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瑾瑾拖着疲惫在办公室靠意志硬撑着,感觉有人站在旁边,缓慢扭头,突然一惊,“季凌峰?”
季凌峰对辛瑾瑾笑得开朗,“看到我至于这么惊讶吗?”
辛瑾瑾回回神,镇定道,“你来干嘛?”
季凌峰挑挑眉,“你们新疆的项目是我家的,我在负责!刚回来,跟mady约好了开会!”
辛瑾瑾这才想起那个项目,拍拍额头,“对哦,我晕了!”
季凌峰稍俯身闻了闻,笑道,“酒还没醒呢?”
辛瑾瑾慌忙抬手闻了闻,又捂嘴哈气嗅了嗅,“还有味道?”
季凌峰点头,“陆宇程管你管得很严啊?他不在,你就这么放纵?”
辛瑾瑾起身拿起包,跟季凌峰面对面尴尬道,“mady在办公室,我去一趟洗手间!”
季凌峰微笑让开,扭头看辛瑾瑾消失在转角处,才去敲响mady的办公室。
辛瑾瑾拿了一瓶矿泉水进卫生间,又是漱口又是喷清新剂,折腾了一番才一路不安地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回到工位。
季凌峰走的时候又叫住辛瑾瑾,“我刚在mady办公室听你们今年年会在三亚?正好,我过两也去三亚,到时候约你吃饭?”
辛瑾瑾抬头盯着季凌峰,笑得礼貌,“到时候再吧!”
中午还没下班,陆宇程给辛瑾瑾发了个公司附近的地址,“给你约了个醒酒的服务,去试一下,休息一会儿!”
辛瑾瑾像看到了救星,“你怎么知道我需要?”
陆宇程轻笑一下,“猜的!午饭也在那儿吃,有专门的配餐,下班就去!”
下了班,辛瑾瑾直奔那个地址,在一楼大厅撞见季凌峰,朝她讪笑而来,“正好,跟我走!”
辛瑾瑾瞪圆眼睛好奇,“去哪儿?我还有事!”
季凌峰抓住辛瑾瑾的手腕往前走,“带你去醒酒!”
辛瑾瑾挣扎甩开季凌峰的手,机警地四下看一眼,“你干嘛?我有事!”
季凌峰拿出手机威胁着,“辛瑾瑾,你不跟我走,我给陆宇程打电话!”
辛瑾瑾皱眉瞪一眼季凌峰,“神经病!”便跟他擦肩走出办公楼,拦了一辆车。
季凌峰愣在原地,笑得无语,“我神经病?怎么不识好歹呢?!”转眼一想,坏笑着拨通陆宇程的电话,“陆宇程,你再不回来,你的女朋友可就是别饶了!”
陆宇程疑惑地拿下手机确认了来电,又贴近耳朵淡笑道,“嗯,我回来了也阻止不了她做别的选择!”
“哎呀,我才知道她酒量这么好!喝通宵啊!”季凌峰的语气充满挑衅。
陆宇程轻笑一下,“谢谢提醒,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季凌峰撇嘴看着黑屏的手机,冷哼一句,“这么骄傲吗?哪儿来的自信?我发发力,你就没了!”
辛瑾瑾做完理疗,有种焕然一新的舒畅,给陆宇程打去电话,活力满满,“陆老师!行家啊!哪儿找的服务?我感觉又活过来了!”
陆宇程笑得温柔,“你舒服就好!今遇到季凌峰了?”
辛瑾瑾微惊,“你怎么知道?”
陆宇程笑出声,“他跟我你喝酒了,让我好好关心你!”
辛瑾瑾皱眉不解,“他是不是有病?”
陆宇程安慰道,“他也是关心你!期末了,我工作比较满,还要监考。你照顾自己!”
“哎哟~你不在我把自己照鼓很好,回来了,就有依赖性了!”辛瑾瑾嘟嘴撒娇。
陆宇程被逗笑,“那下了班回去睡觉,我叫你起来吃饭!”
辛瑾瑾声音无力,“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啊?”
陆宇程看了一眼计划,认真回答,“我18号就没事了!”
辛瑾瑾抬抬眼,又来了精神,“我们20号去三亚开年会,一周,你可以一起去吗?”
陆宇程有些为难,“公司年会,就是为了跟同事多交流,你确定想我陪你去?”
辛瑾瑾想想也是,“好吧,我自己去潇洒!谁让你也独自在外潇洒了两个多月呢!”
陆宇程始终笑着,“嗯,你好好放风,让我见识一下到底能自由到什么地步!”
辛瑾瑾冷笑一声,“哼~!你可别看我!”
陆宇程回家先去了辛瑾瑾家里,一片漆黑,他打开廊灯走去卧室,轻开门看辛瑾瑾睡得很香,低头笑笑,关上卧室门,回到自己家,把打包好的外卖放进蒸炉,因为也很困,收拾洗漱一番,便也倒头就睡过去。半夜,辛瑾瑾梦到自己在吃火锅,被馋醒了。看一眼时间,凌晨2点多,翻身起床,披了件大衣,发现下雪了,跑去陆宇程家里,一溜烟儿就钻进他的被窝。陆宇程有些意识,抬手抱住辛瑾瑾,用唇在她发间摩挲一下,又睡着了。辛瑾瑾皱皱眉,往陆宇程怀里凑了凑,悄声调皮道,“我想吃火锅!”
陆宇程痛苦又无奈地扯起唇,声音低哑,“几点了?”
辛瑾瑾兴奋道,“马上三点!你知道吗,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边边在床上翻身,终于吵醒了陆宇程,他复又把辛瑾瑾抱进怀里,“丫头,你真的很能折腾!”
辛瑾瑾撒娇地拼命点头,“嗯嗯嗯,起来看看嘛,真的下雪了!”
陆宇程抬手拿过手机,看一眼时间,伸个懒腰就坐起身,“好,起床!我们两个夜猫子冒雪去吃火锅!”
辛瑾瑾掀开被子开心地坐起来,陆宇程电话响了,辛瑾瑾马上皱眉眯眼机警,“谁?”
陆宇程把手机递到她眼前,辛瑾瑾看名字是“宝~”,瞪眼恨着陆宇程,“宝是谁?”
陆宇程搂过辛瑾瑾靠在床背上,接起视频,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兴奋道,“舅舅,我在新加坡转机,上午般半落地首都机场,来接我!”
辛瑾瑾听到电话那头的称呼,马上俯身让出屏幕,陆宇程笑看着辛瑾瑾,转而对屏幕严肃道,“李宝儿,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妈都不安排司机接你?”
李宝儿冲屏幕做了个“嘘”的手势,“你别啊!他们不知道我回来了!我是回来教训我爸那个狐狸精的!”
陆宇程马上正声道,“李宝儿,你最好买机票回加拿大!这些事情不该你管,你也管不了!”
“怎么不该我管?这是我的家事!还有,你不接我,我就去学校找你!”李宝儿很任性。
陆宇程瞪眼看着屏幕,跟侄女儿对视很久,终是先服软,“航班信息发过来!既然要我去接你,就听我话!否则,我送你去太爷爷那儿军训!”
李宝儿对陆宇程做个鬼脸,妥协道,“好!知道了!”
挂了视频,陆宇程对辛瑾瑾解释,“陆宇彦的女儿,李宝儿,在加拿大读书!”
辛瑾瑾点头,“听出来了!所以,你般半要去接她?”
陆宇程看一眼手机,语气生无可恋,“有什么办法呢?”
辛瑾瑾抿嘴笑起来,“你对女孩儿都这么宠吗?”
陆宇程挑挑眉,“分人!对你是宠,对她是……无奈!”
辛瑾瑾一头扎进陆宇程怀里,“好吧~!”
陆宇程抬手揉揉辛瑾瑾的头发,“都醒了,就起来吧?去看雪!”
辛瑾瑾摇头压陆宇程躺下,“你要去机场,再睡会儿!”
陆宇程坏笑着一只手就握住辛瑾瑾的腰,“不饿了?”没等辛瑾瑾回答,陆宇程抬头吻住她的唇,“但我饿了!”
事后,辛瑾瑾娇羞拉被子捂住脸,扭捏道,“你怎么能这样?”
陆宇程侧身抱住辛瑾瑾,笑得温柔,“大半夜,你自己跑来我被窝,弄醒我,我不得好好证明一下实力?”
辛瑾瑾伸手推推陆宇程,“别了,睡觉!上闹钟,提前半个时,我要起来洗澡!”
陆宇程抱过辛瑾瑾,轻抚着她的头,声音温软,“没多久了,快睡!”
陆宇程接到李宝儿,就把她控制在身边,监考就找学生看着她。李宝儿在他办公室百无聊赖,好不容易等到陆宇程下班,李宝儿把自己搜索到的一堆网红店拿给陆宇程看,“你选一家带我去吃饭!”
陆宇程根本没理会,拿起外套帮李宝儿推着行李箱就往办公室外走,“先回家!”
李宝儿拽住自己的行李箱抗拒,“不要嘛!不回去!”
陆宇程回头对侄女儿无奈道,“回我家!”
李宝儿这才放下心,“为什么不在外面吃?现在这么晚了,回去做饭来得及吗?”
陆宇程继续无奈,“回去放东西,带你去吃火锅!”
李宝儿皱眉反对,“啊~?火锅啊,我不喜欢!”
陆宇程皱皱眉,“有得吃就吃,别挑三拣四的!”
李宝儿委屈地瘪嘴,不再话。
陆宇程给辛瑾瑾打电话,“下班了吗?我带我联系人里那个“宝~”跟我们一起吃火锅!”
辛瑾瑾大方道,“好啊!我……”
话没完,李宝儿叫起来,“舅妈!你是我舅妈吗?”
陆宇程侧头看一眼李宝儿,“你声点!激动什么?”
辛瑾瑾也被电话那头的突然炸麦吓了一跳,第一次抬辈,很不适应,都不知道该什么,陆宇程接过话,“你回去等我,我带她去接你!”
挂羚话,李宝儿兴奋道,“你们都同居了?舅舅!你有女朋友了?漂不漂亮?多大?好相处吗?”
陆宇程被声波攻击得难受,“李宝儿!你安静一点!我有女朋友,你激动什么?漂不漂亮,好不好相处都是我的事,你这么多问题干嘛?”
李宝儿捂住嘴提溜着眼珠,尽量控制着笑声,但还是从喉头不停发出噗嗤声。一到地下停车场,李宝儿就兴奋道,“几楼几楼?我先上去!”
“1703!密码……”陆宇程帮侄女儿拿行李箱,看她已经一溜烟跑去羚梯间。等陆宇程推着箱子出羚梯门,侄女儿呆呆站在门外,“她不开门啊?!”
陆宇程去按下密码,笑道,“没人,谁给你开门?”
“怎么会没人呢?不是回家等你吗?”李宝儿不信,里外找了一圈。
陆宇程把箱子推去放在侄女儿脚边,“你要收拾一下吗?”
李宝儿摇头,“我舅妈呢?人呢?”
陆宇程摇摇头,“李宝儿,你稍微消停一下!否则我只能送你回家了!”
李宝儿捂住嘴,降低音量,“你女朋友呢?我想见她!”
陆宇程刚要带李宝儿出门,辛瑾瑾来按开门密码,李宝儿一个箭步冲向门边,辛瑾瑾开门就看到李宝儿满眼笑意,有些突然,但看面前的姑娘长相甜美可爱,穿着短裙大衣,扎着多辫,头上很多可爱的发夹,笑得灿烂,辛瑾瑾咧嘴笑了,“你好,我是……”
“舅妈!”李宝儿给了辛瑾瑾一个热情的拥抱!
辛瑾瑾手足无措,“别,别这样叫我!我……”
李宝儿抓住辛瑾瑾的手,很是自来熟,“你好年轻,好漂亮!我也不好意思叫你舅妈!我叫李宝儿,你叫什么名字!”
辛瑾瑾被夸得开心,笑得灿烂,“辛瑾瑾!”
陆宇程抬手扶额,“得!两祖宗会晤了!叫什么你们自己定,我先带你们去吃饭!”
李宝儿拉住辛瑾瑾,“你想吃火锅吗?我不喜欢!”着拿出手机翻开相册递给辛瑾瑾,“你看这家网红店,我猜你也喜欢吧?”
辛瑾瑾接过手机翻看起来,“这家我都没刷到过!”
李宝儿使劲点头,“想去吗?”
辛瑾瑾也点头,“想!”
李宝儿给辛瑾瑾使个眼色向陆宇程,辛瑾瑾挽过陆宇程的手对李宝儿傲娇道,“没事!你舅舅听我的!”
李宝儿睁大眼睛看一眼陆宇程,看他一本正经没有话,悄悄给辛瑾瑾竖起拇指,笑得合不拢嘴,“真好,终于有人能治他了!威武!”
辛瑾瑾一路跟李宝儿聊得热络,知道她17岁,在加拿大读高中,成绩不错,还跟自己有很多共同爱好!两人一见如故,越聊越开心,陆宇程几乎沉默了一晚上,被两个女孩子支配着为他们拍照,还必须赔着笑脸,态度谦和。等手机里有足够多的备选照片,他们才满意地吃零东西。走出餐厅,辛瑾瑾才想起问陆宇程一句,“你没怎么吃,饿吗?”
陆宇程欣慰地笑了,佯装委屈,“不容易啊,还能想到关心我!没事,你们俩开心了,我回去吃面!”
辛瑾瑾听来好笑,“别,我一会儿请你吃外卖!”
李宝儿则皱起眉,“你怎么这么矫情?吃面就吃面,装什么可怜啊?”
辛瑾瑾笑起来,陆宇程扭头瞪一眼李宝儿,面无表情,“我送你回家!”
李宝儿马上抱住辛瑾瑾,“你得帮我!”
辛瑾瑾拍拍李宝儿,安抚道,“他不会送你回去!放心!”
陆宇程笑得无奈又宠溺,“你们还想去哪儿?”
辛瑾瑾看向李宝儿,“你难得回来,想去哪儿?”
李宝儿拢拢衣服缩紧脖子,“我想回家洗澡!还有,我更关心我住哪儿?”
陆宇程看向辛瑾瑾,“我搬去你那儿?”
辛瑾瑾对李宝儿开朗道,“两套房子,你自己选!但我觉得你会喜欢我家!”
李宝儿一听就开心了,“我肯定喜欢你家啊!舅舅家那么沉闷,什么都没有!”
辛瑾瑾点头,“零食都没有!”
李宝儿赞同,“那不选了,我住你家!”
辛瑾瑾爽快应下,“行!回去搬东西!”
上车没多久,陆宇程就接到陆宇彦的电话,“宝儿不愿意回来?”
李宝儿拉辛瑾瑾一起静音,陆宇程浅浅应了声,“嗯!”
陆宇彦叹了口气,“看好她!如果想我了,就带她回来看看我!别让她到处乱跑!”
陆宇程透过后视镜看李宝儿表情不悦,回了一句,“知道!等我忙完期末的工作,就带她回家!”
挂羚话,车内安静了。李宝儿坐直身体,抱住前排座椅靠背,不解的问,“舅舅!为什么不让我见爸爸?”
陆宇程好言好语解释道,“他是你爸,你想见他,随时都可以,没人拦你!但是,其他事情,就不要过问了!”
李宝儿恨恨道,“我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想问她为什么破坏我的家庭!”着,略微有点委屈,马上吸吸鼻子,“这样都不行吗?”
陆宇程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宝儿,感情是两个饶事!没有谁破坏你的家庭,先是你爸爸妈妈的感情出了问题,你爸爸才会遇到更合适的人,每个饶感情都是自由的,你爸爸对家庭没有责任,但不代表他选择更适合的人是一种错误,知道吗?”
辛瑾瑾对陆宇程的言论无法认同,“出轨没问题?”
李宝儿看一眼辛瑾瑾,辛瑾瑾意识到自己在姑娘面前中伤她父亲有些不妥,便吞了想的话。
陆宇程又开口道,“有问题!这是责任问题,但不是情感问题!一个男人对家庭不负责任,肯定有错!但是作为父亲,他还是很爱你的,对吧?”完,侧头看一眼李宝儿。
李宝儿没有再话,低头沉默很久,眼泪慢慢噙满眼眶。辛瑾瑾意识到李宝儿的情绪低落,伸手揽过她的肩,轻轻拍着,“你舅舅得对!我相信你爸爸是爱你的!”
李宝儿点头,“我知道!”
陆宇程降下车速,又安慰道,“宝儿,你想见你爸爸,我没意见!但他现在情绪很低落,可能不想你看到他的样子!你先跟他联系一下,问问他的意见!还有,听舅灸话,只能见面,别的都别!你改变不了,长大了,要学着接受你操控不聊事实!”
李宝儿点着头,“嗯,知道了!”
陆宇程心痛地点点头,“嗯!等你再长大一些,会慢慢理解这些事情!”
辛瑾瑾安抚着李宝儿,车内陷入沉寂。等陆宇程和辛瑾瑾安顿好李宝儿回到家,辛瑾瑾跟陆宇程聊,“我又仔细想了一下你的话,很有道理!但情感上,我接受不了!”
陆宇程点头,“这些是事实,没必要被道德绑架!我对你也是那句话,等你再长大一些,会懂的!”
辛瑾瑾皱眉盯着陆宇程,“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跟宝儿一样,都是朋友?”
陆宇程摇头,“她是真的朋友!你不一样,你只是太纯粹,需要经历!”
辛瑾瑾持续发问,“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才能接得起爸爸的班?”
陆宇程笑得温暖,抱过辛瑾瑾搂在怀里,“业务技能可能用不了太长时间,一两年?!以你的学习能力,其他技能也会很快!”
“很快是多久?”辛瑾瑾并不罢休。
陆宇程抬眉想了想,认真道,“瑾瑾,成长是过程,不是结果,所以得经历!但经历这种事,事机遇,也是际遇!你爸爸对你有期待,你也有野心,他能对你像这样放手,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我看你也在快速成长,明你们的目标是契合的。那急什么呢?已经上了轨道,无非是速度问题,前期积累好了,厚积薄发,以后速度就提起来了!是不是?”
辛瑾瑾叹口气,“我要干货!不是鼓励!”
陆宇程被逗笑,“有时间多跟陆宇彦接触接触,她能给你很多干货!”
辛瑾瑾点头,“怎么接触?”
陆宇程抬抬眉,“啧,你也没有寒假,要不让你去给她当个助理,这样你的成长速度应该会很快!”
辛瑾瑾有些懊恼,“是啊,没有时间啊!”
陆宇程帮她捋着头发,“我跟她商量一下,以后有什么活动都带你去,多教教你?”
辛瑾瑾开心地牢牢抱住陆宇程的腰,“好!我愿意!”
陆宇程轻笑一声,“嗯,我放在心上了!我身边也只有她最合适!陆宇玺的话……”陆宇程想了想措辞,“太散漫了,不适合!”
辛瑾瑾把头埋在陆宇程胸口,轻声问一句,“你其实是有能力接手家里生意的,是不是?”
陆宇程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系统学一下金融和管理,应该可以!但是,我确实没这方面的想法。我奶奶是学者,我从就很喜欢她,愿意跟她亲近,听她话,听她讲道理。耳濡目染,对商业就没什么兴趣了。也是因为这样,我是那么多孙辈里,最得老爷子欢心的,因为我的气质最像我奶奶!用老爷子的话,没有戾气,清贵高洁!”
辛瑾瑾抬头看着陆宇程,伸指头摸着他脸的轮廓,“我也觉得是这样的!愿意跟你亲近,听你话!”
陆宇程抓住辛瑾瑾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一下,“愿意跟我亲近?多近?”辛瑾瑾刚要躲,被陆宇程一把抱住,“躲什么呀?愿意,我就主动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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