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耗子,自没爹没妈。
我名为耗子,却不是在下水道阴暗爬行的耗子。
因为我有家人,不过他不让我喊他爸,只管他叫老大。
我十八岁之前生活在首都,虽算不上锦衣玉食,却也吃穿不愁。
念着公办的校,蹦着最嗄迪。
谈过几个大妞,住在军区的院。
这里全是“地道”,和我的名字很搭。
不过,这只是我生活的其中一面。另外一面则更有意思。
我的耳朵很灵光,这也让我从便知道很多秘密。上至住在隔壁院的领导偶尔提及起的重磅消息,下至某些家属的床笫之欢。
而这两种情况经常会一起出现。
比如某些领导“实力”不太行,匆匆结束战斗之后,为了挽回形象,便开始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希望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弥补他已经失去的男性雄风。
同一个院里的人都以为我从不合群,喜欢坐着发呆。
只影老大”邵爷知道我的情况,他让我没事别特么瞎听,听到不该听的会屁股长疮脚底流脓,最重要的是以后的“实力”会比那些领导还要差!
这个太恐怖了,所以后来我便把这个能力用在听听隔壁家的动画片儿。
“大风车呀之悠悠的转。。。。”
其实动画片并不好看,特别是对于已经“开阔眼界”的我来。
之所以还是每不落的等在这里,是因为每当这时便会有一个女孩和动画片主题曲一起唱歌。
声音很好听,像一只百灵。
后来我知道,她叫虞楼,很没了妈,父亲也很忙,孤单的情况和自己差不多。
我对她很好奇,经常的关注她。只可惜她话不多,听不到什么有意思的。
如此过去不少时间,我知道她的存在,她却不知道我的存在。
直到某一,邵爷给我办理了转学。我一耳朵便认出来虞楼就在这个班级里!
她就坐在墙角,身上散发着一种孤独感,和班级里有些幼稚的同学格格不入。
我直接坐了过去,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后来我们从同桌开始,因为差不多的成长环境,慢慢有了共同话题,也算是成为了朋友。
她也慢慢知道了我的秘密,经常在家里和我话。当然,考试的时候也会帮我作弊啥的。
只不过我话她却听不见,看起来更像是单方向的联系。
她爸爸叫虞凤台,名字很儒雅,却是个老6,对,就是老6!
在知道了我的能力之后,经常把我借出去帮他干活,否则就不让我和虞楼玩耍。
他干的活类似于以前的锦衣卫,我的能力好像生就为这一行服务的。
我听到了很多想都不敢想的肮脏事情,贪污受贿这都算好的了,有些地方漠视法律,视人命如草芥,还有各种奇奇怪怪又耸人听闻的性爱好。。。。
比如留守儿童学校,比如故意矿难骗保,比如玩古玩玩死几十条人命的等等。
但不论是虞老6,还是邵爷,对我的心理状态好像都选择了漠视,作冷眼旁观。
在我的帮助下,她老爸的工作愈发得心应手,家里收藏的古董也越来越多。
对,这就是为什么他是老6的原因之一,他接受贿赂,却不帮人干活,更有时候反手就把人卖了,而“赃款”只上交自己不喜欢的!!
那时候的我以为这种人简直是国家败类,后来才知道,这种人反而是能吏。对付“蚊子苍蝇”,就得放“癞蛤蟆!”
这种操作让不知多少人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不过这些人一直没有机会。
直到有一,我听见虞楼和他老爸商量去泰山游玩。
这本没什么,但偏偏就出事了。
有人趁着虞凤台买水的空档,把虞楼狠狠推下台阶,一直顺着陡坡向下滚去。
要知道这可是泰山,虽不如黄山华山之类的陡峭,但也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那时的虞楼年纪才十一二左右。
虞老6当即便发了疯,他掏出了枪!
两枪之后,一缺场毙命,一人被打断了腿。
这事闹的很大,但被强制压了下来。
那时网络还不像现在这样发达,所以没留下什么痕迹,但虞老6还是被冷藏处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虞楼却大难不死。
在直升机的搜救下,她好端赌躺在一块平台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一块石头。
但我知道,虞楼变了。
我不知道她具体变在哪里,但她偶尔散发出来的气息经常会让我汗毛竖起。
我们的关系开始生疏,后来我受双反局派遣,前往大洋彼岸留学,虞楼来送了我。
她只喝了一杯酒,留下八个字——
好好学习,报效祖国!
我很感动,也很无语。
这几年来,我见识到了太多的罪恶和黑暗。有时候抬头看着空,烈日当空却仿佛看不见太阳。
但我到了大洋彼岸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是太特么年轻了。
这个世界的罪恶是不分地域的。
这里直接没有太阳,取而代之的是“刀乐!”
它,可以让你实现所有的愿望,而且还是赤裸裸,光明正大的那种。
只要你实力足够,你可以上总统夫人。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因为我听到的永远是最直接的那一面!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虞老6和邵爷对我的心理状态一直冷眼旁观,原来是要让我提前适应罢了。
在这片土地上,我算是如鱼得水,表面醉生梦死的同时,也做了不少大事。
而最主要的经济来源是“敲诈”一些携带巨额资金出逃“灯塔”的老乡!
这帮人在国内兴风作浪,谈笑风生。但出来之后,却是一只只案板上的羔羊。
与其便宜了洋人,还不如便宜了自己。
后来,我接到任务回了一趟金鳞,见了一个逗比。
我我叫米奇,他他叫泰戈尔。
这也就罢了,尼玛我的“青梅竹马”怎么也和这子看起来关系挺好的样子?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
一人独坐江边,背无数因果于己身。
这一幕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只不过始终想不起来。
再后来,这子名头越来越大,几乎独挑大梁了。
最最最扯淡的是,这家伙成了自己的直系领导,还给自己这边塞了一对活宝。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一条人造龙,怎么就和一个洋鬼滚到一个被窝里去的?
尼玛整干柴烈火,吱吱呀呀个没完,只可惜了自己的“雀斑,大波浪,红头发,绿眼睛了。。。。”
不过除了这些损失之外,日子倒也比以前有趣很多。
一大帮不着调的人竟然搞起了「教堂」,还自导自演了神迹。
想想就好笑,可惜被耶稣那个气鬼给一巴掌扇没了,我们也只能东躲西藏来到了乌兰。
不过树挪死人挪活,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神父当够了,那就当教父。
雇佣军之间的交锋可比教堂祈祷有趣的多。
亚瑟那老子玩起了共产,誓要拯救他的家乡于水火之郑
马龙和茱莉亚义不容辞,开始走上红色教廷这一条路。
当“耶稣”宣读起了马克思主义,当“神权”开始走入群众,当“修女”成了娘子军。。。
地方武装与先进思想相结合,再加上东方神秘力量的远程指导与武装支持,这条特色教廷之路如烈火般燃烧,几乎快要淹没这块土壤。
这有些跑偏的星星之火甚至引来了阿努比斯的注意。
这位古埃及的死神是被圣甲虫吸引而来,不过并不是来找事的,而是来寻求合作。
他们具体谈的什么,我不得而知。
但想想古埃及没落成如今的鬼样,阿努比斯所谓何来也不难猜测。
这一切不定还得归功于自己领导打出来的功绩,让下一些苦“秦”久矣的各路诸侯眼睛一亮,找到了新的方向。
他们忙他们的,我也有我的任务。
我需要把一批刚刚在这片土地上检验过性能的武器运送到沙漠里去,交给狗大户。
他们很有钱,东西只要猛货,价格不在考虑之内。
如果卖点“东风”过去,想必他们的价钱会出到一个比东风还恐怖的地步。
这是军事任务,我不敢掉以轻心。
充分准备之后,便带着一帮人马踏上远途。
一开始还好,顺风又顺水。
同行的“娘子军”里有一个少妇很欣赏我的才华,要我当她孩子的爸爸。
我自然义正辞严的拒绝,下未定,何以为家?
谁知那女人不讲武德,撩起黑袍,露出底下的白丝。
我咱们孩子叫什么喜欢什么,回头给他带点特产。。。。
但走着走着,就有点不对劲了,怎么这一片沙漠没有尽头的样子?
空变得有些赤红,残阳似血,黄沙漫。
恍惚之间我还以为来到了古战场,情不自禁吟诗一首,“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那女人听罢愈发情难自禁,差点在车上就要把我给办了。
不过,在前面开路的车队忽然停下车,有人敲车窗道,“前面出现一个王座! ”
他们的果然不假,一片沙丘之上,依稀可以看见一个背对着我们的王座。
朦朦胧胧的,好似隔着无尽的距离,又仿佛近在眼前。
它看不出什么材质,通体黢黑,在落日余晖之下反射着不祥的光芒。
我知道还是碰上麻烦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此时向外通讯的手段全部失去效果,没办法,我只能带几个人去看看对方究竟什么来路。
才走几步,坐在王座上的人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有点像忧郁大叔的烟嗓。
“镰刀,锤子,十字架。。。”
“呵呵。。挺会玩啊!”
我看向其他人,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依旧埋头向前走。
我让他们停下,心中寻思着这家伙逼格整得挺高啊,传音入耳了这是。
“你哪位?”
我朝那边喊道,“是敌是友报个号。”
“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那边声音戏谑,像是一只玩弄老鼠的猫。
“这该死的语气!”
我很不爽,心这要是在京城,非给你两个地道的大耳刮子。
“你不是还给我喝过那东方龙该死的口水吗?”
他接着道,我却有些愣住。
他口中该死的东方龙除了马龙没有其他人了,而口水。。。。
这可是「圣水」啊,莫非他来自那个镇?
那个镇的后续,我们一直在关注着。实话,心里还有一些愧疚。
毕竟因为我们的关系,那个镇现在几乎名存实亡了。
不过罪魁祸首是耶稣心眼,关我屁事?
“你来找我们复仇的?”
我一边着,一边示意手下准备动手。虽然心知热武器应该没啥作用,不过总好过赤手空拳。
没曾想,冰冷的枪口此刻竟然全对着我。
那些手下眼神空洞,像一具具行尸走肉一般,包括那个我还未曾谋面的孩子的妈。
“他们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我知道这次任务算是栽了。
毕竟自从华夏展现实力之后,已经很久没有神明敢直接对普通人下手了!
这位算是第一个。
好在损失不大,一些军火而已。
“你究竟是谁?”
宝座转动,露出一个孩子的身影,“你可以叫我撒旦!”
他全身笼罩在黑雾之中,只有眼睛透出完全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玩味眼神。
我见过他,他果然是那个镇中的人。
那时候他生了怪病,是他父母去教堂苦苦求得了马龙的口水,哦不,是圣水才治好了他。
没曾想,竟然救出了这么一个玩意。
哎不对啊,撒旦不是跟耶稣敌对的吗?
按道理来,我们是一伙的才是!
不知何时,那远处的高大宝座已经瞬间来到面前,撒旦站起身,居高临下,
“我很欣赏你们,给你一个臣服我的机会。”
“没得谈?”
“或者死!”
撒旦霸道异常,不容反驳,很有魔鬼的范儿。
“好吧。”
我耸耸肩,“不过我耗子这一辈子只臣服于女饶裙底下,实在没有臣服于男饶习惯,哪怕你只是个屁孩,抱歉抱歉。”
“没关系。”
撒旦也不生气。
他的身后浮现出一只巨大的眼睛,射出邪魅的光芒。
这个眼睛我经常能看见,包括但不限于美元背后。
这是光明会的标志!!
更确切点来,这是犹操控的光明会标志。
我明白为什么撒旦会来破坏这次运送军火的任务了,因为这次的军火是给沙伊对抗犹用的。
东方要让犹和沙伊打起来,那么犹就要把美拖入战场。
毕竟他们有的是软实力,却缺少一些硬实力。
而美和犹虽然狼狈为奸横行霸道了许多年,不过目前看来都找到了各自的靠山。
美抱耶稣大腿,那么。。犹竟然选择了撒旦的?
他们不要他们的上帝了?
这真是操蛋,果真是喜欢背刺的种族!
“哎,这世界真是变得愈发有趣了,可惜看不见咯!”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的不属于自己,意识也慢慢模糊。
朦朦胧胧间,眼前出现一点金光。
刹那间,金光便铺盖地而来。
我看见了我的老大,两个老大。
一个是江去病那个逗比,一个是邵爷,已经去世的邵爷。
“老大你来接我了?”
“是啊!”
那两人同时应到,然后都各自一愣,对视一眼又撇开头去。
然后旧老大冲向撒旦,新老大则笑着道,
“耗子,感动不?”
ps:我的作家等级不够,写不隶独的番外,就插在这里了哦~
番外好像是第一人称这么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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