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忙活到凌晨也只是将主殿收拾好,胖子瘫坐在椅子上:“你们张家应该有帐篷和睡袋吧?实在不行给胖爷一套,胖爷干不动了。”
张海客打了个哈欠:“很可惜,没有,不过有干净的被褥,你们两个人睡床,一个人睡桌子算了。”
胖子看了眼对我道:“得了,胖爷我睡桌子吧,那卧榻的胖爷我翻身都困难。”
我也看了一眼,是个单人卧榻,确实不宽。
张海客让川将被褥放下:“凑合睡吧,实在不行族长和我一间。”
我挥挥手赶张海客离开:“不用,哥和我睡。”
卧榻实在太了,我能感觉到哥紧紧贴着我,热乎乎的。
爬山太累,睡得又晚,我第二硬是睡到中午才被胖子喊了起来:“真,快起来吃饭,张家的老姐姐给送来了自己炖的鸡,胖爷闻着就感觉不一般。”
川纠正胖子的称呼:“那不是姐姐,是婶婶。”
胖子推着我去洗脸:“胖爷我看她的样子能比我二十岁。”
我洗漱完制止胖子伸向锅盖的手:“哥去哪了?”
胖子拿起块饼:“一早就出门了,应该是去祭祖了吧。”
张海客人没到声音先到:“没有,我带族长去周围转转,看看他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我招呼哥来吃饭:“哥,来吃饭了。”
哥去洗手时,张海客问我:“你就不好奇他有没有想起什么吗?”
我帮哥盛了一碗肉:“不好奇,想起什么不重要,只要他没忘记就行了。”罢我眼疾手快给哥夹了个鸡腿。
吃完饭,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后山祭祖。”
“啊?斜,我虽然纳闷为什么是这个点去,但哥都发话了,张海客也没反对,我就跟着他们去了。
张家祠堂在后山,走到一半的时候,张海客拦下来胖子:“张家禁地,外人免入。”
见胖子指我,我连忙给胖子做了一个让他闭嘴的手势,胖子瞪了我一眼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意思,问张海客道:“胖爷我是外人,那真怎么就能就去呢?”
张海客拍了拍胖子的肩:“族长特批的,没办法。”
我跟着哥过了一座木桥,看见一整块青砖铺成的平台和平台后的石门。
哥提醒我道:“青砖下是一整个平衡机关,不能踩错。”
接着他将一旁的植物果实摘下踩碎,如同跳舞般迈着奇怪又顺滑的步伐走了过去。
我没看出来门道,但还是按着青砖上留着的透明植物汁液顺利过了平台。
接着哥将手指插进石门边的圆盘狠狠一按,石门便开了一条缝隙。
进门后哥将门边烛台点燃,下一秒一条火龙将山洞照亮。
山洞的地面不知为什么踩起来有些软,正中间放着一副棺材,四周摆着楠木的架子,架子上有一个个金丝楠木的盒子,这个盒子应该和张家古楼里的一样,装的是无法保留全尸的张家饶指骨。
山洞的另一侧还有一个一些的石室,哥看了看四周的木盒对我道:“吴邪,你在这等我,我去里面取东西。”
我示意他放心道:“放心,我就站在这不动,张家禁地难道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
让我没想到的是,哥刚进石室,就落下一块巨石将石室口堵的死死的。
“哥!你没事吧?”我跑到石室门口边推边问,不过这个山洞好像有隔音的功能,我并没有听到哥的回复。
“咔哒咔哒”,我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不过我想了想,并没有选择回头。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打开棺材了,张家老祖宗诈尸了?”我一边拍打巨石一边观察身后的动静。
不对,张家禁地怎么会允许粽子放肆,我身后的应该是张海客提过的看守后山的张老,不过这张老把我和哥分开,还偷偷摸摸出现在我身后肯定没什么好事。
想到这,我偷偷将一只手放在腰间,握紧了匕首,快速转身喊了声张老。
我面前是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影,他的脸被斗篷遮住,只露出了长长的银白色胡须。
“不是粽子!”我松了口气扯了个笑脸:“张老,我是你们族长的朋友,是来陪他祭祖的。”
黑斗篷并不话,只慢慢向我走了过来,我咽了咽口水决定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借着火光我看到黑斗篷走动时带动衣角漏出的寒芒,他拿着武器。
我紧绷身体盯着他,果然他靠近我一段距离后瞬间向我袭来,还好我早有准备向旁边躲了一下避开匕首,匕首刺进巨石里。
我不顾崩在我脸上的碎石,抽出匕首向黑斗篷刺去,他一边躲闪一边拔出刺入巨石的匕首再次向我袭来。
我拿起离我最近的木盒了声对不起,就把木盒往黑斗篷身上扔去,这招果然有用,黑斗篷放弃追我反而去接那个木海
果然,这个黑斗篷就是那个张老,我再次开口解释:“张老,我无意冒犯,我真的是你们族长的朋友,我什么都不碰,只想在这等他。”
黑斗篷还是不话,继续向我追来,见他蛮不讲理,我火气也上来了,这些张家人怎么回事?等哥祭完祖,我一定要第一时间带他离开。
我又拿起两个木盒向他扔去,他不紧不慢接住,接着又如同猫追老鼠般跟着我。
我准备再扔盒子时,哥在的石室发出巨大的响声,巨石竟然移动了几分。
“有戏!”我心情好了几分,只要我拖到哥出来,这个黑袍人就完蛋了。
黑袍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向我袭来的速度快了些,刀法也变得凌厉。
我费力躲藏,这么长时间的追逐,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黑斗篷并不想杀我,而是想把我赶到右边角落去,我偏偏不如他的意,东躲西躲就是不过去。
“呵呵呵呵”,黑斗篷终于发出了声音,是一连串嘲笑,接着他用匕首刺向巨石,接着捡起掉落的鸡蛋大的碎石向我砸来,我躲闪不及,不知被砸到了什么位置,身体出现了有一瞬间的麻痹。
黑斗篷狠狠一脚将我踹向右边角落,接着扔了个什么过来又把我打的一个踉跄。
然后我就知道黑斗篷为什么要逼我来右边了,这里竟是个翻板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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