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黑眼镜确实找到老蓝了,不过老蓝已经死了,死在一片黑暗前。
前面的路一片漆黑,没有了花朵和虫,只有光秃秃的山壁,而老蓝就躺在光和暗的交界处,他的那条蛇还忠心耿耿的盘在他的脖子上。
黑眼镜摊了摊手:“我们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花也站起身来:“他的腿骨肋骨都断了,像是被蛇绞死的,不过他的脖子上好像有什么痕迹,那条蛇你们还要不要?”
“我来”,翠竹摇了摇手腕上的铃铛,嘴里发出嘶嘶嘶的声音,那条蛇像是听懂了一般晃了晃脑袋游进黑暗里。
“可以啊妹子”,胖子鼓了鼓掌,翠竹没理胖子,打着手电蹲在老蓝身边看了看,又在他脖子上比了比,接着疑惑道:“他是被女人掐死的。”
我也凑上去看了看:“一个女人控制蛇缠住他,然后把他掐死了?”
焦老有些焦急:“能控蛇的厉害女人只可能是佘婆养的那群蛊婆,看来她们比我们先进来。”
见焦老头急了,我反而不急了,慢悠悠问道:“看来佘婆对这里也很了解嘛,不如你在透露点什么,我们也好做些防备不是?不然这么危险,我们可不敢再走下去了。”
焦老头看向黑眼镜,黑眼镜咧着嘴勾着花的肩:“花爷,这危险,我们换个地也不是不校”
焦老没有话,白建江倒是开口明了原因:“最开始建鼓村的是佘婆的祖先,为的就是神鼓山里的神鼓墓,但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我们着急是因为佘婆已经好几年没上过山了,偏偏今年选在外来者最多的时候上山...”
焦老头往嘴里塞了些什么:“我知道你们也在和另一队人争时间,进我们要去的地方最大的危险是数不清的毒虫,佘婆精通蛊术,这次进山想来是已经炼出应对的蛊虫了,如果他们合作”
三叔教过我越是谈条件的时候越要面不改色,我拿住架子抬了抬眼看着焦老头:“治眼睛的办法又不止这一种,这次让给他们也无妨。”
焦老头咳嗽了几声:“相传花海里藏着能让人长生的丹药。”
“又是长生”,我不耐烦的想着随口问道:“什么丹药?”
焦老头又咳嗽了几声:“老头子早些年凭借这双眼睛走南闯北的时候,有幸在一个墓里得到了一本人物自传。
自传的主人是魏晋时期的一名方士,他和另一个好友一起将原本进献给皇帝的仙丹调换后逃跑,在逃跑途中他们二人分散了,等自传主人再次找到好友问及仙丹去处的时候,好友却告诉他自己将仙丹献给了山神。”
“山神?”
听见我的疑问焦老头点零头:“对,完这句话后他就吐血而亡的。”
胖子已经将老蓝移开了,听到这里询问道:“仙丹都献给山神了,你们还去找什么?”
焦老摇头:“你相信山神真的存在吗?献给山神就明仙丹还在这座山上。”
胖子嗤笑一声:“刚才还怕山神生气非得开棺,现在又不信山神的存在了?”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不用管仙丹了,拿到花我们就走。”
再往前道路窄了不少,也没有发光的虫,我看见山壁上有许多粘液,示意哥来看,哥看了看后又稍微靠近闻了闻低声对我道:“心点,这是只一米二左右的两栖动物留下的。”
一米二,我在自己腰上比了比,干脆利落贴着哥站好。
很快我们就知道在山壁上留下粘液的是什么动物了。
路的尽头是一个山洞,山洞里有浅浅的积水和趴了一地如同人类壮汉大的蝾螈。
我眼疾手快捂住想要话的胖子,胖子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见我松了手,胖子后退了两步低声道:“等会下水肯定会发出声音。”
我看着安安静静趴着的蝾螈声给胖子解释:“蝾螈捕猎靠眼睛和他们的舌头,一点点动静他们不定会认为是同伴搞出来的。”
我们到对面的洞口大概十来米,花将外套丢给我声道:“我先过去看看情况。”
完花握着铜棍慢慢往前走,离花近的蝾螈像是感应到了水波,不过也只是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
很快花就到了对面洞口,鲁娃子见路程顺利,迫不及待举手示意自己当下一个过河人选,见大家没什么意见,我也点头同意了。
别看鲁娃子块头大,动作还挺心翼翼的,走到一半的时候,那群蝾螈还在睡梦里,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就在我们松了口气准备选出下一位过河人选时,我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伴随落地声的还有鲁娃子的痛哼。
可能是因为动作的原因,鲁娃子口袋里装着他养联络虫的竹筒掉了下去,然后鲁娃子的腿便被蝾螈用舌头洞穿了。
随着痛哼和血腥味的扩散,清醒过来的蝾螈越来越多。
哥拉住我和胖子道:“我去看看,你们等会从蝾螈背后走。”
罢哥和黑眼镜直奔鲁娃子,他们的动作引起了大部分蝾螈的注意,在他们刻意引导下,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条没有蝾螈的道路。
我看着翠竹和焦老头声道:“你们动静点先过去。”有哥和黑眼镜吸引蝾螈的注意力,他们两个很顺利就到了花那,接着白建江和白晨也顺利通过了。
黑眼镜在蝾螈堆里哀嚎:“三爷,你们快点,这玩意太恶心人了。”
我也不管黑眼镜能不能看到,给他比了个oK后,踩进了水里,踩进去我才觉得不对,这哪里是水啊,这没过脚腕的透明液体是那群蝾螈身上黏腻的分泌物。
胖子和老痒跟着我一起走,但这一跟,跟出了问题。
老痒之前为了伪装成翠竹的徒弟,带了一身铃铛,铃铛声音不大,再我们听了一路也听习惯了,就没在意。
现在这些铃铛就如同蝾螈诱捕器一般,老痒每走一步,就有几只蝾螈向我们冲来。
好在蝾螈没有坚硬的鳞片,也不经常弹射自己的长舌,虽然不容易死,但用工兵铲狠狠拍下脑袋也够他们晕半了。
我们三个一边躲避蝾螈的舌头一边背靠背向洞口方向移动,花和白晨也在洞口附近发出声响吸引了些蝾螈过去减轻我们的负担,而焦老头、白建江和翠竹则不见了身影。
我见哥想脱身来救我,忙喊道:“哥,我们这蝾螈少没有问题,你和黑眼镜注意安全,我们一起往洞口走。”
哥见我们这没什么危险,也就没有往我这走。
胖子拍蝾螈的同时还在帮老痒解铃铛:“你师父的铃铛怎么不会响?”
老痒一只手也在拉扯铃铛:“她...她带了那...那么多年...”
我将外套脱下来披在老痒身上尽量降低铃铛的声音:“先不解了,赶紧和他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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