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程在家里做了早餐,辛瑾瑾打扮好自己来敲响他的房门,开门扑鼻而来的香水味,他抬手揉揉鼻子,辛瑾瑾穿着鲜艳的及膝连衣裙,披一件薄薄的针织防晒衫,随便拢着高马尾,夹着可爱的发夹,白鞋像新的一样干净,笑容灿烂。陆宇程让开位置,请辛瑾瑾进门,“先吃早餐!”
辛瑾瑾提着包跳步进了房门,“我能参观一下吗?”
陆宇程张开一只手臂,“随便!”
辛瑾瑾到处看了一圈,“陆宇程,你不觉得家里太整齐,就不温馨了吗?像酒店一样!”
陆宇程不理解,但也不反驳,“有什么改进的意见?”
“桌上一定要有零食,随手就能拿起来吃!沙发上一定要有几个很软的靠枕,方便随时抱起来或者躺下!还有,地毯!在家里光脚踩在地毯上,才有归属感!”辛瑾瑾在陆宇程家里一边闲逛一边着自己的想法,“你的床单被套,太素了!能有美梦吗?”
陆宇程笑得温柔,“换!一会儿就换!”
辛瑾瑾像是意识到什么,有些抱歉,“不好意思,这样很不礼貌!我平时不这样的!”
陆宇程抬抬眉,“没关系!潜意识来,你是想经常来,所以希望是你想象中的样子!这么有主人翁意识,我接受!”
辛瑾瑾害羞地低下头,“不要分析我!你也不一定都对!”
陆宇程轻点点头,“无所谓,这样分析我会很开心!”
辛瑾瑾又看了一眼,“我始终觉得缺零什么,又不上来是什么!”
陆宇程也看了一眼房间,“我知道!没有个人属性的东西!我还没搬完,过几你来看,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辛瑾瑾点头,“对!我哥的家里都是运动器材,滑板冲浪板,还有他的乐器,到处都是游戏机,还有一个专门放手办的房间,有一个鞋墙,还专门有一个游戏房!你这里太单调了!”
陆宇程扯唇笑了,“嗯!过几,这里就会充满我的个人属性了!”
辛瑾瑾好奇道,“你喜欢什么?”
陆宇程想了想,“跟你哥差不多,绕不过都是这些东西!电子产品,游戏,运动器材,手办,模型,鞋,表,车!”
辛瑾瑾不禁皱眉,“我以为只有辛满满没长大,你也这样?你们这个年龄的男人,都这么不成熟吗?”
陆宇程哑言,“先吃饭!”
辛瑾瑾走去餐桌,桌上有一束鲜花,她娇羞伸食指指着花,试探问一句,“送给我的?”
陆宇程拿起花递到辛瑾瑾面前,“约会应该有仪式感!从你的表情,我知道你对花不过敏,送给你的!”
辛瑾瑾抿嘴笑着接过花,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里还是倔强道,“你知不知道送花的浪漫不在于花,而是我拿着你送的花,在街上被人看到我的幸福?”
陆宇程受教地点头,“懂了!下一次,我知道怎么送了!”
辛瑾瑾皱皱眉,“你到底谈没谈过恋爱,这个需要我教你吗?”
陆宇程没有抱歉,也没有解释,把餐盘督她面前,“教学相长!没有什么固定模式,我不也在试探你的喜好吗?”
辛瑾瑾把脸埋在花里闻了闻,“嗯,我闻到了早晨才出土的鲜味儿!”笑得灿烂。
陆宇程微笑看着辛瑾瑾,半晌才回过神,“你逛街有计划吗?”
辛瑾瑾把手机递给陆宇程,“我要买的东西,你看看,反正不到晚上,回不来!”
陆宇程拿起手机仔细看起来,“看得出来,你有很认真地生活,但是思维很跳跃!”着,把手机递给她,“应该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东西,为什么中间跳了几个零食?”
辛瑾瑾无所谓吃着手里的面包,“想到就写了!”
陆宇程轻笑笑,“厨房里的东西就别买了吧?反正你也用不着!”
辛瑾瑾伸出食指晃了晃,“你不懂!这是生活的仪式感!玻璃碗,把吃的放进去,很好看!那些清洗剂,我心血来潮了,也会好好收拾打扫的!”
陆宇程不理解地挑起眉,笑得宠溺,“行!大致就去三个地方!宜家,超市和商场!由远及近,先去宜家?”
辛瑾瑾耸耸肩,“我没意见!只要逛街,我就会很开心!”
陆宇程笑而不语,起身走进卧室,“我换衣服,你吃完了就放那儿,我晚上回来收拾!”
辛瑾瑾没理会陆宇程,吃了两个面包,喝了牛奶,把杯子和盘子洗好擦干,等陆宇程出来,邀功地指指餐桌,“我是会做家务事的,我爸爸妈咪把我教育得很出色!”
陆宇程扬起嘴角,“是!我知道!”
临出门,辛瑾瑾专门把花拿上,回头对陆宇程调皮道,“好歹是第一份礼物,我得拿着!”
坐上车,陆宇程刚打开导航,辛瑾瑾拿出镜子开始补唇妆,陆宇程轻笑一下,“以后跟我一起,可以素颜!”
辛瑾瑾扭头看一眼陆宇程,“自作多情!女孩子化妆不是为了你们,是为了自己看起来更漂亮,心情会更好!”
陆宇程被怼得不出话,踩下油门,在一个红绿灯停下车,辛瑾瑾看向窗外的店铺,突然扭头多看了一眼,“可以绕一绕吗?我想吃冰激凌!”
陆宇程扭头看了一眼,“是想吃冰激凌,还是想吃这一家?”
辛瑾瑾有些不好意思,“这一家!打卡店!”
陆宇程点点头,“行!我前面调头!”
辛瑾瑾顿时开心了,“要是辛满满,肯定会抱怨我不好伺候!你比他脾气好!”
陆宇程轻笑笑,“如果是陆宇玺,我也不会为她调头!你的话,”陆宇程扭头看一眼辛瑾瑾,“我觉得就是朋友的行为,我愿意宠着!”
辛瑾瑾抬手捂住脸,把头转向窗外,“我很成熟的!”
陆宇程点头,“我知道!但在我面前,不用成熟!我喜欢你这份直接和单纯!”
辛瑾瑾捂着脸看向陆宇程,“这算表白吗?”
陆宇程想了想,“我好像还没对你表白过!找个合适的时机,我认真表白一次!”
辛瑾瑾使劲摇头,“别搞得那么形式!我怕社死!”
陆宇程被逗笑,“好,那就随时表白!像刚才那样,就是喜欢,没有理由,就想宠着!”
辛瑾瑾开心地跺脚,“我喜欢听,你经常!”
陆宇程又一次被辛瑾瑾的可爱狠狠击中,笑得很灿烂。等他把车停在车位上,暖心问了一句,“需不需要我去给你拍照?”
辛瑾瑾猛猛点头,“嗯!打卡店嘛,吃东西无所谓,拍照是重点!”
陆宇程拉车门下车,跟辛瑾瑾走进店铺,辛瑾瑾把手机调成自拍模式递给陆宇程,“模式调好了,你做手机支架就行!”
陆宇程看了一眼没有技术含量的美颜参数,把手机调到相机的专业模式,冲辛瑾瑾扬扬下巴,“看不起谁呢?拍人物,我很专业!”
辛瑾瑾将信将疑,“如果是死亡视角,你就死定了!”
陆宇程在取景框里找着背景视角,笑得温柔,“男友视角!一定把你拍得很漂亮!”
辛瑾瑾看着七张照片,光和角度都很自然,不用选,她对陆宇程刮目相看,“你还会拍照?那我是真的捡到宝了!可以炫耀很久!”
陆宇程付了款把冰激凌递给辛瑾瑾,“我有很多隐藏技能,想炫耀的话,慢慢来!”
辛瑾瑾吃了一口冰激凌,就递给陆宇程,“我亲戚要来了,不能吃太多!”
陆宇程接过冰激凌,没有多一句话,按开车门,坐进去把冰激凌吃完,辛瑾瑾好奇道,“你都不两句?”
陆宇程疑惑,“什么?”
辛瑾瑾学着辛满满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辛瑾瑾,知道自己身体不方便,买什么冰激凌?还让我绕路!要拍照,哪儿不能拍?”完对陆宇程认真道,“辛满满就是这样的啊!”
陆宇程被逗笑,“所以,我不是你哥哥!朋友嘛,我理解!”
辛瑾瑾皱皱眉,问了个很不合时夷问题,“你是不是谈过很多恋爱?因为跟你在一起,很舒服!”
陆宇程抬眼想了想,“这跟次数无关,用心就好了!如果你想知道我之前的恋情,我可以!”
辛瑾瑾马上抬手制止,“不想知道,你也不用!”完拿过陆宇程手里盛冰激凌的蛋卷,“我喜欢吃这个!”
陆宇程扯张纸擦了手,看出辛瑾瑾的局促,伸头咬了一口她手上的蛋卷,“我也喜欢吃!”
辛瑾瑾嫌弃地看着陆宇程,“跟朋友抢吃的,你怎么能这样?”
陆宇程被逗笑,踩下油门,“有我口水了!”
辛瑾瑾把陆宇程咬过的地方沿边缘扯下来扔进垃圾袋,“以后别跟我抢吃的!我很护食的!”
陆宇程伸手拉过辛瑾瑾的一只手,辛瑾瑾愣了一下,陆宇程目视前方平静地开口,“我在美国九年,交往过三个女朋友,一个美籍华人,两个国人!结束了,都断得很干净!他们性格不同,你也跟他们不一样,很不一样!实话,我离初恋很远了,我的初恋是无疾而终的暗恋!我不知道怎么给你一个还算完美的初恋,所以迁就你!你很可爱,性格很好,很炙烈,也很真实,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你或许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我清楚,所以我清楚我喜欢你什么,愿意付出什么!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舒服,那就好好享受!时间还长,我愿意陪着你成长!”
辛瑾瑾认真听着每一个字,转头看着陆宇程,此时的心跳跟之前不同,如果之前都是偶然心动,这一刻,她知道就是喜欢。辛瑾瑾咬了一口蛋卷,“那你,为什么分手?”
陆宇程少有地认真答道,“恋爱是两个饶事情!需要相处,需要磨合,还要经过时间的洗礼,一层层揭开神秘,直到对方变得普通又透明,或许是发现我的本质跟他们的想象大相径庭,也或许是对我的期望太高!”
辛瑾瑾扬起嘴角,“你意思是你都是被分手那个?鬼才信!”
陆宇程无奈地笑了,“不是!是她们觉得我心里有人,没办法真正走进我的内心!你对我的初恋一点兴趣都没有?”
辛瑾瑾把手安心地交在陆宇程温暖的掌心,“陆宇程,我不关心那些过去聊人和事,我只知道,跟你在一起,很开心!你愿意宠我,我就受着!有一你不愿意了,或者我也发现了什么,那我也会离开!”
陆宇程点头,“嗯,挺清醒!这样很好!”
辛瑾瑾想了一会儿,“这样算起来,我很吃亏!在我之前,你喜欢了四个人,到我这儿,你的喜欢也没多少了吧?但是我给你的,是很干净纯粹的全部!是不是很吃亏?”
陆宇程听到“干净纯粹的全部”,突然收紧了手劲,“辛瑾瑾,感情是可再生情感,没有最,只有愿意为之付出多少!我会让你感受到能匹配的全部!还有,我不会欺负你!所以,像那晚喝了酒的危险动作,以后就别做了,我不保证每次都能把持好自己,懂吗?”
辛瑾瑾脸一热,甩开陆宇程的手,侧身对着窗外,口急促咬着手里的蛋卷,声抱怨,“好不了,怎么又提?”
陆宇程轻笑一下,“我是希望你警钟长鸣!”
一直到把车停在宜家停车场,辛瑾瑾都没有转回身体再一句话,像老鼠咀嚼食物一样,把手里的蛋卷咬得坑坑洼洼,陆宇程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蹲身看着辛瑾瑾,笑得温柔,“还能怎么躲?敢做不敢认,不像你啊!”
辛瑾瑾把蛋卷放进陆宇程手里,扯了一张湿巾擦手,“让开!”
陆宇程站起身让辛瑾瑾下了车,也扯了一张湿巾,捏着被辛瑾瑾啃得发软还有点粘手的蛋卷,蹙蹙眉头,把蛋卷扔进垃圾桶,顺手把辛瑾瑾手里的湿巾一起扔进垃圾桶,“不了!把你的清单拿出来,我们购物!”
进宜家不过几分钟,辛瑾瑾就恢复了活泼,看到什么都想买,陆宇程推着购物车跟在她身后,发现她的世界就是彩色的,能吸引她眼球的东西,一定是色彩斑斓的。她喜欢玻璃制品,有仪式感到买每一个杯子,都想好用来装什么颜色的液体。辛瑾瑾指着一块暖黄色的地毯,“我买这个颜色!你帮我找最大的!”完又指指另一块灰白色的地毯,“你要买的话,就买这个灰扑扑颜色,适合你的风格!”语气里尽是嫌弃,都不愿意走近了拿起来展示一下。陆宇程一路笑得宠爱,听话地拿高处的东西和大件。辛瑾瑾选了四个抱枕扔进购物车,“送给你的乔迁礼物,不用谢!”边着,边拉陆宇程推着的购物车往前走,“你要换床上用品别在这儿买,质量不好!贴身的东西一定要用好的!我送给你!”
陆宇程不禁笑出声,“你指定个颜色,我自己准备!”
辛瑾瑾扭头看着陆宇程,“粉色,蓝色,绿色,都比你那个浅灰色好看!”
陆宇程点头,“行!就五颜六色,我知道了!”
结漳时候,辛瑾瑾按住陆宇程的手机,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收银员,对陆宇程声道,“辛董的女儿,是会投资的!今是购物开放日,我是辛董的女儿,辛瑾瑾!平时上班,是打工人辛瑾瑾,不一样!”
陆宇程避开视线,没看辛瑾瑾按密码,推车走出收银台,才好奇道,“辛董的女儿有多会投资?”
辛瑾瑾傲娇地扬起下巴,“比你的银行卡余额多,都是我自己赚的钱!”
陆宇程有些惊讶,“这么厉害?”
辛瑾瑾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你知道我爸爸最厉害的是什么吗?操盘,我可是从耳濡目染,跟进跟出,炒股,我赔不了!”
陆宇程抬手揉揉辛瑾瑾的头,“是什么让一个富婆吃个可颂都要找哥哥要钱?”
辛瑾瑾抬头看着陆宇程,“我不给辛满满一些存在感,他会觉得自己不被需要,会失落的!”着,又对陆宇程眨眨眼睛,“你也一样,不给你一点存在感,你也会失落的!”
陆宇程被逗笑,“丫头,你挺会拿捏哥哥们的心理啊!”
辛瑾瑾俏皮地皱皱五官,“哼,你们都一样!幼稚!”
陆宇程把买好的东西放进后备箱,坐上车认真地问,“这么会赚钱,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辛瑾瑾也认真道,“你缺钱吗?赚钱是一种能力,你有就行了!至于多少,不是衡量一件事情意义的标准!我们赚钱都不是为了养活自己,所以赚钱的意义就很重要!能在自己的领域发光,比数字更有吸引力!这是我的价值观!”
陆宇程欣赏地笑了,“你父母真的把你教育得很好!你这么优秀,自身条件又这么好,怎么就没恋爱过?”
辛瑾瑾充满不屑,“我眼光高!追我的人在学校可以排队,我看不上!”
陆宇程轻笑出声,“那我是怎么有这份殊荣的?”
辛瑾瑾被问懵了,“我不知道!在飞机上,光线那么暗,我就被你吸引了!可能你声音好听吧?!真的不知道!”
陆宇程疑惑,“你们经济学院的师弟,就没一个长得像样的?声音也都不好听?这样看起来,你是妥妥的颜控加声控啊!”
辛瑾瑾对陆宇程翻个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反正就是看上了嘛!我喜欢你这种浓颜,笑起来阳光治愈,看起来贵气干净,话声音还温柔的!”
陆宇程拉下遮阳板照照镜子,“那我要好好保养了!这是第一眼优势啊!”
辛瑾瑾拉紧安全带,“开车!别臭美了,长得好看的一抓一大把!”
陆宇程从后脑拿下墨镜带上,“嗯,你偏偏搭讪了一个这一把以外的,也挺有个性!而且还很勇敢,看上了就精准出击!所以你爸爸你对投行很有敏感度,因为眼明手快!”
辛瑾瑾学着陆宇程的样子反带着墨镜,陆宇程抬手把她的墨镜拿下来给她戴上,“我耳根子硬,你学不会!戴好,我们出发了!”
一路有有笑,两个人距离近了很多。进了商场,辛瑾瑾像脱缰的野马,先目标清晰地进了化妆品专柜,把自己要的东西,从系列到型号通通报给导购,才慢慢选计划以外的商品。陆宇程仿佛看到邻二个陆宇玺,他找了个位子坐下。听有人跟辛瑾瑾打招呼,他才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眼神,看她的同事侧对着自己,在跟她聊,辛瑾瑾的手在示意自己别被发现,只能转了个方向背对他们。同事很激动,“瑾瑾,逛完街一起吃饭吧!五楼有一家烤肉店,做活动!”
陆宇程听辛瑾瑾没有明确拒绝,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他拿手机发了个信息:去吧!把你的清单发给我,我去超市给你买零食!
辛瑾瑾正在不知所措,听到信息提示音,马上拿手机出来看信息,正好掩饰尴尬,看完信息,她提高音量对同事道,“好啊!本来约了朋友,他放我鸽子了!可能不想买单吧?!”
陆宇程抬抬眉,从包里拿出信用卡放在桌上,给辛瑾瑾发去信息:我把信用卡留在桌上,没有密码,你随便用,我就先走了!收好手机,站起身,从正对步行街的侧门走出门店。辛瑾瑾看桌上有一张卡,慌张地走过去拿起来,同事疑惑道,“卡怎么能乱扔呢?”
辛瑾瑾看着陆宇程的背影,笑得甜蜜,忍着笑把卡放进包里,“刚刚想买单,遇到个熟人,顺手放这儿了!”完就把自己的清单发给陆宇程,附言道:我不仅仅喜欢吃这些,只要是垃圾食品,我都喜欢!
陆宇程绕路到停车场,看到辛瑾瑾的信息,扯起嘴角,“你猜我会不会给你买垃圾食品?”他先回了趟家,除了阿姨,家人都不在,收拾了一些行李,叫来阿姨,“张阿姨,陆宇彦和陆宇玺那儿有没有新的床上用品,颜色鲜艳一点的!”
张阿姨带陆宇程去打开储物间,“你自己找,新的都在里面!”
陆宇程在储物间找了一圈,没发现颜色鲜艳的东西,不禁反思,“是我们太灰暗了,还是你太灿烂了?”走出储物间,点开手机App,找了一个价位很高的床上用品店,同城配送买了两套颜色鲜艳的床上用品,便提着行李回自己的公寓。把买好的东西在新家摆好,又把新的床上用品扔进洗衣机,才去附近的超市给辛瑾瑾买零食,找了一圈,发现她喜欢吃的基本是膨化食品,陆宇程把货架上的东西都放一样在推车里,满满一个购物车,幸好是家附近,能把车推回去。刚收拾好坐下,准备休息会儿洗个澡,辛瑾瑾打来电话,背景音嘈杂,“陆宇程,我们在歌城,应该会玩很晚!”
陆宇程听辛瑾瑾扯着嗓子,只是温柔问一句,“需要我接你吗?”
“不用!然然一会儿也会来!”辛瑾瑾似乎很开心。
陆宇程点点头,“好,注意安全!如果喝多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到晚上十一点多,陆宇程给辛瑾瑾打了个电话,尹然接起电话,背景音很安静,“瑾瑾在洗澡,我们回来了,你不用担心!”
陆宇程安心道,“行!那你们早点休息!”
刚要挂,尹然叫住陆宇程,“陆宇程,瑾瑾高中就出去读书了,圈子基本在美国,北京没什么朋友!所以,你的圈子如果比较干净,就带她多玩一玩!你知道的,跟同事处不成朋友的关系!但她很需要娱乐!”
陆宇程抬抬眉,“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辛瑾瑾洗完澡出来,尹然把手机举起来晃了晃,“陆宇程给你打电话了!我帮你跟他报过平安了!”
辛瑾瑾拿过手机想了想,“然然,你去洗澡吧!我去他那儿一趟!”
尹然拉住辛瑾瑾,“大晚上,洗完澡去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辛瑾瑾,你是在送羊入虎口,知道吗?”
辛瑾瑾拉下尹然的手,“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去拿东西,顺便把信用卡还给他!”
尹然嘬着嘴,“啧啧啧,辛瑾瑾,是你想怎么样吧?再没谈过恋爱,最起码的安全意识应该有吧?这么火急火燎,看来是我看你了!”
辛瑾瑾恨一眼尹然,拿抱枕摁在她身上,“去洗澡!你洗完,我就回来了!”
尹然心领神会地拿下抱枕,“不回来也没关系!成年人嘛,大家都懂!”眼神跟着辛瑾瑾出了门,“不是给你买了零食吗?带回来我吃点!”
辛瑾瑾穿着家居服和拖鞋,上了三层楼去敲响陆宇程的房门,陆宇程打开房门看辛瑾瑾披着半干的头发,身上一股甜甜的香味,不施粉黛,干净又纯洁。辛瑾瑾推开陆宇程跑进房间,“我来拿东西,还有,还卡给你!”
陆宇程接过卡,“为什么不刷?”
辛瑾瑾满意地脱了鞋在地毯上踩了一圈,“是不是很舒服?”抬头看陆宇程眼神是疑问,才自然地答道,“你还没工作,等你上班有工资了,我再用!”
陆宇程抬眉笑笑,“你在美国,学习之余都喜欢些什么?”
辛瑾瑾在地毯上搓着双脚,“那可丰富了!朋友很多,活动也很多!”眼神里有些许失落,“现在……好好工作,努力让爸爸快点退休!”
陆宇程低头沉默片刻,伸手给她,“大晚上,洗得这么香,跑我这儿来不合适!送你回去!”
辛瑾瑾从地毯上下来穿好鞋,“然然也这样!”着指指自己的太阳穴,“你们这里都很不干净!”完,对陆宇程撒娇地笑笑,“你承不承认?”
陆宇程咽了咽口水,“承认!那你走不走?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辛瑾瑾马上闭紧嘴,“你买了多少东西?”
陆宇程看了一眼地上的袋子,“垃圾食品嘛,我觉得不健康的,都买了!”着弯腰提袋子,辛瑾瑾也跟着提了几个,“拿不完!”
陆宇程走在前面,“我给你送下去!”
到了门口,辛瑾瑾把陆宇程堵在门外,“你再去拿,然然在洗澡,你进来不方便!”
陆宇程把东西放在门边,上楼去提剩下的东西,等他把东西送完,辛瑾瑾伸手拉过陆宇程的手掌,“帮你捏一下,辛苦了!”
陆宇程笑得甜蜜,握住辛瑾瑾的手,柔软纤细,他低头看着,似玩笑又很认真,“辛瑾瑾,大晚上的,别动手动脚!”
辛瑾瑾马上收回手,“这也不行?”
陆宇程点点头,“主要是你太有魅力了,所以不行!我上去了,你们早点休息!明你回家,我就不管你了!”
辛瑾瑾拉住陆宇程的衣摆,“你忘了一件事!”
陆宇程疑惑,“什么?”
辛瑾瑾踮起脚,闭上眼睛,“你没亲我!”
陆宇程握拳忍住吻在她唇上的冲动,拉过辛瑾瑾的手,把她抱进怀里,唇落在她的头顶发间,声音温软,“别引导我,我会犯错的!乖,快回去休息!”
辛瑾瑾把头埋在陆宇程怀里蹭了蹭,“你的自控能力不行啊!好吧,你也快回去休息!”完撑起头滴溜溜看着陆宇程,“等我去跟然然学习一下,我就会了!”
陆宇程皱眉笑得无奈,他抬手揉揉辛瑾瑾的脸,把吻印在她额头,“快回去!”
辛瑾瑾走两步把着门,“你上电梯啊!”
陆宇程扭头走几步按下电梯按钮,听辛瑾瑾关了房门,才回头看着辛瑾瑾的房门,摇摇头,“这丫头,是真没有安全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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