来:“走吧,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不是来帮花的吗?”
我心里纳闷,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三叔走上甲板。
见三叔拿起渔网,我才知道原来三叔还记得我们和船长之前的抓大鱼的事。
船长看见我们准备动手,也从驾驶室出来看热闹:“虽然从来都没听过有人捕捉到大鱼,但我还是想看看,不定你们俩真的行呢。”
“大鱼到底是什么?”我恨不得现在就找三叔问个清楚,但碍于船长在,我问不出口,只得狠狠瞪了三叔一眼。
三叔没什么章法,随便撒了几次网,只捞上来些鱼虾,随后放弃一般的摆摆手:“罢了罢了,看来今没这运气,明晚我们再出来看看。”
船长兴致缺缺往回走:“这些鱼虾当你们明的饭吧。”
在我和三叔回船舱的时候,我看见黑眼镜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船尾的栏杆上,他抬头望着边的月亮,指尖毫无章法的夹着一根香烟旋转。
我怕看久了会被发现,只瞥了一眼就加快步子回了船舱,许久没见,黑眼镜的心事好像更多了,不过出现在这艘船上的人,谁又没些心事呢。
不过这也让我细细思考起花和黑眼镜出现在这的原因,原因很简单,不外乎是为了彻底治愈黑眼镜的眼睛,但为什么是来这呢?看来三叔和齐羽选择住在海边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不过...
我看了眼打着呼的三叔,愤愤不平闭上了眼,不过三叔这个老狐狸什么都不愿意和我。
不过三叔不也没关系,既然带着我,我就迟早能发现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第五我和三叔没能出去打鱼,因为海面上下起了暴风雨。
三叔难得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在狭的船舱里不停走动。
因为风浪过大船体不断晃动,让我恶心恶心到了极点,我的心情本就烦躁,见三叔还不断晃悠,没好气的了声:“你之前的成熟稳重呢?难道你走来走去,这暴风雨就能停吗?”
三叔没话,将我拉起来,在我身上脏兮兮的外套上翻了翻,翻出个揪揪来,然后在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三叔通过揪揪将整件衣服都吹了起来。
我这衣服怎么设计的雨衣不像雨衣,冲锋衣不像冲锋衣,原来还藏的这么一手。
接着三叔又翻出他自己衣服上的揪揪,示意我帮他把衣服也吹起来。
我皱了皱眉看在三叔运筹帷幄的份上,忍着鱼腥味帮了这个忙。
三叔拍了拍吹的鼓鼓囊囊的衣服:“我看这暴风雨就不正常,咱们这也算是有备无患。”
也不知道是三叔真的很了解大海,还是他来过这个地方,暴风雨果然越来越大,整艘船的航线也偏离了起来。
我听见甲板上乱糟糟的,应该是花在和船长抢夺船只的控制权,随后整艘船速度快了许多,但晃动的也更加厉害了。
三叔先是让我抓紧,后来看情况没有好转,直接拉着我到了甲板上。
我看着漆黑的海面,和足以淹没船只的海浪,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我怕水。
下一刻三叔出了让我更加窒息的话:“船要沉了,我们跳下去。”
我第一反应是三叔在开玩笑。这不是一条河湖,这里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就算我们的衣服能让我们浮在水面上,但漂浮在海里我们又能活过多久呢?
三叔用渔网拧成了一股绳,将我俩拴在一起:“别磨叽了,我能行就能校”
我看着不断翻涌的海水咽了咽口水,三叔都这么了,那只有跳下去一个选择了。
三叔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给我,直接带着我跳下了海,身上的衣服确实有浮力,但海浪太大,海水还是不断涌进我的鼻腔。
三叔只是平平的躺着,任由自己随着海浪移动。
暴风雨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但在我喉咙里都开始往外冒海水的时候,我和三叔终于被狠狠拍在了一座岛上。
岛的地上没有沙子。只有一个个指甲盖大的贝壳,因为边翻涌的黑云和暴雨,岛上笼着一层雾气,具体的情况没有办法看清,我只能看到无数巨大的黑色叶片在暴雨的冲刷下不断摇曳。
三叔折了两片大叶子递给我一片,我接过叶子挡住头,大声向三叔喊道:“花他们怎么办?”
三叔左顾右盼,找躲雨的地方:“殊途同归,他们会来到这里的,只不过可能要吃些苦头,不过这也是他们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在三叔的努力下,我们虽没有找到藏身的地方,但也在灌木中用那些植物的大叶片搭建了一个简易的避雨棚。
三叔帮我把衣服放了气,接着和我紧紧挨着躲雨。
我耐不住性子问出自己的疑惑:“吴三省,你是不是来过这儿?”
三叔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没来过,但远远的观察过,这座岛有特殊的磁场,想要进来就得穿过那层暴风雨,但据我所知,没有船只能够完好无损的穿进来。”
接着三叔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道:“第一个发现这里的是解连环。”
再次听到解连环的名字,我还是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他来这里是为了花吗?”
这次三叔重重点头:“我们欠了解雨臣很多,虽然不知道道上厉害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他非要选择一个瞎子,但如果能帮到他,我们还是会尽力做这件事儿。”
见三叔终于愿意开口了。我追问他治疗黑眼睛的办法:“办法和鲛人有关吗?”
三叔摇头:“有关也无关,如果人骨能跟蛇骨融合,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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