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脸不可思议:“这阵仗像是嫁人?”
我动了动胖子:“有些地方是有哭嫁的习俗,不过挂白灯笼的我也没见过,你把着点嘴,别惹出事端。”
胖子在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知道了。”
焦老咳嗽两声:“行了,我们分批进去,你们不许话,跟着自己的师父走,被发现了别连累其他人。”
我和白晨跟着焦老第一批进村,在鼓村村口等我们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我戴着那个挂满铜钱的草帽,只能通过铜钱缝隙看见她大致模样,老太太穿着五颜六色鼓鼓囊囊的衣服,见到焦老咧开嘴露出个笑,那个老太太没有牙,一笑嘴里黑乎乎的。
像是发现我在看她,她猛然转头看向我,她的眼睛浑浊不堪,看得我毛骨悚然。
好在她没看我多久就转过头和焦老话:“焦老头,你不是神鼓山上的东西凡人拿不到吗?”
焦老睁着眼睛胡话:“佘婆,我们不是去取东西的,这次有人高价向我求药,我是去采药的。”
被称为佘婆的老太太也不知道信没信,转身示意我们跟上:“三后重五节才能进山。”
村里有许多落灰的破败草屋,白晨带我随便进了一个解释道:“门口挂白花的房子就明屋主人一家都死了,可以借住。”
没进村的时候,我和白晨相处挺好的,他比我年龄还些,他喜欢听我给他讲外面的事,也乐意给我些这里的事。
进屋后白晨取了帽子放在一边取了块方巾绑在脸上道:“你也取了吧,戴着没法睡觉,不过你长得好看,也得绑块方巾。”
我顺着白晨的意思取下帽子绑上方巾,白晨见我都照做了,解释道:“这里的蛊婆最喜欢你这样的,她们看上谁都是直接下情蛊的。”
我以前只听过蛊虫,从来没接触过,听见白晨的话好奇问道:“情蛊真的有用?”
白晨摇头:“我觉得没啥用,白了就是蛊婆将母虫放在自己身上,子虫下进别人身体里,子虫离母虫远了就会发狂,让宿主痛不欲生。
子虫最喜欢在心脏里扎根,每次发作都心痛难忍,所以落了情蛊这么个好听的名字。”
在来这之前,我一直以为蛊虫之类的都是骗饶,但看见他们的同心蛊后我已经有些相信了,现在听白晨这么一我有些发愁问道:“那怎么防止被下情蛊?被下了情蛊还有救吗?”
白晨有些好笑的看着我:“蛊婆生貌美,被下蛊虫的多是自愿喝了添加子虫的水,也有被蛊婆划伤将子虫种进去的,每个蛊婆都有自己的养蛊方法,解蛊的法子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下蛊的蛊婆愿意才能解了这情蛊。”
白晨低头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铜钱:“不过一但情蛊入体,那人也就少了半条命,不取出来活个三五年,取出来顶多活个二十年,能不招惹还是别招惹。”
我咽了咽口水发誓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靠近自己。
哥我不担心,花和黑眼镜也不用我担心,但胖子和老痒,特别是胖子让我十分不放心。
我实在耐不住开口道:“我能出去找胖子吗?”
白晨制止我:“夜游郎讲究一个独门独户,你去了会被发现。”
我一边祈祷胖子别被美色迷了心智一边问道:“可你们几个看起来很熟。”
“这...”白晨的眼睛转了转:“快睡吧,重五节前祭祀很多,明带你去逛逛。”
第二我出门时发现村里多了许多穿的各有特色的人,白晨用气音提醒道:“都是准备上山的夜游郎,别乱看。”
村正中的木台上有一群戴着恶鬼面具的红衣人拿着火把在跳一种古老的舞蹈,穿着五花八门的男人和戴着银饰露着纤腰的女孩们围在台下一同唱着奇怪的调子。
不过白晨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带我往前走了段路停在一棵槐树下,槐树旁有间院子挂满了白布,隐隐有哭声传来。
哭声并不真切,我知道这是在嫁人,我看白晨一直在摸手上的铜钱链子,声问他:“你是不是失恋了?”
白晨点零头:“也不算,夜游郎不能娶妻。”
“不对啊,你们不是传承的?”我好奇问道。
白晨看了一会道:“等再过十来年,运气好我就捡个孩,然后把我的本事传给他,捡不到就算了。”
这下我明白了,叹了口气问他:“你想离开这吗?如果你想,可以到我的店里打工,每月工资不高,但胜在清闲,你可以学些自己想学的,然后去赚更多钱。”
隔着铜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带着雀跃:“就等你这句话呢,我早就不想在这待了。”
回去时我看见胖子跟着鲁娃子在看祭祀舞蹈,就偷偷站在胖子跟前将昨晚写好的纸条递给他。
老痒那边白晨让我不用担心,翠竹自己就精通蛊术,没有蛊婆会对另一个蛊婆的徒弟感兴趣。
第二的祭祀舞是在水边,这次白晨他叔带着哥也来看了,哥就算戴着草帽,露出的皮肤上覆盖着蛇皮,也能看出他的风姿特秀。
有几个穿着清凉的女子想往他身边凑,不过刚一靠近就皱了皱眉远离了。
白晨声解释:“他应该带了让蛊虫讨厌的东西。”
“蛊虫也是虫,怕哥的血没毛病”,我笑了笑将视线移向水面,水面上只有几块木板,每块木板上站着一个红衣面具人正拿着白幡跳舞。
第三,白晨带着我和一大群夜游郎站在一起,拿着红衣面具人围着我们跳了会舞后在村尾的木门前撒了白酒点了火起身喊道:“醒山喽!”
待火燃尽后,两个红衣人打开了木门,白晨低声道:“跟紧我,准备进山了。”
他们有独特的联系方式,我干脆跟着白晨和焦老往前走,这个神鼓山上虫子真的特别多,每走一步我都能看见各种各样的虫,不过最多的还得是一种黑色的瓢虫。
白晨让我别碰:“这种虫子爱吃腐肉,还会释放臭气,蛊虫都不吃,没什么价值。”
听到会放臭气,我也不想碰了,不过我发现了这个铜钱帽子的妙用,悬挂的铜钱链能帮我挡住大部分的飞虫。
刚开始还有和我们同路的夜游郎,最后大家都散开了,色也暗了下来。
焦老那个拐棍就是个摆设,他走在我前面健步如飞,也不知道他一个老头哪来的这么大精力。
完全黑了时,焦老停下了脚步放出飞虫:“差不多了,我们在这等他。”
焦老话刚停,哥就从旁边走了出来,我有些吃惊:“你没跟着白建江?”
哥站在我身边帮我拿下帽子:“我不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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