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草洗了个澡,站在门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正准备转身离开,哥打开了门将我拉进去坐在床边:“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刚准备敷衍过去时,我看见哥在看我,他的眼睛很漂亮,犹如长白山间那轮皎洁的圆月。
“哥要找寻的东西太多了,我不能再瞒着他了。”
我将他的手拉起放在我的头顶示意他帮我擦头发:“我刚才照镜子的时候,突然想到我三叔了,他那么喜欢文锦阿姨,可他们依旧没能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吗?”
哥擦头发的手没停:“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觉得是因为我三叔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很危险,不想连累文锦阿姨,我三叔之前一直暗中做局想将吴家和解家从“它”的监视中拯救出来,这时候一但让“它”知道自己对文锦阿姨的感情,那“它”必然会用文锦阿姨的命威胁我三叔。”
不等我完,哥将浴巾扔向衣架稳稳挂住,看着我问道:“吴邪,你在担心。”
我也没有否认:“对,这么长时间我也看出来了,我就是“它”重点观察的对象,我不想你遇到危险,如果你被他们抓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背后是整个吴家,我不可能不顾一切去救你,我...”
我垂着头看着哥的手指:“但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我看见哥抬起了手,但我现在没有勇气抬头去看他的表情,下一秒哥温热的手掌拂过我的额头揉了揉我的脑袋:“别怕,有我。”
“感情哥根本没听进去”,我抓着他揉我脑袋的手问道:“哥,你听懂我的了吗?”
哥起身示意自己要去关灯了,让我躺下,我有些烦躁的盖上被子,接着哥就关疗,然后我的被子就被拉动了。
“只有一床被子吗?”我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我进门时床上到底有几床被子了,但这刚好给了我机会。
我死死拽着被子不撒手,哥拉了几下没拉动,有些无奈开口道:““它”现在需要我们,暂时不会动手。”
见哥主动开口,我松了松握着被子的手:“那以后呢?裘德考和我们知道的差不多,但又没什么本事,一但裘德考知道了长生的秘密,“它”肯定能轻而易举从裘德考手中抢过去,那时候我们九门没有用处,又知道太多事情,肯定会被“它”除掉,就像文锦阿姨和霍玲他们。
但你们张家不一样,你们的底牌比我们多,你们团结起来肯定能从“它”手里逃走。”
哥拉开被子躺在我身边:“我不会走,裘德考也不会得到最后的秘密。”
我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保证。”
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行了行了,快睡吧,我们明去找花。”
哥轻轻嗯了一声,翻身直挺挺的躺着,我不侧躺着睡不着,干脆就保持面向哥的姿势闭上眼睛,不过我现在睡不着,一会想着“它”到底是谁,到底知道多少东西,一会想着哥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欢他。
第二胖子看见我的黑眼圈吓了一跳,趁着刷牙悄悄凑过来问我:“真,你这是纵欲过度了吗?”
“去去去”,我赶胖子走:“第一步都没踏出去呢,别来刺激我了”。
胖子给自己挤上牙膏开始刷牙:“看来胖爷的话你是听进去了,这段时间你就忍一忍,刚好看看哥的意思,等解决完这些陈年破事,如果你们俩能成,胖爷我给你们出钱办婚礼。”
我漱了漱口:“行,五星级酒店办,办完再给我们出点钱,我们正好出国度个蜜月顺便避避风头。”
胖子嘴里含着牙刷话含含糊糊的:“能成再吧。”
吃了早饭我给花打了个电话,这次花接了,他让我直接过去面谈。
花和黑眼镜之前确实去下墓了,去的是另一个可能存在治疗黑眼镜眼睛丹药的墓,只不过那个墓已经被盗过了,花他们没什么发现。
我将山那个墓的情况和阿常给我留的信告诉花,又半真半假编了个故事告诉花山地宫和蒙古地宫的联系。
花也没有深究,拿出那个玉质球和一幅手绘地图:“你去山的时候,我和瞎子将球记录的地图画下来了,不过山川河流都是不断变化的,我们得慢慢对照地图。”
看山脉走向这种事,哥和黑眼镜擅长,我和花胖子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
第二我和花吃早饭时,花突然问我:“吴邪,你喜欢张起灵?”
我被豆腐脑呛了一下做贼心虚看了眼远处凉亭里研究地图的哥和黑眼镜,见他们没看过来,咬牙切齿看向胖子:“死胖子,你过保密的。”
花一脸新奇:“竟然是真的?”
我点零头:“花,你别出去。”
花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又不是胖子,我会给你保密的,你加油。”
我瞪了眼胖子准备骂他时,黑眼镜喊我们:“花爷,找到了。”
我也顾不得骂胖子了,只冲他挥了挥拳头就向凉亭走去。
胖子跟在我身后解释:“嘿,真再相信胖爷一次,这次是胖爷不心漏嘴了。”
花看了眼黑眼镜圈出的地图:“吴邪,到你的地盘了。”
我顺着花的视线看去,湖南的位置上被黑眼镜画了个圈。
我看向哥问道:“具体位置知道吗?”
哥在圈里指了个位置:“湘西,具体位置得到了在找。”
胖子也凑过来看了看地图:“这是个神奇的地方,胖爷时候可是听着这的传闻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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