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轰鸣声还在继续,我们正处于低洼,头顶就是四散的雪粒,我紧紧靠着哥,衣服被冻得邦硬。
我实在冻得不行,看着挤在一团的白猿开口道:“哥,我怎么感觉自己呼出来的都是冷气呢?”
见哥没回我,我碰了碰哥被冻的通红的手:“回去给你找点偏方抹抹,这么好看的手别留疤了。”
再后来我昏昏沉沉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只记得哥给我了一些话,我回他了,但我不记得自己回的什么。
我感觉哥拍了拍我的脸:“吴邪,别睡,我们准备走了。”他拍的有些重,我感受到了疼痛,清醒了一点:“好。”
见我们要走,那些白猿来了精神,在我们身后不断骚扰,想将我们拉回去。
哥脸冻得煞白,一个人应付这些白猿就很吃力了,现在还要护着我,想到这我加快了速度,跌跌撞撞往前跑的。
“吴邪,回来!”我没跑两步就听见哥喊我,但没刹住脚,正正撞在前方窜出的一只白猿身上,那白猿也没了抓人玩乐的心思,直接将我抓起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虽然穿得厚,但衣服依旧没能挡住白猿那两根长牙,我感到一阵剧痛传来,身上有了些温热福
“流血了”,我因为疼痛思路变得清晰了些,抬起另一只胳膊直直抓向面前白猿的眼睛,趁着白猿吃痛哀嚎,我将自己肩膀救了出来,顺势爬上白猿的背。
这只白猿是之前把我从河里抓出来那只,背上还插着哥的黑金长刀,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劲,狠狠将长刀推进去没至刀柄,接着将整把长刀抽了出来。
我身下的白猿趴在地上不动了,鲜血溅在我脸上,烫的我有些疼痛,这也激发了我的狠劲,我干脆提着平时我拿都拿不动的黑金长刀向其他白猿走去。
此时我的身体好像脱离了我的掌控,挥着长刀做出了我平时无法做出的动作,很快就打趴下两只白猿。
其他白猿见状嚎叫着跑开了,但我不知怎么就是没法放下手里的刀。
“吴邪?”哥握住我拿刀的手,他的手上还有温热的血,让我稍微回零神。
“吴邪,把刀给我,我们该走了。”哥再次开口道。
“刀?”这时我才感受到那把黑金长刀的重量,拿着刀的手缓缓垂下,哥将我握着刀的手执起放在嘴边边搓边哈气,见我依旧没有放手,竟然直接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
我如同被烫到了一般松了手,哥搂着我软下去的身子任由黑金长刀落在雪里。
我想什么,但是心跳快的的不受我控制,完全无法阻止语言,想抱抱他,但受赡肩膀让我无法抬手。
哥按着我肩膀上的伤口:“坚持住,你失血过多了。”
我再次醒来时,自己正坐在哥怀里,哥将我俩冻硬的外套脱了,又把那几只死聊白猿皮扒了下来,在地上垫了两张,我们身上围着两张。
我动了动身子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哥将我搂的紧了些:“吴邪,你怎么样?”
这白猿的皮毛保温效果好,我肩膀上的伤也被处理过了,让我有了一种活下来的欣喜,于是我半开玩笑和哥道:“现在除了饿的能吃下一整只白猿和浑身都疼外,我感觉好多了。”
哥没get到我的玩笑,一脸严肃:“肉脏,不能吃。”
我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哥腾出只手按着我的肩膀:“别动,他们等会就过来了。”
我现在浑身疼,骨头里还泛着一丝痒意,就想左右动动,但我怕哥担心,只得和他些有的没的分散自己注意力。
首先我就出了自己最在意的事:“哥,你之前和我了好多话,比我认识你到现在的都多,但我却不记得了,你的是什么?”
哥见我不乱动了,搂着我的手松了松恢复了高冷模样:“回去慢慢给你听。”
我就知道他不会再给我一遍,干脆放松了些靠在哥身上:“我有时候会感觉我不是我了,换做平时我可打不过这些猿猴,但今一下杀了三只,哥你知道吗,我杀这些白猿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如同一个局外人,身体一点都不受我控制,我...”
哥将下巴搭在我脑袋上打断我想的话:“没事,我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接着他顿了顿冒出个时髦的新词:“可能是失忆后遗症。”
“那我忘了些什么呢?”我一想到自己很早之前就和哥认识,但是被自己忘了就有些郁闷,但一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个失忆的,拍了拍他的手笑道:“没事,忘记了就忘记了,我们一起找回来。”
我实在闲的无聊,继续自言自语道:“对了,我第一次在三叔那见你,就觉得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那时候也多看了我几眼,是不是也觉得我不一般。”
“嗯”,我感觉到哥喉结的震动笑了笑问道:“我们回去后去趟张家吧,然后再找花把那个玉球记载的地图破解了,把黑眼镜眼睛的事解决掉,然后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和我一起回吴山居,我们做点生意。”
“好”,哥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但我听出了他的认真。
我干脆得寸进尺接着签不平等条约:“那你得答应我,别再突然消失了,去哪都要给我汇报,我同意你再去。”
这次哥犹豫了一会还是回答道:“好。”
我难以抑制自己的笑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我还准备些什么,哥按了按我的肩:“他们来了,你在这等一会。”
接着哥外套都没穿就离开了猿皮,口哨声响起,没一会就来了十几号人。
来的是牵马拉爬犁的那些人,他们给我裹了个厚重的睡袋,将我放在担架上在雪上拖着走。
哥换了干衣服,走在我旁边时不时把我探出去的脑袋按回睡袋。
我要不是身上疼痛难忍,真想下去和哥一起走,我再次探出头时,余光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等等,我真看到东西了!”我制止住哥按我头的动作:“哥,你蹲下看,就在右边。”
哥蹲下身将头抵在我耳边看了看,拿着之块防水布就过去,没一会他抱回个篮球大的东西。
我好奇问道:“是什么?”
哥将防水布掀开一角给我看,是一个会发光的圆球。
我脱口而出:“这就是佛塔干尸手上应该捧着的东西吧?”
见哥点头我接着道:“干尸和石头应该都是被那些白猿搬的,这个石头...”
哥将防水布盖好:“我去放石头,马上回来。”
见哥不等我拒绝就跑了,我想起身去追他,不过那些张家人没有张海客好话,竟然将我绑在担架上不让我动弹。
还好这条路刚好经过佛塔,没一会我就看见佛塔顶上亮起了个点。
哥回来时给我带了个玉质佛牌,是谢礼让我带着,我看佛牌不大,干干净净的,干脆就挂在了脖子上。
到了山下,张家人早就搭了帐篷,点起了火,稍微给我们做了些冻伤处理,就火速将我们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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