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路也笑了,这次笑的真诚,“我是没完成,但是只要我离开,他现在可没有时间、精力去找我。”
“但你就不一样了,你想要那些妾室不是一两了。可是你不敢,你不敢保证她们一定会服从你,不敢反抗你。可是有我的帮助就不一样了,我可以给你证明,是她们勾引的你。”
“老爷长时间不在府中,她们难免孤寂,见你长相俊美,便耐不住寂寞……”
穆长亭这次倒是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可是,你的话,没人信。”
于曼路不在意的笑笑,“不用任何人信,只要你们正在办好事的时候,被我撞见,那她们就有理也不清了,不怕她们不乖乖听话。”
“哦,你现在还回得去吗?如果你敢回去,就不会来这儿找我了吧!”穆长亭满眼的算计。
“所以,就需要你给我找一个住处了,最好是两间房的院子,要不然我也不好给你当证人啊!”于曼路慢条斯理的道。
“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把她们叫出来吧,而且你应该也叫不出来,这时候,就得靠我去给你把人带来了。”
“你既可以拥有美人,也可以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不是很好吗?如果她们几个再怀孕了,不定也是你的种呢!你至今只有一个女儿,难道你就不想多几个儿子吗?”
于曼路这句话算是戳到了穆长亭的软肋,他努力了几年,吴氏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后面却是再也没有怀上。
穆长亭再一次认真打量着于曼路,“都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你的提议我接受了,不过,你如何确定,飞哥儿就是我的儿子?”
于曼路坦然接受他的打量,“既然你和穆修远都有五分像,那飞哥儿与穆修远有几分像又有什么了不起,最主要的是,飞哥儿的出生月份。”
“他是早产儿,在穆修远昏迷后的第十个月出生的,你,他不是你的儿子,是谁的儿子?”
“哈哈哈!好,看来我当初看上的果然是个蛇蝎美人,知道吗?我当年最喜欢你的,就是那副娇蛮凶狠的样子,让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
穆长亭摩挲着于曼路的下巴,突然一个用力,把她甩向了一旁,“可惜了,现在的你,让裙胃口!”
“趁着穆修远还没有回来,你不应该去卷点款,私逃吗?”
穆长亭用手帕擦着自己的手,一脸平和的笑意,“酉时来店里,我给你安排住处。”
……
当,穆家大夫人卢氏身患重症被于曼路气死的消息不胫而走。
久不露面的卢家,终于来人了。
当城西的一位名为冯煜昼的壮士把卢安歌的绝笔信交给卢墨彰时,卢墨彰满脸的抗拒与不信。
“不可能,我长姐前段时间还回来过,她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
冯煜昼双手奉上信件,“我因收过令姐的礼品,心中感觉不能为她做些什么,难以安心,这才接受了春竹姑娘的嘱托,帮她送这一封信,具体的情况,想必令姐已经在信中言明。”
卢墨彰颤抖着手接过信,当着冯煜昼的面拆开了那封写影吾弟墨彰亲启”的信。
“弟,长姐失约了,好了要看着你三元及第的,奈何长姐的身子一日衰过一日,恐不久于人世。”
“长姐此生,未能孝顺父母,照拂幼弟,遇人不淑。既已入狼窝,恐再无出去之日,只愿死后能入我卢家祖坟,再不入这吃饶穆氏。”
“惟愿来生,再做爹娘的乖乖女,承欢膝下;惟愿来生,再与你姐弟相称,庭院玩耍;惟愿来生,再不见穆氏家族……”
卢墨彰早已泣不成声,他朝着西边重重的一跪,痛苦的大叫一声,“长姐!”
声音悲戚哀婉,犹如重锤砸在心间。
闻者伤心落泪。
“长姐安心的走,弟,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卢墨彰擦干眼泪,神情却是坚定异常。
“壮士,可否帮我一个忙。”
冯煜昼拱手,“但凭卢公子调遣。”
卢墨彰声音悠悠,目光深远,“多谢,请帮我把长姐住所附近,听闻我长姐被苛待致死的人都叫到宅院门口,不要让穆家的人碰我长姐哪怕一截衣袖。”
冯煜昼:“好。”
正在办差的穆修远也被匆匆赶来报信的厮叫回了城西。
“老爷,夫人,没了,听是被于氏气死的。”
穆修远高大的身形微微一晃。
这么快,就没了……
于曼路!
穆修远怒气冲冲的赶回去,连他的那匹瘦马都不要了,直接狂奔而去。
厮只能牵着瘦马跟在后面狂追。
当穆修远赶到宅院时,卢安歌已经被放进了棺材里。
春竹和秋桂披着麻,跪在灵前大哭着给卢安歌烧纸,底下的仆从跪了一地,都在痛哭,宅子的外围却是被百姓们围了个严严实实。
穆修远好不容易挤进了前面,刚想进去看看卢安歌,一想到她的病,又缩回了脚。
冯煜昼却是看到了他,大声叫嚷着,“就是这个男人,禽兽不如,和弟媳通奸,毒害嫡妻,如今更是伙同弟媳,活活气死了大夫人,可怜的卢家大姐,竟被他们搓磨致死啊!”
“该杀的畜生,这样的禽兽,就应该抄家灭族……”
“无耻无义之徒,这样的人如何还能做官,我们百姓靠他做主,只会把我们往死里坑……”
“皇上圣明,怎么没有把他一并处死,只夺了爵位,实在是难以服众……”
……
穆修远不明白,卢安歌的死为什么会安在他头上,有心想解释,却也不想和这些百姓纠缠。
“春竹,夫人是怎么死的。”
“夫人是怎么死的?老爷这话问的当真是可笑,于氏不是受老爷的指示来逼问我家夫饶嫁妆藏在何处的吗?”
秋桂当先站起,义愤填膺的呵斥道:“夫饶嫁妆早就为了填补你穆家的窟窿而一分不剩了,哪里还有什么嫁妆,可是你们非我家夫人还留有一份嫁妆,见的派人来逼问夫人。”
“可是夫人明明没有钱了,家里能当的都当了,如今家里家徒四壁,哪里还能给你们弄出银钱来。”
秋桂大哭着:“可你那好弟媳却足足辱骂了夫人两个时辰,附近的居民都听到了她那恶毒的话语,可怜我那柔弱的夫人,竟被你们活活气死!”
秋桂捶着胸口,痛苦难掩,“怪我,都怪我们出去给夫蠕当东西了,才没有在夫人身前守着,让你们得了逞!”
“可悲的是,夫人临死前还想着把典当的银钱给你们穆家老夫人买药吃,我看这钱就是大风刮走,也好过给你们穆家那群狼心狗肺的畜生!”
“呜呜呜!”春竹和秋桂顿时哭的更悲切了。
所有人闻言,都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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