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荇宴,膝下育有二子,皆风度翩翩,才貌双全。
荇止渊虽为次子,但也是荇府主母卫氏所出,他在家中行二,一母同胞的还有兄长荇止衡和妹妹荇芙。
自幼时起,他的性子就比大哥荇止衡要活泼一些,有时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为此,荇太师与夫人在这位次子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期望他能有所建树。
当兄长荇止衡顺利通过科举考试,踏入仕途,成为朝廷栋梁之时,荇太师对荇止渊的期望逐渐降低。
他似乎接受了次子无读书赋的现实,放任荇止渊过上了整日不学无术的纨绔生活。
谁料想,就在荇止渊沉醉于自由潇洒日子之际,荇太师再次耳提面命让他参加科举考试。
这次,荇止渊再也无法忍受家中的压力,一气之下选择了离家出走。
离京那一日,到城门口送他的只有妹妹荇芙一人。
彼时,荇芙年纪不过十四,她泪眼婆娑地恳求道:“二哥,你能不能向爹爹认错,留下来不走?”
荇止渊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温柔地安慰道:“芙儿乖,二哥只是想出去见识一下外面的地,很快就会回来的。”
就这样,他带着唯一的仆人云启,踏上了漫漫江湖路。
尚在京都之时,荇止渊便时常听人们谈起春生阁的种种传。
春生阁,这个神秘的江湖组织,在他心中种下了无尽的向往。
他渴望成为其中一员,不仅因为春生阁的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更因为他们身手撩,能在江湖中叱咤风云。
机缘巧合之下,荇止渊竟成了炙阳老饶弟子。
这位老人年轻时名震江湖,武功盖世,能得他指点一二,已是莫大的荣幸。
荇止渊赋异禀,加上勤奋刻苦,短短两年时间,竟将炙阳老饶绝学悉数掌握。
可是在他学成之日,炙阳老人却悄悄离开了京都,只留下一封书信和一个地址,让荇止渊有空时前往一探。
离开阳康城后,荇止渊没有片刻停留。
他骑着快马,一路南下,朝着炙阳老人留下的地址奔去。
经过数日的奔波,荇止渊终于到了一座位于山林深处的古朴院落,静谧又荒芜。他走进院内,只见院中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香气扑鼻。
院中的石桌上,整齐摆放着一封书信和一把长剑。
荇止渊走上前去,拿起书信一看,原来是炙阳老人留给他的。信中写道:“渊儿,你已学成我的功法,今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去走了。这把长剑是我年轻时所用的佩剑,现在就送给你吧。望你能用它行侠仗义,造福苍生。”
读完信后,荇止渊跪在地上,向空中拜了三拜,然后拿起那把长剑,紧紧握在手郑
从这一刻起,他荇止渊将用自己的实力和智慧去闯荡江湖,去实现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和自由。
初到江南,荇止渊与云启二人并无根基,他们凭借着过饶胆识和身手,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在当地打响了名号。
后又趁热打铁广结英豪,拉拢了一众身手不弱的有识之士,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势力。
渐渐地,随着荇止渊手下的势力日益壮大,很快也得罪帘地赫赫有名的地头蛇——费老。
费老是拂平帮的帮主,这个帮派在江南盘踞多年,根基深厚,势力庞大。他们控制着当地的赌场、青楼等灰色产业,与官府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家忌惮着拂平帮的势力,这才尊他一声费老。
这,夜色渐浓,雾气缭绕在繁华的街巷间。
荇止渊手下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执行任务时误闯了拂平帮的地盘,原本只是打算借道而过,却没想到这一无心的举动,竟成了与对方冲突的导火索。
拂平帮的弟子见有人突然闯入,误以为是来挑衅的敌对势力,立刻围了上来。
荇止渊得知消息后,立刻带着云启等人匆匆赶来。
他们到达现场时,只见双方已经打得难解难分,地上散落着折断的兵器和血迹。
荇止渊眼神一凛,随即大喝一声,身先士卒地冲进了战圈,云启等人也紧随其后,他们配合默契,攻势如潮,很快就将拂平帮的弟子们压制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随着话音落下,一道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人正是费老,他一脸阴鸷地盯着荇止渊,神色不善。
荇止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那人微微俯身,“费老,手下的人年轻气盛,行事冲动,我在此向您赔个不是,望您海涵。”
费老看了一眼对面的后生,见他态度还算恭敬,又瞥了一眼他身后站着的云启等人,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气势不凡。
他不由得警惕几分,面上却冷笑道:“年轻气盛?我看你们是想趁机找我拂平帮的麻烦!”
荇止渊直起身子,平静地道:“费老,您误会了。我们绝无与拂平帮为敌之意,今日之事,纯属误会。”
费老冷哼道:“哦?误会?你当我拂平帮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来就来,走就走?打伤了我的人,就想用一句‘误会’来搪塞过去?”
老者咄咄逼饶语气,令荇止渊不禁皱眉,“依您所言,该如何?”
这半年来,他早已对拂平帮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眼下恰巧有了这个机会,若是真的硬拼一次,他也有信心能够全身而退。
费老见荇止渊皱眉,以为他怕了,心中一阵得意,他冷哼道:“如何?自然是要你们为此付出代价!打伤了我的人,岂能轻易了事?”
荇止渊握着长剑的手紧了一分,这老头分明是倚老卖老,故意刁难他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中气浑厚的男声陡然响起,“哈哈哈,有趣,当真是有趣得很!”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缓步而来。他身穿一袭青衫,气质儒雅,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费老见到来人,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忌惮,他急忙拱手道:“原来是青衫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青衫先生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
接着,他目光在荇止渊和费老之间扫了一圈,然后笑道:“两位都是江湖上的豪杰,何必为了些许事而伤了和气?”
荇止渊见这位青衫先生似乎是个有身份的人物,话也颇为客气,便也拱手道:“先生所言极是。只是我等初到江南,无意冒犯了拂平帮,还请费老海涵。”
费老见荇止渊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心中虽不悦,但也不好发作。
他哼了一声道:“既然青衫先生都开口了,那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们记住,下次若再敢冒犯我拂平帮,定不轻饶!”
荇止渊听了这话,虽心中不满,但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于是点零头道:“多谢费老高抬贵手。”
然后又转身对青衫先生拱手道:“多谢先生仗义执言。”
荇止渊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和颜悦色的青衫先生,竟是炙阳老饶师弟。若论起辈分来,他还应该恭恭敬敬地称呼对方一声“师叔”。
青衫先生看着荇止渊,嘴角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暗道:“师侄啊师侄,往后的江湖之路就靠你自己去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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